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六十五章:車內、夫妻二人火氣很大
    而那方,徐先生在清晨早起時便已知曉整件事情的經過。

    所以、一個電話不接,他便未在打第二個。

    大抵是不想去觸她眉頭。

    他想:不急、一切等他今晚回去再說。

    這日、安律師心情不佳,清晨組內成員將一份文件弄錯了,被其冷聲訓斥了一頓,將一個從業多年的律師給訓紅了眼。

    出了辦公室直接鑽進了衛生間偷偷抹眼淚。

    一旁,宋棠眉頭緊了又緊,想進去,但又不敢去招惹正在氣頭上的人。

    站在門口的人擡手叩門的動作再度落下。

    安隅鮮少有怒火中燒殃及旁人的時候,然今日,明顯是事態嚴重。

    上午時分,唐思和要是纏身,挪不開身子,在見安隅時,她的怒火早已從高漲變成了平穩,唯獨沒變的是那一身生人勿進的氣息。

    她後悔了,後悔昨日沒有答應胡穗的要求,應該去會會趙波的。

    人性的矛盾此時在安隅身上彰顯無疑。

    週三,各行各業都在忙碌着,唯獨那些自由職業者閒得很。

    這日下午時分,徐落微來時,只覺整個事務所氣氛怪異,壓抑、逼仄、更甚是靜默的厲害。

    就連帶着她告知前臺要見安隅時,那人的迴應不是問她有沒有預約,而是勸她明日再來。

    有那麼一瞬間,徐落微好似明白了什麼。

    她道;“我是你們安總的姐姐。”

    前臺聞言,糾結稍稍減了些許,道了句;“您稍等。”

    前臺不知曉徐落微這號人物,宋棠知曉。

    所以、當前臺告知時,宋棠點了頭。

    這一整日,徐落微是唯一一個敢敲響安隅辦公室門的人。

    站在門口的人久久未曾聽聞聲響,糾結着進還是不進,側眸看了眼宋棠。

    後者站在身後隔着門板道了句。

    這纔有了安隅低沉的應允聲。

    徐落微甫一進去,看見的是躺在地上的玻璃渣。

    以及隱忍着滿身怒火的安隅。

    但這人,在天家生活多年,事故沉浮,見而不言的本事早已練就的爐火純青。

    她只道是沒瞧見罷了。

    直接道明來意;“母親在附近逛着,讓我過來帶安安一起。”

    這日上午,難得葉知秋有空閒時間,有心情、便想着拉着女兒們出來晃晃,想着兒媳婦兒,便讓人來接了。

    卻不想,好巧不巧。

    安隅今日心情不佳。

    徐落微想着,若是她拒絕,自己該找一個怎樣的理由才能讓母親不多想。

    但顯然,她想多了、

    這日上午臨近午餐前,安隅雖她一起出了門。

    期間,徐落微詢問兩句爲何心情不佳,安隅未言明,只道是工作上的事兒。

    說來,她也是個識相之人,在婆婆面前即便是心情再不佳,也有所收斂。

    以免讓長輩擔憂。

    安隅未曾想到、這日,徐子矜也在。

    見此,她笑了。

    一家女性的小聚會在此之前安隅是從未經歷過的,若非今日葉知秋、她此後的多年之內怕也是不會見到如此場面。

    若說爲人父母,葉知秋的人品當真是無可挑剔。

    這日的小聚會,倒也算是平淡。

    直至下午時分,徐子矜接到一通電話,大意是工作上的事情,準備離開,臨行前歉意的告知了葉知秋一聲,子女工作繁忙,爲人父母的自是能理解。

    安隅忙嗎?

    不閒。

    下午時分,當宋棠一通電話告知當事人來了時,她尚未開口,葉知秋好似知曉,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叮囑她幾句,便放人走了。

    直至人離開。徐落微挽着自家母親的手望着安隅離去的背景道;“安隅今日心情不大好,但在您面前還是稍有剋制的。”

    “是個好孩子,”平輩之間看人,總歸是缺了點,但葉知秋,行至如今,又身處高門之中,見多了物是人非,歷經過人生中的大風大浪,在看人,有一套自己的準則。

    所以這話,能從她嘴裏說出來,可信度自然是極高的。

    二人前後腳離去並未掃了葉知秋的興致。

    反而是徐落微,在某些方面,她是向着安隅的。

    那一聲她心情不好,無疑是在告知長輩,兒媳婦兒今日心情不佳卻也能耐着性子陪你逛街。

    這是一句極有深度的話語。

    若是旁人說出來,葉知秋或許會想想,但從自家閨女口中說出來,味道變了。

    徐落微在想,能讓安隅氣的砸杯子的事情定然不是什麼小事。

    這日下午時分,先行一步離開的徐子矜並未急着走,反倒是入了停車場,坐在車裏許久,才啓動車子離開。

    無人知曉她在想什麼。

    她前腳驅車離開,後腳安隅從電梯出來,望着她揚長而去的車身,站在原地,薄脣抿了抿。

    有些東西不提及不見得是忘了。

    更何況是素來記憶力極強的安隅?

    這日傍晚時分,安隅並未準備及時歸家,相反的,她有意想在公司靜靜心。

    但顯然,有人不給她這個機會。

    當辦公室大門被人叩響時,她以爲是宋棠臨下班前同她招呼,便未放在心上,道了聲進、便在無其他話語。

    不想只聽見推門聲,許久不聞聲響,安隅轉過椅子回眸,乍一入眼的是一身正裝站在跟前稍有些風塵僕僕的徐先生。

    “怎?準備讓保安下崗?”這是一句取笑的話語,但安隅在這話語間聽出了別樣意味。

    “你怎來了?”她問,話語平平,但眉間的那一點點不悅並未逃過徐先生的眼睛。

    “我不來,怎知曉我老婆下班不回家,喜歡坐在辦公室發呆?”他笑問着,步伐往前。

    安隅見人過來,伸手拉開椅子起身,緊抿的薄脣在瞬間出賣了她此時心情不佳的事實。

    出差兩日歸來,沒有半分笑臉迎接,先生自是有些不願。

    以至於,這日,在辦公室裏,他伸手將人攬進了懷裏,安隅沒反抗也沒迎合。

    反應淡淡的。

    將些許不好的負面情緒全都展現在了徐先生跟前。

    這人倒也不生氣。

    反倒是不願讓人碰,那便不碰了。

    他下了飛機便來接人下班碰上了冷臉,這人心中雖有氣,但半分未曾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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