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八十一章:徐先生問:感冒了?
    她們之間的共同點,在潛意識中都是靠嘴巴喫飯的人,徐子矜一語雙關的本事是全國頂尖,而安隅咄咄逼人的手段亦是不讓分毫。

    客廳內,二人均是淺笑悠然望着對方,倘若是不走進,不細聽,你當真會以爲這二人之間相談甚歡似的。

    其實呢?

    不見得。

    笑面虎之間的鬥爭必然是悄無聲息的。

    看不出火花的。

    “若論手腕,我自詡不是安律師的對手,海城豪門大案在安律師的手中,不過也就是多費點功夫而已。”

    事關海城一案,旁人不知,趙清顏卻知道。

    徐紹寒與唐思和在海城發生的那些事情她是全全皆知的。

    此時,她在藉此事來嘲諷安隅,嘲諷她身爲律師的職責,嘲諷她這個第一的來處。

    安隅聞言,指尖壓了壓手中杯子,隨後淺笑道;“我這麼厲害,不知道能不能坐上徐經理的位置呢!”

    “那也得看安律師本事了,饕鬄之心,人人皆有,但能笑到最後最後的卻沒有幾個。”

    “那也是有的,”說到此,她伸手,將眼前杯子端起,喝了口水。

    那笑意泯然的姿態悠閒的不得了。

    那也是有,及其簡單的一句話。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也是機會。

    而徐子矜望向藉此事來打擊她,顯然是個不大明智的手段。

    “安律師倒是心態好,”她嗤笑一聲開口反駁。

    “在現如今這個骯髒的,只爲金錢服務的社會,心態不好怕是活不下去。”

    女公關對上女律師除了耍嘴皮子之外她們比的是那股子淡然之氣,

    法庭上安隅會咄咄逼人的對着當事人,也會用高傲的姿態藐視對方。

    而徐子衿是徐氏集團公關部經理,在面對那種大大小小的發佈會場和,她必須要有穩中求勝的姿態,以及端莊的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她也是高傲的,那種高傲且還是被徐紹寒養出來的。

    這二人對上,說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怕也是不爲過。

    “安律師但是剖析的準確,”徐子衿輕扯嘴角端起杯子看了眼言語,那笑容間的冷意賽過着十月秋風。

    “迫不得已罷了,不像徐經理,生來便是高位,”自嫁給徐紹寒的第一日起,安隅一直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處在何種位置,在徐家,她從不將自己跟那些出生於名門的子女攀比,更甚是,徐紹寒也好,徐洛微也罷,他們這些人身上都有着世家帶出來的觀念。

    所以今日當徐子矜說出這話時,她很自然而然的自我嘲諷了一句,但這聲自我嘲諷,在徐子矜心頭無疑是狠狠的紮了一把刀子,讓她鮮血直流,指尖輕顫,,讓這個一開始便淺笑沛然的女人,面上那股子淡然再也掛不住。

    徐子矜伸手按了按手中玻璃杯,溫熱的觸感傳到指尖並未給她太多溫暖,相反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她感受到了自己渾身淒涼。

    “高位又如何?”良久之後,她冷聲開腔望向安隅。

    遂而在道;“身處高位的人只會加快死亡速度罷了。”

    不帶安隅迴應她,在道;“你知道徐紹寒現在在幹嘛嗎?”

    “子衿、、、、”徐子矜話語落地,身後響起了徐落微冷聲輕嗤聲。

    而後者,坐在沙發上的人伸手將腿換了個位置,那悠然的姿態好似剛剛與安隅展開脣槍舌戰的人不是她。

    倘若是以前,凡心未動之時,徐子矜這話全然不會影響到她的心情。

    但此時,不行。

    當徐子矜那句詢出來時,安隅的第一反應便是想給徐紹寒去通電話,亦或是知曉他在s市到底在作何。

    她迫切的想知曉徐家人在什麼事情上瞞着自己,亦或是她的丈夫在幹什麼不能讓她知道的勾當。

    此時,她的內心是掙扎的,驚恐的。

    那種感覺,好似她被扔在了一個圈子裏,看不見外界的事務。

    只能呆在那個圈子裏苦苦等待。

    她從不相信徐紹寒會犯男人普遍都會犯的錯誤,或許在某種定義上講,這世間遠有比犯錯誤更恐怖的事情。

    安隅慌了。

    但這慌、不能在徐子矜跟前表現出來。

    是呢!她怎能在對手更前驚慌失措呢?

    怎會讓小人得志呢?

    她笑了笑,眼前徐落微寒着臉走過來,倒也是不氣惱。

    笑着打圓場;“我前些時日帶回來了一隻黑貓,異常乖巧,讓人抱出來給你瞧瞧。”

    她這話,只是告知,並非徵求徐落微意見。

    隨後高聲喚了聲徐黛,後者領意,將關在籠子裏的黑貓放了出來。

    許是黑貓真得人心,又許是徐落微亦是世故圓滑的高手,本是僵硬的氣氛在黑貓的到來中,得以鬆弛。

    徐洛微着一身白毛衣碎花裙蹲在茶几前看着蹲在茶几上多的黑貓,伸手撩了撩它的鬍子,笑道;“這貓倒是會生,白鬍子白爪子白肚子,莫不是貓也知道黑白配?”

    聞言,安隅笑了。

    這笑是因爲,原來所有人跟她一樣,注意力都在它的配色上。

    “不是還有隻狗?”徐落微摸着黑貓的腦袋,壯似漫不經心問道。

    徐紹寒不在家,磨山傭人都潛意識裏形成了一種意識,那邊是白狗不能放出來。

    以免一個不注意,慘遭自家太太毒手。

    所以今日,亦是如此。

    當徐落微問及這話題時,還不待徐黛思忖,一旁有人便開了口;“太太不喜歡狗,現在不在家,狗便一直關在籠子裏呢。”

    傭人自認爲自己這話是沒什麼問題的,可當徐子矜那倏然冷酷的視線從前方射過來時,她險些抖了抖。

    不自覺的往徐黛身後退了一步,想尋求庇佑。

    也僅是一秒之間,徐子矜意識到自己失態,纔將目光收回,不料在聽徐落微道;“是不如黑貓可愛。”

    說着,她還伸手將黑貓抱起來坐回徐子矜身旁,而後在淺笑悠然望着身旁人道;“摸摸?軟趴趴的,我也想去養一隻來着。”

    這身旁人,出去徐子矜還有誰能?

    都說殺人誅心,徐落微怕也是頂尖高手。

    徐子矜視線與其對上,那一本正經的面色與她四目相對之際,誰也不曾讓半分,笑裏藏刀的姿態讓徐黛這個站在一旁的中年管家暗暗擦了擦掌心中的汗水。

    在反觀安隅,她倒是頗爲悠閒的端着杯子喝着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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