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二十八章:風再涼、涼不過人心
    高手對決、硝煙四起。

    蔣闌珊的厲害之處在與她同樣是業界第一,這世間,新聞主持人很多,但能坐上國家新聞主播的人唯獨她一個,這樣的一個人,政治背景、個人經歷、人生經驗都必須全全過關。

    一個主持人或許只是主持人而已,而新聞臺的主播,代表的是國家的門面,以及外國友人瞭解z國的渠道。

    這樣一個女人,若說除了美貌與氣質,沒有其他,安隅是不信的。

    爲何不信?

    萬人過獨木橋,怎會保證沒有其他人想聯手除掉你呢?

    若是沒有能力,你怎能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怎能以相同的頻率跟國家總統一起出現在人民羣衆面前?

    蔣闌珊的手段,或許、遠高於蔣之林,更甚是遠高於她那個不成器的二弟。

    安隅依稀能看到,坐在她跟前的,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新聞主播,而是一個有着狼子野心的女子。

    女強人跟女強人之間的對決,或許並不友好,但大家都是聰明人,也不至於那麼劍拔弩張。

    安隅的一席話,讓蔣闌珊面色微微失白,但到底是鏡頭下的常客,僅是數秒功夫,便恢復常態。

    “早就聽聞安律師能言善辯,口若蓮花,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蔣闌珊也好,這首都上層圈子裏的每一個人都好,對於安隅都是存在偏見的,她們的印象中,她只是趙家那個名不見經傳的繼女。

    一直以爲她是谷底中的人物,乍一見之時,那種驚豔與驚愕,難以言喻。

    她身上那抹子淡定嫺然的氣質是許多歷經滄桑的老者都不曾有過的。

    就好比此時,她聽聞自己的言語,那低頭淺笑間隨意流出的一抹不屑快到讓人抓不到。

    “蔣小姐說的那些,不過是我的求生之道罷了,無何可提起來言語的。”

    能言善辯也好,口若蓮花也好,這些都是她喫飯的本事。

    她從不覺得這些是她的特長,求生的東西,哪兒有什麼特長不特長?

    這二人,一個是攜着目的而來,做好了準備、自也有的是時間。

    另一個,悠閒自在的好似坐在自家後院裏聊天,並不急着提及蔣闌珊此行目的。

    太極之道打的萬般圓滑。

    一番不痛不癢的閒聊之餘,宋棠進來換了兩次咖啡。

    直至第二次,遞給了她一杯清水,安隅眉目微不可察的緊了緊。

    此舉,被蔣闌珊識去,笑道;“宋祕書也是關心安總。”

    “那倒也是,”她悠然一笑應該道;“只是清水比起咖啡雖有營養些,但到底還是差了些味兒。”

    “看來安律師是重口味之人。”

    “倒也不算,”她伸手,將馬克杯杯底落在掌心,一手拿着杯耳緩緩轉動着。

    “世間萬物未有一層不變的,天空的飛鳥,地上的走獸,就連深埋地下的屍骨都在無形中濃髮生了變化,”寓意人也會變。

    安隅這話,給了蔣闌珊一針定心劑了,這抹定心劑於她而言,太過重要。

    若她心繫徐家,她此行,就當是來嘮嗑的,若她稍有鬆動,她此行必然是要辦事的。

    “蔣某前來,有一事想叨擾安律師,”蔣闌珊開口,端的是一個流利標準的普通話。

    極有代表性的嗓音。

    “蔣小姐客氣了,直言便是,”安隅心底露出一抹淺笑,但面上,卻隨着她的話語變的莊重。

    “近日緋聞纏身,還請安律師幫幫我,”蔣闌珊的主意打的很猛,與其說她看中安隅的能力,不弱說她看中的是她身後的關係網,是徐紹寒。

    更甚是徐家。

    上層圈子裏的人,知曉安隅與徐紹寒結婚之後,多少人想過巴結上來。

    可安和的兩位合夥人,段位太高。

    撇去安隅,就淡淡一個唐思和,也不是什麼好惹之輩。

    聞言,安隅隨意換了個姿勢,翹着的二郎腿換了邊,手肘落在沙發扶手上,笑意淺淺;“寸有所長,尺有所短,蔣小姐可能不太瞭解,我擅長的是離婚關係跟遺囑,對於對付緋聞這方面,我是個外行。”

    她只打離婚關係與遺產糾紛的事情並非什麼保密事件,蔣闌珊來之前隨意問一嘴都能知曉。

    這人知曉還前來,想必這也只是一個幌子。

    安隅想,到底是個有手段的女子,知曉層層攻破。

    “安律師的厲害早就有所耳聞,複雜的離婚官司與遺產糾紛都能處理,想必處理緋聞這種事情也不在話下,我相信您。”

    這一官高帽帶下來,在陪着這女人的段位與容顏,平常人只怕是拒絕不了的。

    可眼前人,是安隅。

    她雖不參合商場事件,但知曉,近來徐家與蔣家的風波,徐紹寒未曾弄死蔣家,但依舊是在壓着人打。

    此時,她若是接了蔣闌珊的案子,帶給她的可是無上便利。

    這女人,心思太過縝密。

    算盤敲的叮咚響。

    她有意不去參合商場事件,可這人明擺是想將她拉下水。

    心思何其深沉。

    “若是讓蔣小姐去播娛樂花邊新聞,蔣小姐也能立馬上手嗎?”她反問,話語淡淡,但這個排比似乎用的太過恰當,恰當到蔣闌珊面色白了白。

    就連着落在膝蓋的指尖都往下壓了壓。

    良久,她莞爾一笑;“好似知曉爲何徐董會放着趙家嫡女不娶而娶你了,。”

    這話、明晃晃的告知他是徐紹寒退而求此次的選擇,而且好似這個退而求此次也不是人們印象中那麼差勁。

    “蔣小姐這話,似乎對我帶有很大的偏見,”她笑言,這是這笑,帶着深不見底的黑暗。

    若論把控情緒,安隅亦是個中好手,只是在自幼薰陶下來的徐紹寒跟前,稍稍差些。

    對付其他人,怎能說她不是萬物藏於心不表於情呢?

    “徐太太想多了,這是誇獎。”

    “那蔣主播的誇獎可真是獨特。”

    一個徐太太,一個蔣主播,這二人都在暗自用言語來掐住對方命門,誰也不示弱。

    安隅客氣有佳,但有人不領情,她何苦在友情相待?

    “想必,我得再度提醒一下蔣主播,這裏,只有安律師,沒有徐太太。”

    “徐太太也好,安律師也罷,不都是同一個人?”蔣闌珊聞言,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掩住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

    安隅清明的眸光下有一閃而過的昏暗,纖纖玉指敲擊着杯璧,動作乾脆利落有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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