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八十九章:她問:是不是很久沒打架了?
    進去時,入眼的是沉默思考中的徐紹寒。

    安隅見此,前行步伐微頓。

    他不想知道徐紹寒和徐子衿的前程過往,但是他們二人之間的暗潮洶涌與暗波流動,安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在眼裏。

    她的信任不言,他的縱容,一切都是那般清明。

    任何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爲別的女人失神,安隅也是,於是、她問;“要給你點時間讓你緩緩?”

    徐紹寒猛然之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道;“進來了?”

    他回眸見安隅滿面清冷站在身後,面色中有一絲慌忙一閃而過,許是自己剛剛想事情想的太過入神,以至於並未發現安隅進來了。

    才讓她撞見自己失神的一面。

    而安隅呢?她淡笑了聲,不吵也不鬧,只是極其平淡道,“有需求就說,一家人嘛!”

    瞧,多明事理。

    多懂事兒。

    你有需求就說,我絕對滿足你。

    而徐紹寒呢?

    他沒有直接回答安隅那個要不要給他點時間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由此可見,這人的防範之心啊!太過濃重。

    安隅回到原來的位置,躺是躺不下了,坐?那就坐着吧!

    不過空座也無聊。

    晨間護士送了報紙進來,索性,她就翻着。

    翻得徐先生心頭微顫。

    安隅想,她近來心情應當是極好的,不然,這麼個好鬧騰的機會,她怎就沒鬧呢?

    不該啊!

    許是趙清顏給了幾天的好心情,以至於拯救了徐紹寒,

    她是如此想,可徐紹寒呢?

    並不見得。

    安隅越是平靜,他便越是心顫,空氣中的靜默如同龍捲風似的席捲而來,於是,他找了個不痛不癢的話題開腔;“在休息會兒?”

    這是一聲詢問句。

    安隅視線依舊落在報紙上,她淡淡開腔迴應這句話;“你確定不會在有人來驚擾我?”

    不確定。

    正值緊要關頭,樓下的記者,輿論的走向,外界的動盪,每件事情都要經過徐紹寒,他怎能保證會無人來驚擾她。

    安隅坐在沙發上,離得他遠遠的,目光始終落在手中報紙上,好似真的是一副認認真真看報紙的模樣,可是嗎?

    不是,她的內心,雲海翻涌、跌宕起伏,更甚是掩不住的輕顫。

    世人從言,女人的第六感總是來的莫名其妙,但有時候有準的莫名其妙,以前,安隅不信這話,後來,她信。

    對於徐子矜這個處在自己婚姻對立面的人,她並無太多好感,更甚是覺得這人萬分搞笑,她與徐紹寒的婚姻是好是壞,也不是她能做任何決定的。

    不喜也好,厭惡也罷,都也只能如此而已。

    以前,她是如此想的,但今日、那一聲激烈的聲響讓她不能不多想。

    是什麼才能讓一個女人疾言厲色的咆哮着她的後悔來自與他?

    安隅想,若非徐子矜姓徐,她當真會以爲這二人有一腿。

    可是,她姓徐,二人還同住一屋檐下,還喊着一個爹媽。

    她不能往哪方面想,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不能不想。

    女人是個奇怪的生物,有時候寧願相信只覺,也不相信身旁人。

    比如此時,她將手中報紙放在桌面上,對徐紹寒道;“我去打個電話。”

    “在這兒打,”他一直在盯着她,所以當安隅手中有所動作時,這人便先開口言語了。

    纔有安隅一言,他一語,來的這麼及時。

    “不方便,”她答,且還有了行動的動作。

    “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他問。

    安隅動作停住了,望着靠在牀上的男人,她不是個溫柔的女人,相反的,某些時候她崇尚暴力。

    她往這徐紹寒,是什麼感覺呢?

    大抵是那種,你要不是我老公,要不是怕別人說我欺負病號,我可能真的會一花瓶扔你腦袋上。

    她如此想的,於是便問了句;“我們兩是不是很久沒打架了?”

    “、、、、、、、、說重點,”徐先生無言一陣後冷硬開口。

    “嫌你煩,”她道,就差翻白眼了。

    “嫌我煩也得忍着,”這是徐先生的話。

    說的異常強硬,而後許是覺得如此不夠在道了句;“還沒開始就嫌我煩了,要是以後我如何了,你是不是得把我踹了?”

    “知道就好,”她順着徐先生的話語而來,全然不顧這人此時是不是氣的七竅生煙中。

    “你扒拉我的時候怎就不嫌自己了?”這話,說的好。

    扒拉這個詞,徐先生在許多事情中用到過,比如、臥室裏、比如、大牀上,在比如,浴缸裏。

    夫妻許久,在某些事情上是極度有默契的,比如,這在外人聽來就是一句簡單的話語,可確確實實的讓安隅臉紅了。

    且還是直接紅到了耳朵根上。

    徐太太沒言語了,冷怒瞪了眼人家,那面上啊!要多嬌羞有多嬌羞。

    氣急之時,狠狠道了句;“你要不要臉。”

    安隅這人,你若說她是職場女強人,實則在某些事情上,她面皮薄的可憐,比如此時,徐先生這句話成功的讓這人惱羞成怒了。

    到底是身邊人,徐紹寒怎能不懂。

    他伸手,話語淺淡溫軟;”好了,來、抱抱。“

    話語間帶着些許輕哄。

    真要是惱了,就他現在這德行也該有他苦惱的了。

    在強勢霸道的人也有嬌羞的一面,比如此時的安隅。

    她沒動。

    但也沒走。

    如此便是好的。

    於是,下午時分的病房裏,你能看見一個男人略微小心的從病牀上下來,穿着病服,緩緩的邁步至安隅跟前,伸手、將人攬進懷裏。

    “好了、我這都沒說什麼,你就氣的跟河豚似的,這真要是說什麼了,不得氣炸了?”

    這個形容應當是比較貼切的,安隅此時,確實氣的跟河豚似的。

    圓溜溜的眼珠子瞪着人,沒有半分緩轉的意思,徐先生見此,覺得眼前人甚是可愛,俯身,啄了啄她鼓鼓的腮幫子。

    “好了好了、”他安撫着,說着貼己話。

    “想不想我?恩?”他問,僅是一句話,就讓病房裏的氣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安隅想,自己到底是心軟,怎能讓這人牽着自己的鼻子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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