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恩愛兩不疑
    他微俯身的姿態,望着跟前小姑娘,與之平視,眉眼間的溫情與剛來時的冷厲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句小姑娘,險些讓這個剛剛歷經綁架的女孩子紅了眼眶。

    他擡手吸了口煙,還不待謝呈動手自己倒是動起手來了。

    伸手將煙叼在脣邊,伸長手繞至這人身後,動手解開了她後面的身子。

    近在咫尺,溫情蜜意就在眼前。

    剛剛還稍稍精明的女孩子在一瞬之間便成了徐紹寒的掌中物。

    身後,謝呈搖了搖頭,果然,但凡是女子在碰到情愛時,都想個十足十的傻子。

    徐紹寒這是在用蜜糖給人灌着砒霜啊。

    而人家,顯然不知情。

    鬆開繩子,扔在地上,他伸手,眯着眼將脣邊香菸拔下來,望了眼眼前女孩子道:“事成之後,你若想走,我親自送你離開。”

    親自。

    這兩個字,份量何其重啊?

    這世間,能讓徐氏集團董事長親自送的人可不多。

    眼前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怎能不被徐紹寒這個千年老狐狸給套路了?

    小紅帽遇上大灰狼,被喫,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一個成熟的鑽石王老五打起溫情牌,有幾個人能受得住的?

    且不說這個鑽石王老五還是衆多人肖想的對象。

    還是那雪山之巔高不可攀的對象。

    成熟老練的男人最是知曉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需要什麼。

    鍾情於什麼。

    這夜,徐紹寒得償所願,望着小姑娘在自家書房做的一通聲明,嘴角輕勾了勾,隨後,轉身離開,離開之際睨了眼華慕巖,後者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得走了。

    家裏還有隻不聽話的小野貓等着他回去收拾。

    外人,終究是耗不了他太多時間。

    歸磨山,徐黛告知太太晚上未曾用餐,也未曾下樓。

    徐紹寒聞言,伸手脫了身上佈滿寒霜的外套,交給徐黛,話語淡淡:“去、熬點粥。”

    他要收拾人,沒喫可不行。

    餓到半路喊停更是不行。

    徐黛應允了聲,轉身離開。

    徐紹寒伸手解開襯衫釦子,將袖子往上推了推。

    心有怒火之時,不宜言語。

    他無疑是抓住了這一點。

    成熟男人不會同你發生無謂爭吵,與其爭吵不若將事態把控在自己掌心。

    徐紹寒無疑是知曉這一點。

    他歷經商海浮沉行至如今,每日在陰謀詭計中度過。

    所以今日,當他知曉,他的妻子在謀劃在算計時,他是怒火中燒的,那滿腔的怒火讓他險些把控不住自己。

    謀商、謀政、若婚姻依舊是處處謀算,他這輩子該活的有多悲哀?

    不不不,萬不可行。

    所以今日,不能放過她。

    不信任?

    來日方長。

    先解決眼前事。

    臥室內,一片漆黑,起居室沒有安隅的身影,他抹黑開了盞地燈。

    藉着昏暗的光推開主臥大門。

    入眼的便是窩在沙發上的人兒。

    依舊是白日裏那身衣服,唯獨不同的是那頭長髮,披散掉在地上。

    徐紹寒心底那迫切的想要收拾安隅的想法,在這一瞬間有了退卻。

    三餐四季,一屋兩人,歲月靜好,一世安穩,是這世間所有人的夢想。

    倘若今日,沒有那些糟心事,是他加班歸來的場景,他一定會心有內疚,只道自己不是個稱職的丈夫。

    婚姻裏,愛的多的那個人總是在找自己的錯誤。

    而愛的少的總是心安理得。

    安隅很瘦,瘦到什麼程度?大概是她躺在沙發上,徐紹寒還能坐在旁邊。

    那睡着的人兒,眉頭緊鎖,一副不大安寧的樣子,徐先生擡手,撫上她緊皺的眉心。

    不想才一碰上,那人就行了,乍一眼,那驚恐的眸子好似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隨即見是徐紹寒,那防備的姿態寸寸鬆懈。

    徐先生想,罷了、罷了,還如何收拾?

    收拾,心疼的是他自己。

    他伸手,將人攬進懷裏,撫了撫她的背脊,“醒了?”

    “恩,”她淺應。

    “起來喫點東西,”他伸手,將人抱起來坐在膝蓋上。

    “不想喫,”她答,嗓音悶悶的,沒多大情緒起伏。

    徐先生應允了嗎?

    沒有。

    徐黛將清粥端上來的時候,徐紹寒悶不做聲伸手端起,一手伸到安隅身後,一手端着碗攪拌着碗裏清粥,抿脣不言的姿態顯然不依着她。

    “張嘴,”徐先生溫溫開口。

    安隅側頭,不願配合。

    他也不急,端着碗,拿着勺子的手依舊架在半空。

    但也不言語。

    安隅見人久久沒動靜,微微側眸忘了眼,正對上徐先生如墨的目光。

    “今夜歸來,見你躺在沙發上,我是愧疚的,”他道,話語平靜。

    望着安隅的目光沉沉冷冷。

    她回視,視線中帶着不明所以。

    “張嘴,你最愛的青菜粥,”他在道。

    安隅未言,只聽徐先生在道,“若安安將我至愛送至脣邊,只怕我會感激涕零。”

    徐先生今日,有意教育徐太太,這有意之間藏了多少東西怕不是三言兩語能道清楚的。

    他伸手,將勺子中冷卻的粥放回碗裏,攪了攪,那動作看似漫不經心,“你看,粥冷了,放回去在攪一攪,在舀起來,又熱乎了。”

    “你想說什麼?”

    安隅大抵是嗅到了這中間的深意。

    “婚姻中,若只有一人一味付出,安隅覺得,能否長久?”

    一碗粥喝出了婚姻之道。

    將將睡醒的徐太太,此時腦子是暈圈的,面對如此深沉的徐先生她哪裏是對手?

    但好在,好在她尚且還有一絲理智存在,於是,她伸手,推開徐紹寒欲要離開危險之地,赤腳將將落在地毯上,被人伸手抓住。

    “不急着跑,好好聊聊,”他那架勢,大有一副要跟安隅促膝長談的模樣。

    話語說的平靜,哪裏聽得出他此時正在壓制怒火。

    “我困了,”她找藉口。

    “不急,”他道。

    “一箭易斷,十箭難折,安隅,婚姻漫漫,你我每日同吃同睡,不信我?你是如何做到每日同我你儂我儂,翻、雲、覆、雨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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