童九沫喫痛地說道。
這個男人怎麼那麼粗魯!
居然拿着她的手就去衝冷水,水流到傷口上,痛得她渾身顫抖。
陌七爵握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出了廚房。
按着她的身子坐在了沙發上,從茶几下拿出了家用藥箱,給她處理傷口。
童九沫看着他認真處理傷口的模樣,她的心漏掉了一拍子。
但是很快的,她搖了搖頭,皺眉說道,“陌先生,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別動!”陌七爵聲音冰冷。
一句話堵死了童九沫
童九沫沉默着。
兩個人坐着的距離很近,空氣中是他身上香奈兒蔚藍淡香水的香氣,這味道很好聞。
高大頎長的身形,英俊爆表的顏值,宛如行走的荷爾蒙。
近距離的觀察,讓她看得臉紅心跳。
五年以來,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名才見了三次面的男人靠得如此親近。
“這麼盯着我,是想對我有所圖?”
陌七爵鼻息間是她身上淡淡的自然香氣,宛如有魔法一般使得他的呼吸變得緊促。
兩股香氣彼此纏繞着,一陣陣曖昧的氛圍油然而生。
他控制住衝動去吻她。
他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衝動想要去吻一個女人。
哪怕是給了未婚妻名分的慕晚晴,他都不曾做過任何逾越的行爲。
唯獨眼前這一個女人。
六年前,慕晚晴替她沉入海底。
郵輪沉海是不可抵抗力自然遇難,殺她泄憤是犯法。
那麼,他便用另一種方式去懲罰她。
每個夜晚,他都用着最原始的方法來懲罰她。
誰料到卻被她躲了起來,一躲就是七八個月,直到她生產時,他才找到她。
到了醫院時,醫生抱着她的孩子給他,並且告訴他,童九沫難產死亡。
他當時是有那麼幾秒的詫異,但是很快地便恢復了正常,抱着孩子離開醫院。
誰料到,這個女人居然僞造死亡,一個人逃到了英國未婚生子!
“長得帥就可以肆意揣測別人的心思?更何況,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對你有所圖?”
童九沫懊惱地說道。
陌七爵抿脣,看着她眉宇間染着的怒意,給她的手指貼了個創可貼,淡淡地說道,“做了晚餐,我讓你送你離開。”
“我受傷了也要做晚餐?”童九沫挑眉。
這男人是大豬蹄子嗎?
不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嗎?
她手都受傷了,他居然還要她帶傷幹活?
“怎麼,有意見?”陌七爵修長的身影站起來,垂眸冷睨她一眼。
被他冰冷的目光一看,她渾身打顫着,“算工傷?”
“……”陌七爵身子一頓。
居然會有人對他討價還價?
在他盛怒之際,童九沫乖乖地起身進了廚房。
創可貼是防水的。
她做完晚餐後,把四菜一湯全都端到了餐廳時,發現一樓沒人。
她聽到樓上傳來了談話聲,用着純正英語在談工作的事情。
童九沫看了看時間,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個便利貼,留了字條貼在了餐桌旁。
然後離開了陌城莊園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