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三百三十六章:參與每一個階段
    清晨,萬籟俱寂,天矇矇亮,黑夜正欲隱去,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

    安隅從睡夢中醒來,翻身,將視線落向窗外。

    將翻過身子,身後依舊在睡夢中的人潛意識裏伸手拉了拉她肩頭滑落下的薄被。

    安隅伸手,捏了捏他落在自己腰腹間的掌心。

    身後,朦朧中的徐先生蹭了蹭她的後頸,嗓音沙啞帶着些許未曾睡好的慵懶:“醒了?”

    安隅恩了聲,蹭了蹭被子。

    徐先生伸手將人往身後帶了帶,二人在這依舊灰濛濛的清晨緊緊貼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溫暖。

    “還早,再睡會兒,”話語落,脣瓣落在她後頸,似輕哄。

    “睡不着,”安隅懶懶開腔。

    徐先生聞言,睏意頓消,半撐着身子,望着徐太太,眼眸中帶着些許擔憂,男人俯身,親了親她額頭,溫聲問道:“怎麼了?”

    “睡夠了,”徐太太言語着,測過身旁雙手攀上他的脖頸。

    男人微俯身,伸手將人抱進懷裏。

    寬厚的大掌在她後背輕緩拍着。

    清晨的臥室,無言無語,但卻萬分溫情。

    安隅前半生未曾享受到的溫暖,此時徐先生雙倍給了她。

    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個晨間鬧醒的小孩兒,輕輕哄着,緩緩親吻着她面龐,蹭着她潔白的臉面,給予她這個晨間最濃厚的溫度。

    清晨衛生間,安隅站在洗漱臺上刷牙,修長的頭髮垂落下來,未綁頭髮的人頻頻伸手去撩頭髮。

    本是同樣在刷牙的徐先生含着牙刷出去,在進來,手中多了根皮筋。

    站在安隅身後,不算熟練的將安隅長髮綁了起來。

    身前,她透過鏡子靜靜看着這人,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這日清晨,徐太太起了興致,摟住正在往身上套襯衫的男人,仰頭問他:“以後要是有了寶寶還會不會對我這麼好?”

    徐先生順勢圈住她的腰身,俯身親了親她脣角,笑容豔豔:“安安永遠都是第一。”

    她淺笑着蹭了蹭徐先生的下巴,伸手鬆開他,而後站在跟前,一顆一顆的給徐先生繫上襯衫鈕釦。

    葉知秋昨夜留宿磨山,是因清晨約好要帶安隅去醫院。

    八點整,本該出門的徐先生卻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閒的翻閱手中報紙,點點離之意都未有。

    安隅端着杯子過去,坐在徐先生身側,提醒了句:“今天不去公司嗎?”

    徐先生側眸望向坐在身旁的人,話語雖淡,可目光卻很炙熱,他說:“陪你去醫院。”

    “、、、、、、、、,”安隅有一秒的靜默。

    望着徐紹寒,似是在猜想他爲何會知曉此事,昨夜,她並未告知。

    但轉念一想,大抵是徐黛了。

    她不說,並不代表這人不會另闢蹊徑。

    “我跟母親去就好了,”她柔聲規勸,潛意識中,並不大想徐紹寒去。

    這場婚姻中,多的是人說安隅冷血無情、鐵石心腸,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未曾有人知曉,她的心,是想着徐紹寒的。

    這二人,各自有各自的驕傲,各自有各自的堅韌。

    徐紹寒在面對葉知秋三番五次的追問時,獨自承擔着壓力不想讓安隅心煩。

    不想讓她有壓力。

    而這日清晨,安隅不想讓徐紹寒跟着去,無非是怕,倘若真有什麼不好的消息,該如何是好?

    直面痛苦本身是一件及其殘忍的事。

    她不想徐紹寒去面對。

    畢竟、他比任何人都想要孩子。

    她不言不語,並不代表心裏沒他。

    而這方,徐紹寒聞言,伸手將手中報紙放在茶几上,側身望着安隅,目光灼熱,話語凝重,他望着她,及其認真道:“安安、我想參與我們婚姻中的每一個階段。”

    清晨的磨山沙發上,她伸手抱住了徐先生腰肢,悶聲道了句:“謝謝。”

    謝謝你願意參與我的生活。

    也謝謝你看中我們之間的每個第一次。

    徐先生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話語溫溫,帶着無限寵溺:“傻、是我該謝謝你。”

    這日上午,徐黛跟隨,

    到軍區醫院時,林青海早已提前打好招呼。

    一行檢查下來,並無其他問題。

    排除各方面原因,無論是安隅也好,還是徐先生也罷,無形之中狠狠鬆了口氣。

    葉知秋寬慰的拍了拍安隅的手背,心中對徐紹寒的埋怨又多了一分。

    安隅去衛生間時,葉知秋站在徐紹寒跟前壓着嗓子很很數落人:“若是早些來,身體也能早些開始調養,你偏偏要獰着。”

    徐黛站在一旁,見此,從中緩和了一句:“先生和太太都還年輕,夫人別擔心。”

    葉知秋思及此,嘆了口氣;“要是--------。”

    她欲言又止,搖了搖頭,罷了罷了。

    不說也罷。

    若那孩子還在,只怕是可以來看看這世界了。

    安隅從衛生間出來,一行人準備離開。

    而這方,安和律所清晨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昨夜,宋棠並未如約而至,如此就罷了,且還夜不歸家,大抵是知曉自家母親不會放過自己,想着躲個清淨,不曾想,宋母也是個急性子的人。

    清晨,堵到公司來了。

    到底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又是親閨女,也未曾給人丟臉。

    宋棠將人帶到三樓起居室,將一帶上門,炸彈對上鞭炮,二人一點就炸。

    這二人耍嘴皮子耍的溜溜的。

    宋母是初中教導主任,訓起人來一套一套的,而宋棠又是個律師,這二人打起嘴仗,也不見得是誰輸誰贏。

    言而總之,總而言之。

    她們二人在茶水間懟的如火如荼,門口站着的一衆幾人笑的前仰後合不能自拔。

    原以爲無礙,卻不想---------。

    宋母直接倒地了。

    安隅將上電梯,唐思和電話過來,話語急切:“在哪兒?”

    “外面、怎麼了?”她說着,拿着手機的手微微緊了緊,畢竟,葉知秋與徐紹寒皆在身旁。

    在電梯如此狹小的空間裏,很難不聽到點什麼。

    “宋棠她媽在事務所暈倒了,現在正往人民醫院去,宋棠說她媽心臟不大好,你跟人名醫院心臟科的姜章是不是認識?”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