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三百二十七 章:怕徐先生不高興
    倘若此時,你讓徐先生用一句話來形容她與安隅之間的愛情。

    他會告訴你在這場婚姻裏,他患得患失,擔驚受怕,寢食難安,卻又、甘之如飴。

    這夜、安隅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清晨,被徐先生的電話聲吵醒,那側,男人許是知曉自己喝多了,開口便是詢問昨夜是否鬧騰她了。

    安隅道了句沒有。

    淺聊了幾句,叮囑他起牀喝點蜂蜜水醒醒酒。

    “今日歸還是明日”徐先生靠在我是大牀上揉着鬢角淺聲問道。

    “明日吧”安隅答。

    離去時,說的是兩日,歸期因是今日。

    可若是明日,那便不是兩日了。

    那側,徐先生許是頭痛難耐,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口才道“不是說兩日”

    話語隱隱能聽見了些不悅。

    “大學老師回國定居b市,昨天聯繫了,想着既然在b市就去拜訪拜訪,”這會兒,安隅也是躺在牀上,知曉徐紹寒有意見,便開口解釋了番。

    好在,徐先生尚算理解,未多言,知曉她不喜人情世故往來,便叮囑了幾句莫要空手去之類的話語。

    安隅聽聞,淺笑了聲,頗有種父親叮囑未經世事的女兒似的感覺。

    她笑着告知,這些瑣碎事務宋棠早已安排好。

    這人這才放心。

    上午,安隅辦好事情,中午與老先生一起吃了個飯,下午去了恩師家中。

    z國人自古講究規矩,拜訪之事素來是宜早不宜晚,偏生安隅今日午後纔來,進來見了人便是一番客套的叨擾話語響起。

    “本該是晨間來的,但工作纏身,適才晚了些,石老師莫見怪。”

    “知道你們都忙,能見已是不易,豈會見怪”石老是實實在在的z國人,不過年輕時國外留學,而後又留校工作,這才留在國外多年,年前退休,未有思忖回國養老。

    直言,z國人骨子裏講究落葉歸根,他也不例外。

    他太太也是z國人,正好,回來了,子女也很高興。

    二老住在b市的一處老舊小區裏,說是他們年輕時買下的,正好回來了,有個落腳之地。

    也省的去叨擾孩子們。

    安隅進屋,將手中禮品遞進去,打量着這間不到百平的屋子。

    “您二老住在這裏可還習慣”她問,話語很是溫和。

    “習慣,隔壁鄰居都是老相識,你別說,還是z國人熱情,鄰里鄰居的時常串串門下下棋也是極好的。”

    安隅聞言,笑着點了點頭“習慣就好,要是不習慣您同我說,我給您處大點的屋子。”

    老爺子聞言,嘴裏說着不需要,但面上高興的很。

    石老當年在國外,幫助她不少,當年,國外求學本就艱難,她還要在這艱難的求學之路中謀求生計,若非石老多次求情,她只怕,也是畢不了業的。

    是以,即便她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可在面對這個慈和的老人家時,內心的那一點點柔軟也會涌現出來。

    安隅這人,許是因爲從未給受過呵護,所以,成年之後,有恩之人,她都銘記於心。

    老太太從廚房出來,端了碗熬好的綠豆湯,安隅伸手接過。

    老太太坐在一旁道“聽說你結婚了,先生是哪裏人幹什麼的”

    長輩坐下來,總是免不了要提及這些話題,安隅雖早已聽過數百遍,可今日經歷還是頭一遭。

    “首都人,石老師應該聽過,”安隅說着,將目光落在石老身上。

    “哦”老爺子坐直了身子,望着安隅笑問道“不是那個時常來蹭課還不交學費的小夥子吧”

    安隅聞言,端着綠豆湯的手微微一緊,他說的那個人,是唐思和。

    那個時常跟着她去蹭課還不交學費的人。

    她笑了笑“不是。”

    在道“您前段時間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篇關於她們企業的文化的文章。”

    之所以知曉恩師回國,也是那日中午在茶水間無意翻看報紙時,看到了這麼一篇文章,等她正兒八經看完時,赫然發現,文章的作者是她的老師。

    老爺子聞言,恍然大悟“徐紹寒”

    安隅笑着,點了點頭。

    眼下,老太太都震驚了,大抵是學術界的人即便沒見過徐紹寒本人,也聽過徐紹寒在金融圈的大名,更別說,徐氏集團盛名在外。

    恩師的震驚不過數秒,而後望着安隅嘆息了聲,只道是造化弄人“我還以爲你們二人能修成正果呢”

    少年感情多令人羨慕,到頭來,還是如此。

    “回去不是因爲他嗎”老爺子在問。

    安隅搖了搖頭,她回去不是因爲唐思和,而是爲了讓老爺子此生不能入土爲安。

    不過,都是過往的事兒了。

    這日下午,二人難得相見,相談甚歡,晚間留在家中用餐。

    老爺子許是高興,想喝一杯,安隅便坐了陪。

    師徒二人坐在一處把酒言歡,也算是佳景。

    老爺子邊喝便數落晚輩們的不好,不讓他喝酒。

    一旁老太太在一旁沒好氣的數落兩句。

    安隅聽聞,只想,這纔是人間煙火的味道。

    一屋兩人,三餐四季,樸實而又美好。

    晚餐過半,老爺子孫子回來,一起吃了飯。

    半道,徐先生電話過來,安隅接起,說了聲在陪老師喫飯,那側叮囑了句多喫些,便識相的收了電話。

    離去時,石老孫子開車送她回酒店。

    許是路途漫長,二人閒聊了起來。

    “時常聽爺爺提起你,說你很優秀,”安隅坐在後座,對着突如其來的誇獎顯然有些無所適從。

    道了句“比起石老,還差的遠。”

    那人笑了笑道“安律師很謙虛,您的新聞我看過很多。”

    此話一出,安隅覺得這天兒有點聊不下去了。

    她的新聞

    能有什麼好新聞

    只怕是沒有。

    “您年紀輕輕就穩坐全國第一,在我們這輩中已是不可多得的佼佼者。”

    大抵是因爲是石老的孫子,安隅也未曾太掉人家面子,一路漫不經心的聊着,聊到了酒店門口。

    微飲酒,不算醉,但夏季裏,幾杯白酒下肚,難免有些燒得慌。

    這日晚間,b市五星級酒店門口聚集了不少記者,安隅稍有些蒙圈,而後想起何樂與他們住在同一個酒店,便知曉爲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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