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七十五章:婆媳情深
    何爲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徐先生今日可是妥妥的見識到了。

    他老婆,真真是個了不起的好角色。

    客廳裏,徐紹寒怒目圓哧的眸子瞪着安隅,後者呢?一臉無辜回視他。

    氣嗎?

    氣,都快氣炸了。

    可真是個好東西,手刮傷了,一路都不吱聲,就等着回來告狀?

    他這麼一大男人不要面子?

    夜間,用過晚餐,葉知秋提議留在家裏住一宿,因着有了上次開頭,這次安隅倒也沒什麼感覺。

    應允了下來。

    只是心裏念着的,不是自己被劃傷了的爪子,而是院子裏的桃木。

    晚間餐桌上,葉知秋面不了數落徐紹寒,後者低眉順眼的虛心捱罵,但也是真沒將氣兒撒到自家老婆身上,反倒是一邊捱罵一邊伺候愛人用餐。

    讓安隅覺得頗爲不好意思。

    臥室裏,安隅窩在單人沙發上,徐紹寒坐在跟前拿着棉籤蘸着碘伏落在她掌心。

    這人,素來沒伺候過旁人,下手不知輕重也是常有之事。

    碘伏落在掌心按壓着。

    那動作,站在一旁的葉蘭都覺得疼。

    在看看窩在沙發裏的人,眉頭緊擰,隱忍不言。

    徐先生擡眸撞見的便是這人一臉隱忍的表情,低低開腔問道;“疼?”

    “疼,”她如實回答。

    哪裏曉得本就是直白的一句話,卻會將這人惹惱,原本半蹲在跟前的人伸手將手中棉籤甩進垃圾桶,一臉不悅的目光跟萃了毒似的瞪了她一眼,轉而對葉蘭道;“你來。”

    這二字,可不輕。

    帶着濃濃的不悅與強勢的命令。

    臨危受命,豈敢不從?

    “我自己來,”安隅說着,伸手擋開葉蘭,讓一個四十來歲的長輩蹲在跟前給自己擦藥,實在是不妥。

    可一旁徐紹寒容許嗎?

    他冷涔涔的目光落在葉蘭身上,雖是不言不語,但足以讓葉蘭心底微顫。

    “不礙事,少夫人,您不方便,我來。”

    身後,陽臺門半開,徐先生半靠在門邊輕點菸灰,漆黑夜色下,男人着一身黑襯衫半邊身子在裏面,半邊身子在屋外,若非屋裏有光亮,只怕是單獨看出去,會嚇得丟了魂兒。

    男人雖靠在門邊漫不經心輕點菸灰,可那深邃漆黑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葉蘭手上。

    似是在觀摩她處理傷口的動作。

    顯得頗有興致。

    臨了,葉蘭起身,叮囑她晚間不要沾水,過兩日自然會好。

    安隅點了點頭,輕聲道謝。

    話語軟糯,不免讓這個四十來歲的管家對她生出了幾分好感。

    多年前,葉知秋嫁給徐啓政,葉蘭陪嫁過來,身處在這頂尖豪門世家中,自是見過不少豪門小姐,但真正豪門中人無一不是帶着面具的,若想窺其內裏,需要長久時日。

    葉蘭與安隅見面次數不多,但這人給她的感覺,倒是沒有半分嬌柔做作。

    頗爲得人心。

    葉蘭離去,徐紹寒邁步進來伸手將煙按在菸灰缸裏,邁步進衣帽間,在出來,手中多了套女士睡衣,不再是上次那套,相反的,與她磨山的款式有些相像。

    男人站在淋浴室門口不聲不響望着她。

    徐太太內心有一股子不祥的預感,遂問道;“幹什麼?”

    “洗澡,”說罷,徐先生似是怕她不懂,還揚了揚手中睡衣。

    意思明顯,是你洗不是我洗。

    “、、、、、、、”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自己來,”她起身,欲要接過徐紹寒手中睡衣。

    後者將手舉高,阻了她的動作,還頗爲關心問道;“爪子不想要了?”

    “小傷,無大礙。”

    “誰傷害,誰負責,秉着爲人丈夫的責任,不能讓我愛人受到傷害,”徐先生煞有其事的言辭在配上一本正經的容顏,倘若是外面那些個女子,只怕是早已被迷得五魂出竅神魂顛倒了。

    這場戲,大抵還是要從昨晚說起。

    昨夜徐先生一通怒火撒下來,讓徐太太渾身不舒爽。

    業內傳聞,安律師此人,及其記仇。

    若是一個女人有着了不得的手段且還記仇的話,那你得小心點。

    因爲一不小心,你掛了,都不知是爲何。

    徐太太憋着一口氣到今晚,不動聲色將葉知秋拉到自己陣營來,狠狠虐了一番徐紹寒。

    徐先生是喫素的嗎?

    自然不是。

    這二人,都是頂尖的權謀好手,來往算計之間那算盤可謂是敲的霹靂扒拉響。

    算計我?

    沒關係。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倆看誰厲害,一小丫頭片子還想坑我?

    安隅站在跟前怒瞪着他,被氣的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不洗、直接睡,”言罷,她往牀邊去。

    還奈何不了你了?

    “睡吧、睡吧!明日清晨起來大家都會知曉我們安隅是個小邋遢鬼,不愛乾淨,”她正走着,身後悠悠然傳來這麼一句話。

    這人,似是挺樂意見到如此場面的。

    似是巴不得大家都知曉她是個不愛乾淨的主兒。

    安隅轉身,怒氣衝衝望着他,硬生生的被人氣笑了。

    這夜、鬥智鬥勇中,徐太太敗下了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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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只是這澡洗出了事兒。

    次日清晨徐太太起來上廁所,徐先生一如往常去了院子裏運動,徐太太坐在馬桶上看着浴室,不免臉紅一片,思及此,女人伸手按了馬桶沖水,而後邁步至洗漱臺前,拿出男人的牙刷,惡狠狠的開始刷着洗漱臺,鏡面。

    數分鐘過去後,只至牙刷似是都有些變形了,徐太太才罷手。

    哐噹一聲,及其滿意的將牙刷扔回杯子裏。

    清晨徐先生站在洗漱臺前刷牙,只覺牙刷不對勁,但也不知曉哪裏不對勁。

    也就作罷。

    次日週末,徐紹寒留在總統府,而安隅自也是沒走的可能,葉知秋清晨見小夫妻二人沒走,臉面上的笑容洋溢的如同屋外正盛的陽光。

    一樓客廳,難於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後院綠油油的草坪,思緒飛揚。

    忽而想起,h國那些年,她在一處莊園勤工儉學,那處的草坪,如同此時總統府的草坪是也一樣的,綠油油的,在陽光照耀下異常晃眼,這種綠,太過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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