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一十章:政場如棋、皆爲棋子
    歸磨山,徐紹寒讓廚房熬了些許清粥。

    而後牽着人進浴室。

    放了水,試圖讓她泡個澡解解乏。

    “去泡個澡解解乏,我去給你拿衣服。”

    他說完,正欲轉身,身後,安隅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襬。

    徐先生步伐停住,回眸之際,撞見了的徐太太猩紅的眼眸。

    伸手,擁入懷間。

    是那般乾脆利落。

    鄧家的事,是他疏忽了,基於徐家,此時的鄧家無非是一個跳樑小醜。

    可即便是跳樑小醜那也是有功底的。

    “乖,沒事!天塌下來老公頂着,”他的吳儂軟語在此時,是如此的溫軟。

    你若問安隅此時的心情,大抵是起起伏伏,高漲高落。

    從雲端迴歸到溫柔鄉也僅是一瞬之間。

    那一瞬之間足以讓她卸下滿身防備,站在徐紹寒身旁,心甘情願的做一個小女人。

    清晨離家不過數小時的徐太太歸來。

    泡了個熱水澡,被徐先生勒令躺在牀上喝了碗清粥。

    徐先生坐在牀沿,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空碗,擱在牀頭櫃上,話語溫溫道,“睡會兒,睡起來一切都好了。”

    這日清晨,飛了數十小時的徐先生歸首都,以極其強硬的姿態將自家愛人帶離風口浪尖。

    歸磨山,電話扔給謝呈,也僅是一瞬之間他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商業霸主變成了一個居家男人。

    可數分鐘之前,這人那陰森寒冷的姿態若是放在商場上足以讓整個商界顫三顫。

    直至安隅睡去,徐紹寒才起身輕手輕腳的帶上房門離開。

    一門之隔,阻斷了他的柔情。

    剩下無盡冷意。

    “老闆,鄧家人那邊在垂死掙扎,”書房內,謝呈拿着手機微轉身,撞見人陰寒的面色稍稍驚了驚。

    將接下來欲要言語的話語都給收回去了。

    徐紹寒微擡手腕,伸手解開袖釦,那看似平靜的動作,實則蘊藏了太多陰寒的情緒。

    謝呈知曉,此時、不宜多言。

    男人伸手解開袖釦背對謝呈,單手插兜站在書桌前,望着那滿牆的書籍,視線中泛着陰戾之氣。

    謝呈望過去,只見這人背脊挺拔,即便此時屋內暖氣大開,也抵不住這人周身的寒涼之意。

    “區區一個鄧家,倒也是有能耐,”森冷怒意的嗓音從脣間溢出來,不帶絲毫溫度。

    “倒也是傻,命都不要了,”說道此,男人從兜裏掏出煙盒,抽出根菸,倒也不急着點火,只是拿着菸蒂緩慢的敲着煙盒。

    幽暗的眸光中醞釀着一股子狠意。

    “去、將鄧老請過來喝杯茶。”

    “明白,”謝呈聞言,正欲退出去。

    只聽吧嗒一聲,打火機的聲響響起,而後聽人強調開口:“記住,好好請。”

    聞言,謝呈內心一沉,知曉這人,怕是怒及了。

    鄧家人說來也是有能耐,知曉怎樣才能傷着徐家的肋骨,這四少夫人,乃徐家新婦,進門左右不過半年時間,

    若是同本家人比起手段,到底是差了些火候。

    於是,她們這纔將手伸到這位四少夫人身上來。

    卻不想,這四少夫人是徐董的心頭肉,傷她,無疑是在動徐董。

    那代價,怕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承受的起的。

    “明白,”謝呈在應允,這才轉身退出去。

    只是謝呈這步伐尚未出磨山大門便被趕來的溫平擋住了去路。

    四目相對,二人各爲其主,不免僵持了番。

    直至徐黛將徐紹寒從二樓請下來,這僵持纔將將消下去。

    書房內,溫平告知來意,大抵是不想徐紹寒將此次事件演變成家族鬥爭事件。

    眼下,當以徐君珩回首都爲重中之重,且不可因中了他人的計謀。

    至於安隅,無非是配合調查的時間要長久些,左右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可這話,溫平尚未傳述完畢,哐、的一聲。

    徐紹寒手中的杯子落地開花,且碎片七零八落散步在屋子各個角落。

    他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閣下的意思?”

    本是坐在沙發上的溫平倉促起身,微頷首站在這個霸氣凌然的商界大亨面前,指尖緊貼着褲縫,那姿態,無疑是恭敬的;“我沒這個本事,四少。”

    徐紹寒的臉面上,如同寒冬臘月的夜裏下了一場極大的雪,讓屋外佈滿了寒霜。

    他的臉色,比屋檐下的冰渣子還要冷上幾分。

    這話,徐紹寒明瞭。

    他沉默良久,時常越久一分,溫平掌心上的薄汗越多一層。

    這個苦差事,若是換了旁人來,怕是會要命。

    良久,徐紹寒擡起手腕,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見此,溫平僵硬的背脊微松,落在褲縫旁的手緩緩摩擦了下西裝褲,擦去了掌心薄汗,他點頭,話語畢恭畢敬;“那我先走了,四少。”

    屋外,溫平狠狠鬆了口氣。

    天家的男人,無一個是好惹的。

    溫平的無功而返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就此結束,而謝呈,候在書房門口稍有些躊躇不前。

    不知是進,還是退。

    候了良久,並未候到徐紹寒的出來,反倒是候來了一國總統。

    徐啓政似是知曉溫平的到來起不了多大作用,

    於是、他推到了了重要會議,親自前往。

    磨山的傭人在見到這位總統閣下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息。

    問謝呈,見徐啓政的到來,無疑是駭住了。

    “閣下,”門外,他微微頷首,彎着身子畢恭畢敬道。

    徐啓政負手而立,站在他跟前,那睥睨衆生的姿態毫不掩飾。

    “你家徐董在裏面?”他問,僅是隻言片語,便足以讓人感受到其話語中的震懾力。

    “是。”

    謝呈話語落,迎來的是這位一國總統的推門而入。

    書房內,滿地的玻璃渣尚未來得及清理,徐紹寒靠在沙發上抽着煙,指尖的嫋嫋青煙飄散出來,稍有些雲物不清之感。

    徐啓政站在門口,反手帶上書房門,靜默了數秒,才冷着嗓子開口道:“是要讓你去做什麼道德淪喪的抉擇還是如何?犯的着如此糾結?”

    徐紹寒知曉他來了,玻璃上的倒影早已告知他一切,可這人,依舊是沒起身的意思。

    反倒是伸手在菸灰缸上輕點菸灰:“若是幹些道德淪喪的事情不定我還會得心應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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