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將車開走。
童九沫坐在副駕駛上,看着車子開走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她解開了安全帶,伸出一雙小手抱住了正在開車的他,她小手纏着他精壯的腰桿,“老公,謝謝你趕來。”
如果不是陌七爵趕來,她不知道葉墨寒會把她帶到哪兒去。
她害怕回到組織那種滿是殺戮的地方。
做着一些違心的事情。
老公?
陌七爵聞言,這是童九沫第一次開口喊他老公。
在葉墨寒的跟前喊了他一聲老公。
陌七爵垂眸,看着她說道,“沫沫,坐好把安全帶繫好。”
聽着他清冷的聲音,童九沫抱着他腰桿的小手微微一頓。
她感覺到陌七爵的疏離。
她微微擡眸,看着陌七爵,“你這是在生氣還是喫醋?”
“我沒有生氣,只是在喫醋。”陌七爵坦白地說道,俊臉上神色沉了下來。
“你在喫什麼醋?葉墨寒的?”童九沫問道。
“嗯。”陌七爵點頭。
“你不問我什麼嗎?”童九沫坐回車椅上,側眸看着陌七爵。
“沫沫,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以後都會是我的妻子,這個只有生死才能將我們分開。”陌七爵看着她的眼神極其地認真。
童九沫望着陌七爵,“你真的是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畢竟葉墨寒對着他說了那些話。
她身上的確是有紋身,但是特工組織裏每一個人都紋身,圖案清一色是黑玫瑰。
她想去掉,卻發現無法去掉。
她只能讓蘇菲給她用醫學用品化掉,那肌膚上剩下的只是一個疤痕,接近於毀容狀態。
陌七爵也問過她傷疤的來源。
她只是說不小心弄到的。
“沫沫,以後離葉墨寒遠點。”陌七爵伸手,握着她的小手說道。
“陌七爵,我和葉墨寒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她解釋着。
“我知道。”陌七爵揉了揉她的髮絲,輕聲說道。
就算有關係,也是過去的事情。
他不介意童九沫和葉墨寒有過什麼關係,但是他擔心童九沫被葉墨寒纏上,葉墨寒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
這些年一直都是他最大的敵人。
他只是沒想到沫沫會和葉墨寒扯上關係。
那麼說,阿樂是葉墨寒和沫沫的孩子?
從葉墨寒的眼裏不難看出葉墨寒對童九沫的愛意,那種濃烈並不比他的少。
“陌七爵,你爲什麼什麼都不問?我和葉墨寒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童九沫眉心輕蹙着。
“沫沫,誰都有過去。”陌七爵握着她的小手,重重地捏了捏,“沫沫,你沒有必要愧疚,也沒有必要和我說這些話,我只是很驚訝你和葉墨寒認識。”
“我和葉墨寒……”
“沫沫。”陌七爵打斷了童九沫的話,“不用提過去,我們只展望未來,過好當下的日子。”
童九沫心生感動,鼻子有些發酸,眼眶紅紅地看着他,“陌七爵,爲什麼我對你隱瞞那麼多事情,你卻一直在包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