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二百九十八章:何苦還成精?
    春光正好的四月,徐氏集團大會維持數日,一直從四月底至五月初。

    高層們貢獻了勞動節假期,矜矜業業爲公司假設做貢獻。

    這日,徐紹寒將家裏受傷的妻子交給自家母親照顧,投身與工作當中,一整日的繁瑣工作讓他沒有半分多餘的時間。

    午餐時,已是下午兩點的光景。

    思忖安隅可能是午休了,便撥了通電話給徐黛。

    得知已經午睡,安心之餘多了些空蕩。

    安心大抵是她都好,空蕩大抵是今日怕是要一整日聽不到聲響了。

    傍晚,周讓電話告知徐黛先生晚上不歸家用餐,讓她同太太說一聲。

    安隅倒是還好,只是葉知秋聽聞這消息時,那滿臉嫌棄的表情好似徐紹寒不是她親兒子似的。

    入夜,七點整,總部聚餐,徐紹寒身爲領頭羊自然是要在場的。

    首都大廈的中餐廳最大包廂被徐氏集團包了下來,徐氏集團分公司ceo在加本部老總加起來二三十人,滿滿當當的坐了一大桌。

    往年這個時候,徐先生往往都會讓衆人盡興。

    會坐在桌上與衆人侃侃而談,對敬酒者,來者不拒。

    只是這日,這人沒那麼熱絡,相反的,一直都是老總們在擋酒。

    半道,徐先生拿着手機起身,出去給安隅撥了通電話,詢問她晚餐用了沒,可有多喫。

    關心的話語及其自然的流淌出來。

    這日,趙書顏與同學在此處聚餐,都是些豪門公子小姐,大抵是平日裏山珍海味喫多了,也往清淡方向走了。

    這日,她從衛生間出來,準備會包廂時,聽聞一旁吸菸區有淡淡柔柔的嗓音傳來,稍有些熟悉,於是、步伐頓了頓。

    往那邊看了眼,光是一個背影,便足以讓這位生長於豪門的市長千金頓住步伐。

    那個偉岸而又寬闊的背影,大抵是許多首都花季少女都曾暗暗幻想過的。

    僅是一眼,她稍有些驚慌失措的收回視線。

    那側,男人溫淡嗓音傳來:“我儘量早點回來,恩?”

    “要是困了你先睡。”

    在外,徐氏集團董事長如同高山之巔的雪蓮,讓人觸不可及,望而生畏。

    在電視熒幕前他含着官方淺笑靜望衆人時,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足以令人神魂顛倒。

    可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在商場裏大刀闊斧心狠手辣橫掃千軍的商業霸主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那輕柔的話語,很難讓人聯想到這個男人是一方商業霸主。

    那含着寵溺的音調更甚是外人從未見過的。

    輕柔的嗓音讓趙書顏心臟稍有些不尋常的調動着,片刻,她扶着牆面轉身離開。

    歸包廂時,有人見她面色不佳,問了嘴。

    後者點了點頭,表示無礙。

    塵世間,總有人能喫你吃不了的苦,享你享不到的福。

    趙書顏心裏,安隅永遠都是那個受排擠的趙家繼女,可時隔多年之後,回頭觀望,她成了這座四方城裏人人羨慕的女人。

    她的丈夫,乃這座四方城裏大名鼎鼎的商業霸主。

    她的婆家,是全國人名瞻仰的對象。

    這夜,歸家,晚間九點的光景,因着她身體不佳,身旁人各個瞭解,便也未曾讓她轉戰第二場,

    歸家,行至二樓樓梯口,隱隱約約聽見書房方向有爭吵聲傳來。

    走進,只聽胡穗溫怒的話語聲響起:“當初住在趙家的時候你們各個欺負她,將她不拿人對待,現在出了事情了就想到她是從你們趙家出去的了?我拉不下這個臉,要說你自己去說。”

    “你是她親媽。”

    “她一看到我就恨不得拿刀子捅我,這種時候你還在這說什麼親媽。”

    混跡權利的人總是自私自利又陰暗的,趙波也不例外,在看到同事一夜之間一無所有之後,這個男人整個心都不得安寧。

    歸家,他將關係打到了安隅身上,希望她能在徐家起點作用,不要求高深,最起碼能保住他這個市長的位置。

    如同那些古代將子女嫁去深宮大院的老父親一樣,企圖用老一套爲自己謀取利益。

    可事實呢?

    那個嫁進深宮大院的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更甚的是一個在他視若無睹的壓迫下長大的繼女,如此時候,安隅不落井下石已算是仁慈,而這人,卻貪心不足妄想得到更多。

    “當初我就不應該聽你的讓安隅進去,”趙波怒及咆哮。

    若是趙書顏進了徐家,他此時何須在這裏擔驚受怕?

    胡穗聞言,笑了,冷顫顫的:“當初徐董要求娶的本就是安隅,指名道姓的,從就不是什麼趙家嫡女,你們趙家其他人消費安隅的名聲便罷,你這個知情人還說這話。”

    外界那些勞什子傳聞都是假的。

    從一開始徐紹寒根本就看不上趙書顏。

    旁人都以爲安隅撿了趙書顏便宜。

    這都是放屁。

    胡穗似是不願同這個渾身怒火的男人在有過多言語,準備離開,行至門口欲要拉開門時,停住步伐,望着趙波在道:“那些要弄死你的人,不會因爲誰而放棄,自古、帝王無情,你比任何人都知曉。”

    言罷,胡穗赫然拉開門出去。

    卻與門口站着的趙書顏撞個正着。

    而此時的趙書顏,思緒還落在她的那句話裏。

    從一開始,徐紹寒求娶的便是安隅,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有那麼一瞬間,趙書顏腦子嗡嗡作響。

    四目相對,胡穗的冷銳在撞到趙書顏時,更是明顯了半分。

    這就是趙家養出來的好女兒,好到站在門口偷聽別人的談話。

    樓下,胡穗拉開冰箱倒了杯冰水,四月天一杯冰水下去,怒火消了大半。

    她這一生,自從嫁給趙波開始,便不敢喫生冷之物。

    只因那些東西對女性身體不好。

    辛辣,生冷之物,她十幾年未曾碰觸過,一直剋制良好。

    原以爲,身體養好了,自己注意點便好了。

    可後來,現實朝她開了個巨大的玩笑,她這輩子,不能生育,不是因爲自己本身,而是她的親生女兒給她下了十幾年的藥。

    十幾年不孕不育的藥。

    她這輩子,苦心積慮步步爲營幹盡傷天害地的事才能站上如今的位置。

    卻在她眼裏,永遠都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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