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二百二十八章:烽煙起
    一場戰爭在度拉開了帷幕。

    安隅這日,未有半分隱忍,相反的,倘若不是凳子夠重,她恨不得能抄起凳子直接砸到徐紹寒身上。

    恨不得能將他砸的頭破血流。

    是徐黛那句太太惹惱了她嗎?

    不是。

    是氣球吹大了,總會有爆炸的時候。

    徐紹寒躲過安隅扔過來的武器,行至這人跟前,狠狠的擒着她的臂彎,怒目圓睜的瞪着她。

    後者回視,絲毫不認輸,且還怒氣衝衝道:“怎麼?想打我?”

    “你發什麼瘋?”徐紹寒冷怒的嗓子壓着無限怒火。

    “要發瘋也是你先發瘋,”她反懟回去,試圖掙開這人的大掌。

    葉知秋在磨山住了三天,這二人冷戰了三天,第四天葉知秋因事離去,安隅壓了四天的怒火噴涌而出。

    如同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不顧及是否有傭人在場,不顧及是否會破壞夫妻感情。

    她就是想打一場架。

    鬧個徹底。

    此時的安隅深知,若這件事情不能被接受,那失敗者必然會是她。

    前半生走的太用力,後半生只想安安穩穩的過,徐紹寒說能護着她。她想着,躲在人身後若是能換回安安穩穩的生活,倒也不是不可。

    於是,她拔掉滿身尖刺,想躲在他身旁做個小女人。

    可她恍然發現,徐紹寒對她的要求不僅於此。

    他要的是絕對的依從,絕對。

    吵吵鬧鬧何時休,何時休啊!

    餐廳裏一片狼藉,傭人們低頭喘息着顫顫巍巍不敢言語。

    二人怒目圓睜,都不認輸。

    爭吵時,安隅伸手叉腰,不爲增長氣勢,只因腰背痠痛。

    她伸手,甩開徐紹寒擒住自己臂彎的大掌,那架勢,恨不得用盡全身之力將他甩開。

    “吵歸吵,離婚、你做夢,”徐紹寒森冷陰寒的眸子落在安隅身上,似是恨不得將她剛剛說的那句話給她重新塞回去。

    婚姻中吵歸吵,鬧歸鬧,離婚?即便安隅想,徐紹寒也不會放過她。

    安隅真是氣壞了,氣得她渾身不舒爽,腦子嗡嗡作響。

    那一張寡白的臉因爲怒火而染紅了。

    她望着徐紹寒,連退數步,那清明的大眼中蘊含了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言語。

    她轉身想走,可該有人放過她纔行,徐紹寒的不依不饒讓她恨不得能現在立刻馬上結束這場婚姻。

    這夜的一場爭吵,止在安隅沉默不言中。

    她不想言語,徐紹寒即便在想同她言語什麼,也是徒勞。

    次日,安隅起身,按往常,行至第五日,例假該少了,可這日,不少、反多,夜間起身兩次,尤爲頻繁。

    躺在身旁的徐紹寒雖有意關心,但關心的話語止在了安隅的冷漠中。

    十二月三日,首都商會會議,地點在首都大廈,一場商界之間的交流會,衆人都是抱着目的來的。

    有人意在高攀,有人意在結緣,有人意在探索方向,有人意在聯絡感情。

    總之,這個場子裏的所有人無人是純潔的。

    衆人都是混跡商場數年的老狐狸了,陰謀詭計與手段用起來都異常熟絡。

    這日上午,負責簽到站在門口相迎的周讓見到安隅時,愣了愣,原以爲自己看錯了,在定睛細看時,駭了一跳。

    想着近日來老闆情緒不佳之事,周讓暗地裏捏了把冷汗,到底還是想着能有人救她們脫離於苦海之中,起了籠絡攀談之心,邁步迎上去,笑道:“太太也來了?”

    安隅嗯了聲,算是迴應。

    也沒什麼過多想要言語的慾望。

    碰了一鼻子灰的周讓伸手摸了摸鼻子,訕訕笑了笑,親自領着人去了會場,尋到了安和的牌子坐下去。

    商場衆人是知曉安和事務所的安隅的,即便是未見其人也聽聞其名。

    今日來的人,或多或少有那麼些許人見過安隅。

    同行更是不必說,見人來,王銳挪了位置過來攀談:“往年都是唐律師的活兒,今年怎安律師親自前來了?”

    安隅淡淡翻着手中冊子,未曾擡眸,冷淡道:“他忙。”

    “看出來了,”王銳笑着開口,唐思和最近接的刑事案件都是關注率極高的,社會人民都等着結案,他自然是忙的脫不開身了。

    安隅聞言、翻資料的手一頓,隨即望了眼身旁人問道:“王律師不坐這邊吧?”

    “我在後面,”王銳笑道,而後再道:“這不難得在這種場子裏見到安律師嗎?聊聊。”

    安隅聞言,點了點頭,笑了笑,卻沒在言語。

    有人目光暗暗看着這邊,打量着這二人的一舉一動,而亦是有人交頭接耳談論安隅。

    幸好,她素來習慣了旁人的流言蜚語,亦不至於將這些東西放在耳裏。

    上午十點整,會議開始,身爲商界會長的徐紹寒是壓軸出現的人物,但當安隅出現時,他已知曉這人來了。

    十一點整,徐紹寒上臺發言,以首都商界會長的名義做了番簡單的自我介紹。

    這些年,徐紹寒在商界大刀闊斧的動作早已成爲某些人在商場的走向,更甚是有人道,跟着徐氏集團走,虧不了。

    只因這人的動向,便是國家的動向。

    更甚是某些方面,徐紹寒先國家而動。

    有人歌頌他的商業頭腦,有人讚歎他的商業手段,有人將他當成範本放在大學課堂裏讓學生研究。

    亦有人暗暗關注他的一切。

    徐紹寒將一上臺,視線便落在了坐在前排的安隅身上,夫妻二人有一秒的對視。

    但工作中,二人都不是什麼喜歡帶着私有情緒的人。

    臺上,公關部長徐子矜在做着簡單的官方的開場白。

    臨了,她退至一旁,將舞臺讓給了徐紹寒。

    而安隅的目光,自她出現開始便落在了她身上,淡淡的目光中夾着絲絲冷意。

    半道,臺上,徐紹寒依舊在就全國經濟情況做發言,而安隅,是這個場上唯一一個敢公然在衆人面前拿着手機退場的人。

    這場會議,多少人屏息凝神聽着徐紹寒的話語。

    多少人在下面奮力的記筆記,而唯獨一個安隅,她似是個看客,隨來隨走。

    若是旁人,周讓定然會讓人去阻止。

    可這是老闆娘,如何說?

    自安隅起身開始,徐紹寒視線便落在了這人身上,因着她起身動作,微微擰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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