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二十九章:專跟月老作對
    坊間傳聞,徐家四少身旁鶯鶯燕燕衆多,環肥燕瘦各有姿態,曾有娛樂記者冒死跟蹤,卻拍見出了徐董一週不同女伴的傳聞,即便時隔許久,依舊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談資。.biquge

    至此,花心二字便落在了徐先生頭上,至今未曾摘下。

    徐家人,最爲注重生活,身處帝王家,若非自願,豈能容許他人窺探生活

    換言之,若非徐先生自願,哪個娛記能有這番通天本事窺探他的

    如徐紹寒此人,而立之年,若說身旁沒女人,似乎也無人相信,他不流連花叢,但也不是苦行僧。

    覬覦他的鶯鶯燕燕衆多,但入得了徐先生眼的,似乎也就那麼一兩個。

    首都銀爵會所,乃一等一的娛樂場所,出入此處之人,非富即貴。

    在這個現實而又虛僞的社會,首都許多地方,門第之分異常明顯,

    光有金錢是進不去的。

    而徐紹寒,是特例存在。

    銀爵會所包廂內,飯桌上菜品已上齊,似是在等什麼人,衆人坐在桌前卻不動筷,只是閒散靠在椅子上萬般隨意聊着天。

    “也不知道紹寒這婚後生活如何了,”鄧易池伸手將桌面上的菸灰缸勾過來,輕點菸灰,漫不經心問道。

    “嬌妻在懷,享人生之樂,旁人羨慕不來的,”

    首都鄧家長子鄧易池,上達集團總裁華慕巖,謝家次子謝呈以及徐氏集團徐紹寒,這四人,乃是首都異樣的存在。

    旁人統稱他們爲首都四少,但熟識的人都知曉,這四人,囊括 z國商業半邊天。

    鄧易池聞言,伸手點了點菸,“只怕是嬌妻太剛,他消化不起。”

    誰人不知趙家繼女安隅是個特殊的存在,且不說她是行業翹楚業界頂尖,就單單是趙家繼女的身份擺在那裏,也足夠人津津樂道說上一整日了。

    華慕巖聞言,笑了笑,細看之下,嘴角笑意並未近眼底。

    “是個厲害人物,”他說,話語帶着深意。

    何出此言

    大抵是2004年八月,上達集團捲入勞動紛爭,因他是管理層,頻繁出入法院,那日,求救于徐紹寒,二人帶着一衆律師團從法院四樓下來,三樓,進來一女子,一身大紅襯衫與黑色條紋西裝,長髮隨意挽在腦後,有種都市時尚精英女強人的味道。

    但又生的漂亮,讓人不免多看兩眼。

    甫一進來,女子手機響起,她伸手掏出,修剪得當的圓潤指尖並無過多裝飾,但卻如同她的人一樣,纖瘦而欣長。

    正打量着,只聽女子冷漠淡薄之聲響起,字字如刀,戳人心扉;“李太太,這種時候你應該清點財產抓你老公出軌的證據,而不是跑到我跟前跟死了親媽似得嚎啕大哭。”

    “可我愛他啊”

    女子似是見多了這種言語,冷嗤了聲;“愛能當飯喫愛能讓你成爲億萬富婆愛能讓你拿的到你兒子的撫養權還是能讓你衣食無憂醒醒吧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因爲這個字輸的傾家蕩產的”

    “不把握機會撈點錢,到時候你就是個身無分文的下堂婦,那個比你年輕漂亮的女人會花着你的錢、上你牀、睡你老公,還會虐待你兒子。”

    晃而,她嘴角笑意更深了;“哭吧腦子裏的水哭幹了就乾點正事兒,別傻了吧唧的爲她人做嫁衣。”

    言罷、她渾身冷冽掛了電話。

    至她離開,電梯裏大大小小十一人半晌都未吱聲。

    連帶着徐紹寒都冷了半晌。

    瞪大眼睛看着那人跨大步離去。

    那一瞬間,華慕巖只覺那個瘦弱的背影自帶光輝,如此毒舌的女人,怎可長的英氣非凡

    良久,律師團律師嚥了口口水,話語輕顫道;“你們知道那人是誰嗎”

    “安和合夥人,安隅。”律師b說,那話語中似是帶着些許敬畏。

    “幹什麼的”華慕巖半晌纔回神,轉頭看了眼徐紹寒,那人依舊在追隨着女子裏去的背影。

    “業界毒瘤,傳聞,她專跟月老對着幹,月老牽的鋼絲線在她手中都能斷。”

    傳聞,安和合夥人安隅,專打離婚官司,入她手的離婚案,沒有離不了的。

    月老的紅線在她這幾可謂是沒有半分威懾力,鋼絲線也就如此。

    “離婚律師”徐紹寒半晌低喃了句,目光有些漂浮。

    望着她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專打離婚官司,”律師點了點頭。

    “慶幸,她不搞商業,不然這麼個蛇蠍美人時時與我們作對,不是要老命嗎”

    華慕巖初見安隅,對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那日歸家,他端着茶杯坐在電腦前細細將這人的英勇事蹟從頭翻到尾。

    卻不想,數日後,她成了他的嫂夫人。

    只嘆造化弄人。

    徐紹寒與謝呈二人姍姍來遲。

    包廂內,男人們坐在一處把酒言歡,話題從商場到家庭。

    鄧易池喝了口湯,似是看好戲般的問道;“新婚燕爾的,如何”

    徐紹寒伸手倒了杯溫開水,端起喝了口,頗爲頭疼道;“娶了個姑奶奶。”

    “那不得供着”華慕巖取笑問道。

    “供着吧”徐紹寒似是認命。

    何止得供着,他恨不得給她一天三道安。

    “咎由自取,”鄧易池道,放着好好的名門閨秀不要去娶個繼女,這就是下場。

    百年世家,對於子女婚姻若說不看重簡直就是虛談,而徐紹寒在徐家乃最得寵的存在。

    更無放養之說。

    旁人不知,他們知。

    徐紹寒即便是要娶,娶得也只會是門當戶對的趙書顏,而非拖油瓶繼女安隅。

    可他偏反其道而行,棄嫡選繼。

    實乃讓衆人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心甘情願,”男人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嘴角笑意悠悠。

    初見、她是深夜撐傘人。

    在見、她是業界精英。

    若說這其中無情感作祟,只怕是無人相信。

    商人重利輕離別,徐紹寒這等豪門財閥結婚,不爲利便爲情。

    只是這情,唯他一人知曉。

    有些感情,如同埋在地底下許久的種子,尚未碰見雨天,所以、尚未生根發芽,于徐紹寒說,安隅興許是他人生中的一場春雨,不夠大,但足以讓埋在地底下的種子冒出牙尖兒。

    “這是、愛上了”華慕巖稍有些不可置信。

    “不同於旁人,”他答,話語模糊。

    如徐紹寒這等背景龐大的財閥商人,身旁來往的女人如同下班高峯期的車流,但來來往往中,無不都是逢場作戲,倘若有朝一日,一輛平平無奇的車子從眼前駛過,並且讓他有了拔腿追上去的,那他必定會追上去。

    而安隅,引起了他追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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