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九十九章:順其自然
    這是安隅的原話。

    她說的直白。

    而徐紹寒呢?

    他靜默了。

    這種靜默來的太過迅速,

    來的太過猛烈,讓安隅不知如何緩解這種突如其來的沉默。

    安隅有心理陰影,徐紹寒知曉,但他以爲,這種陰影,是面對某一個人亦或是某一個環境纔有。

    這種陰影,不該來自於他。

    於是、他說;“你不信任我。”

    這是一句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不是,”安隅試圖解釋。

    可徐紹寒在道;“我從未強迫過你。”

    在外人面前,不管他內心如何想,但始終會給安隅留面子,將所有的過錯都包攬在自己身上,決不讓她承受一點風雨。

    努力給她一個溫暖的環境,努力給她最好的一切。

    可安隅呢?

    她心有陰影,但這夜的徐紹寒覺得這種陰影不該來自於自己。

    “希望以後也是,”安隅應允道,望着徐紹寒的視線沒有半分退縮的意思。

    “這件事情不可以,”他有原則有底線,以往順着安隅是因爲不知事態的嚴重性,眼下老太太一番話將他在心裏給自己樹立起來的防線給徹底打破了。

    讓他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一定要跟安隅爭個對錯高下。

    她靜默了,沒說話,望着徐紹寒,夫妻二人都異常堅定,誰也不想退半步。

    安隅知曉,這場談話,或許根本不會有什麼結果,爭來吵去除了傷感情在也找不到其他益處。

    於是,她放軟了姿態,“困了。”

    “不急,”徐紹寒怎會不知曉她逃避的心裏?

    一而再再而三可不是什麼好事,他雖縱容安隅,但到底還是不能太過放縱,有些事情該有底線還是要有,該有原則亦是要有。

    生孩子這件事情上,不容她胡鬧。

    此時的徐先生頗有一副今晚就要將事情談清楚的架勢,談不清,覺也不用睡了。

    徐太太雖有無奈但到底是沒辦法,不能跟他硬碰硬。

    徐紹寒這人,相處久了,性子也摸得半分了,他想弄清楚的事情若是沒弄清楚,那股子擰勁兒能讓你生不如死。

    可知曉是一回事,苦口婆心的給人做思想工作又是一回事,你若讓她舌戰羣儒,是沒問題的,你讓她在法庭上與人撕逼也是沒問題的,可是、、、、你若讓她勸說自己的丈夫放過她。

    尚且還有點難度,這個難度難在她不能與之硬碰硬。

    只能用及其溫軟的話語來緩和這人要跟他扛到底的擰勁兒。

    “我沒說不生,在緩緩,”安隅開口,若是宋棠在,定然會被她如此溫軟的話語給嚇得魂不附體。

    “多久?”他不依不饒開口。

    一定要等個確切時間。

    安隅呢?

    她擰不過徐紹寒的堅持,也知曉在聊下去傷的是夫妻感情。

    於是,她微惱道;“生孩子不是一件能規定時間界限的事情,我也不是你的員工下屬,不是你給我一個任務我就能告訴你多久完成。”

    “當領導當久了,回家也放不下架子了?”

    安隅試圖用其他的話語來引開徐先生對於這件事情的執着,她故意挑起事端,欲要用他的一句話挑起爭吵的苗頭。

    可徐先生是誰?

    徐先生是歷經商場數十載的老狐狸,什麼腥風血雨叵測人心沒見過?

    “我在一本正經極其認真的跟你說着生孩子的事情,而你卻在言不及義的跟我扯這些歪門邪道,你的話,看似都挺有道理,但字裏行間都是在逃避,安隅,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前半段是指責,後半句是詢問,是徐紹寒詢問安隅對這場婚姻的心理。

    “你讓我如何回答?”她望向徐紹寒,清明的視線中泛着點點星光,在問道:“或者你想聽到什麼答案?你想要我就該配合?你需要我就該做到?我不能有一點點自己的想法?”

    “其他事情可以。”

    “這件事情不行?徐紹寒、”安隅凝視着徐紹寒,直呼其名,而後再道;“你在擔心什麼?”

    “擔心我後面不願意?還是在擔心你的家族會讓你耗費太多時間?你想早點解決傳宗接代這件人生大事?”

    傳宗接代?

    這四字從旁人嘴裏說出來或許沒什麼,可從安隅口中說出來,徐先生不得不承認,這寧他感到極其不高興。

    這明明是一件極其高尚的事情,可當安隅用冷嘲的話語說出來時,徐先生的面色可謂是冰寒之際。

    “你非得把夫妻之間的恩愛傳承說的那麼官方?”

    “抱歉,”她適時開口道歉。

    不想在就這件事情糾纏不清,在道;“我困了。”

    而後,許是怕徐紹寒不信,望着他在異常認真道:“真的。”

    徐先生聞言,沒再強勢霸道的切斷她的話語,而是凝視她許久,道了句;“那睡。”

    你以爲睡是如此簡單的睡嗎?

    安隅躺在牀上,纔將將準備去夢周公,卻不能如願。

    徐先生說的睡覺與安隅所想的睡覺並不同,這人,一旦認準一件事情便會將它完成,使勁手段想法設法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安隅這夜,徹徹底底的將徐先生的堅韌體會了個遍。

    任由她如何好言好語說着好話,但這人固執的不肯有半分退讓。

    夫妻之事,她能如何?

    依着他吧!

    安隅想,氣撒出來總比憋着跟她較勁兒強吧?

    她是如此想的。

    但顯然,她太過天真爛漫。

    次日清晨伊始,她不太認牀,但畢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早早便醒了。

    正欲動彈時,被人往身後撈了撈。

    隨之而來的是朦朧沙啞的話語;“再睡會兒。”

    “上廁所,”她道,話語嚶嚶嚀嚀的,好聽的很。

    徐先生蹭了蹭她的發頂,隨機鬆開她,放了人去解決三急。

    他原以爲,上完廁所應當還會爬上來的,卻不想,聽見的是衛生間的水流聲。

    徐先生擡手搭在眼簾上,儼然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直至安隅從衛生間出來,這人依舊還在牀上。

    他微擡眼簾,看了眼穿戴整齊出來的人,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溫溫道:“過來。”

    安隅邁步過去,坐在牀沿,這人伸手將她身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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