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靈魂,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壓,瞬間將他鎖定,無法動彈。.1kanshu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霍米爾臉色狂變,不敢相信。
哪裏來的強大威壓,僅僅是一個瞬息,他什麼都沒有看到,就無法動彈了。
此刻,葉風的大手已經抓來,直接衝入了白光之中,抓住了霍米爾的脖子,一個巴掌狠狠地扇了過來。
“啪!”
聲音清脆響亮,宛如天籟之音。
這,這是一個巴掌?
衆人愣住了,葉殺神,竟然扇了神靈一個巴掌。
我,我的天吶
直播間的各國民衆,早已經愣住了,不敢相信屏幕之中的一切。
那個神祕強大的天使,宛如神靈一般的存在,就這樣被葉城主扇了一巴掌,開,開什麼玩笑?
霍米爾此刻也難受至極,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發動靈魂攻擊,反倒將自己禁錮住了,而且連實力也無法發揮出來,宛如一個凡人。
“無知的凡人?神靈的懲罰?霍米爾?”
葉風冷聲笑道,然後狂暴地出手。
狠狠地幾個巴掌打出,甩在了霍米爾俊美的臉蛋之上,響亮至極。
“啪啪啪!!”
霍米爾的白光幾乎消散,衆人看清了他的面容,此刻,他的俊美的臉龐已經通紅,被葉風扇得紅腫了一大片。
“混蛋,你必將受到千刀萬剮,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霍米爾暴怒,厲聲怒吼。
“是麼”
葉風反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霍米爾快要哭了,他無法理解自己爲什麼會被禁錮,被這個世俗之中的武者如此欺負,這簡直是噩夢。
他竟然被凡俗之中的武者扇巴掌,奇恥大辱!
多倫也是傻眼了,還以爲是教廷傳說之中的神靈前來降罪,要斬殺葉殺神,沒想到,轉瞬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我的天吶,我看到了什麼,一名天使,一名神靈,竟然被打得鼻青臉腫?”
“這特麼是神靈嗎?這就是一個逗比,還“無知的凡人,承受我的怒火吧”,這就是你的怒火?”
“只有我覺得,不是這個神靈不給力,而是葉城主太逆天了嗎?就連神靈也能夠踩在腳下。”
“我就知道,葉城主是最厲害的,橫掃一切,摧枯拉朽,什麼天使,什麼神靈,西方那些的垃圾,紛紛被葉城主碾碎,在他面前臣服!”
衆人激動地討論起來,各國的直播間,都是一片沸騰,葉風的強大,超乎想象。
這個神靈霍米爾,簡直是來搞笑的。
“你該死,罪該萬死!你招惹了神靈!”霍米爾暴喝。
他的投影被禁錮,無法動彈,臉上依舊鼻青臉腫了。
“神靈是吧?”葉風冷笑,抓起了霍米爾,看向了四周,冷聲道:“每個人,都上來扇這位神靈一巴掌的,沒動手的,就是我葉風的敵人!”
扇,扇這個神靈一巴掌?
衆人怔住了,他們哪裏敢啊,縱然是先天強者,也不敢招惹這樣強大的存在啊。
不過葉殺神的敵人,那個下場衆人不寒而慄。
“我只給一炷香的時間,誰沒有動手,殺!”葉風眼神冰冷。
“我來,教廷的神靈,我倒是很想試一試!”
這時,一個身材壯碩的武者走了出來,正好是一個華夏武者,是隱世的先天強者。
教訓歐洲的神靈,簡直是太爽快了。
“你,你找死,無知的凡人!”霍米爾看着走過來的壯漢,激動地叫道。
“啪!”
壯漢直接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然後愣住了,霍米爾也愣住了。
他竟然被另一個世俗武者扇了一巴掌。
“好了,下一個。”
“葉,葉城主,我還可以扇一個嗎?原本打神靈的感覺是這麼的爽!”壯漢竟然再次出聲道。
葉風也是一愣,隨即笑道:“可以。”
霍米爾氣得吐血,剛想要威脅,話還沒有說出口,又被打了一巴掌,響亮至極。
大漢盡興之後,便輪到下面的人了,這些武者不敢違抗葉風的命令,咬着牙上來狠狠地打了一個巴掌。
“你們這些人,我都會通通記住的,你們的下場,會無比的悽慘的。”
這時,一股氣浪掀起,直接將汪濤和小影推開,巨大的力量,讓他們無從反抗。
多倫,也不想死。
即便是最頂級的衛星,也沒有捕捉到葉風到哪裏去了,就這樣消失了,各國的衛星,也無法穿透剛纔的白光。
“神靈雖然可怕,但未必能夠對我們造成傷害,而違背葉殺神的命令,下場,卻是無比的悽慘。”
“難道,葉城主,被消滅了?”
霍米爾雙眼通紅,呲目欲裂,但卻無法反抗。
衆人愣住了,葉風,竟然原地消失了。
“那就是說,葉殺神,就這樣死了?”
葉風大手抓向了霍米爾。
“對不起,天使大人!”
“你們都要死!”
“主人!”
“教官!”
最後,輪到霍爾了。
更何況,教廷已經沒了。
霍米爾怒火滔天。
片刻之後。
汪濤和小影的臉色一變,頓時叫道:“不,不可能!”
他的禁錮,彷彿也有了一絲絲鬆動,頓時身上爆發出白光,璀璨耀眼,幾乎將衆人吞噬。
“自爆嗎?想得美。”
汪濤和小影暴喝,朝着葉風衝去,有些擔憂。
白光消散,一切歸於平靜。
“啪!”
最後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霍米爾的臉上。
衆人心中都有打算。
葉風,死了。
“難道,他被剛纔的白光吞噬了,或者說,他被那位神靈的自爆所消滅了。”
“發生什麼了,葉城主呢,怎麼消失了?”
此刻,各國的民衆,也紛紛愣住了,葉風怎麼會消失呢。
這時,白光吞噬一切,衆人紛紛暴退,唯有葉風,傲立在原地。
“你給我記住,你若是不死,我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霍米爾在消散之際,憤怒的吼道。
而葉風,已經消失在原地。
衆人愣住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實在讓人震驚。
這個荒唐卻又是唯一的解釋,驟然出現在衆人心中。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