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三百四十章:今朝有酒今朝醉
    歷來,總統府的宴會皆由葉知秋負責,但這些大大小小的宴會中從未有過生日宴,即便是老爺子八十大壽,也未曾大肆操辦。

    自然,這個傳統不能在徐紹寒這裏打破。

    生日宴是辦不成了。

    但以徐氏集團爲由頭的慈善晚宴可辦一辦,一來、目的達到,二來、替貧困山區謀得善款。

    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爲?

    晨間離開總統功夫,徐先生握着徐太太的手,告知讓她莫要過多憂心,自有人解決。

    想來,也是不想她受累。

    徐氏集團公關部在首都商業圈子裏,素來是響噹噹的存在,這骨子硬氣,不得不承認是徐子矜培養起來的。

    大抵是總統府的人,那人,在商業圈子裏言辭厲色懟人的事蹟至今都有所傳聞。

    以至於,旁人想到徐氏集團公關部,聯想到的,是硬氣二字。

    這日上午,徐紹寒將事情吩咐下去,公關部的動手能力極快。

    大抵是未曾想到眼下並非什麼節日,謝呈多問了一嘴,徐紹寒並未告知原由,只道了句讓其去辦。

    後者會意,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安隅到公司時,原以爲宋棠進去照常休息,不曾想,人來了。

    甚是奇怪,便問了句:“不是給你休假了?怎過來了?”

    後者眼睛盯着跟前電腦,眼皮都未掀一下,悠悠道:“我爸讓我別把我媽氣死,讓我滾回來上班。”

    聞言,安隅笑的一臉隱忍。

    臨近辦公室前道了句:“把昨日跟今日份報紙都送一份給我。”

    她要細細看看,看看趙波這件事情是如何解決的。

    看看這首都的風向到底如何。

    “這倆日政治報跟新聞上都在大肆播報京西監獄事件,過去半個月了還沒解決,在加上近幾日新聞的力度,怕是民怨更嚴重了,”宋棠說着,將手中報紙遞給安隅。

    後者接過,旁的新聞,是沒多大興趣看的,目光直接留在大版面上,上面整篇都在描繪着京西監獄事件的起因與經過。

    一件事情,如果半個月沒有出現在大衆視野上,那麼它的關注度必然淡了許多。

    可若是,時隔半個月在將喫剩下的飯拿出來炒一炒,便不一樣了。

    半個月之後的這件事情,無疑是在提醒廣大市民,趙波的無能。

    打一巴掌,給顆甜棗,而後再來捅你一刀。

    如此,誰受得住?

    “唐總來了沒有?”安隅目光落在報紙上,漫不經心開口問道。

    “還沒,”宋棠告知。

    那方,市政大廳趙波辦公室內。

    這人看着眼前的報紙臉面陰寒的駭人,原以爲,熱度消散,一切都好,可此時才發現,是他癡心妄想。

    有人在背地裏操作着一切。

    有人不想讓他好過,有人聲在暗地裏算計他。

    若說以往只是猜測,那麼此時,是肯定。

    “嫌疑犯在哪兒?”趙波陰側的話語開口。

    “在監獄,”關山答。

    “安排,我親自進去一趟,”撬不開他的嘴?

    得不到想要的東西?

    沒關係,他活了幾十年,順境逆境經歷不少,但沒有一次是坐以待斃等着人家將自己送進地獄的,絕地反擊也不失爲一種手段。

    “好,”關山應允。

    眼前人伸手將報紙合起來,且還頗有耐心的摺疊好,緩緩的放在一旁,話語淡淡:“讓唐律師同我一起。”

    聞言,關山有一秒愣怔,而後似是思及什麼,應允了。

    至於趙波爲何要帶上唐思和一起去監獄,自然有他的考量,可這份考量中是好是壞,就有待考證了。

    這日上午十點,唐思和接到關山電話告知趙波請他一起去監獄走一遭。

    唐思和心底隱隱猜想到了什麼。

    本是準備回公司的人調轉車頭往京西監獄而去。

    路上,關山將大致要求告知了他,唐思和牽了牽嘴角,大抵知曉。

    這座高牆鐵壁造就的房子裏,關着的人不是違法犯紀之人,便是亡命之徒。

    審訊室內,唐思和提前打了招呼,關了裏面的審訊設備,只留一個空房子給趙波。

    他倒是,那人帶着手銬被按在了座椅上。

    監獄警官同他打了聲招呼退了出去。

    而唐思和與關山二人候在門口,各站一邊。

    頂替了警官的工作。

    審訊室內,趙波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對面腦袋包着白紗布的人,嘴角往上牽了牽,掛着似有似無的淺笑。

    雙手交疊落在大腿上,指尖緩緩磨搓着,倒也是不急着言語,就如此,靜默的望着眼前人。

    “想來還是監獄的牆面不過堅硬,”良久,他開口道瞭如此一句話。

    倘若是監獄的牆面足夠堅硬,這人,怎會只是撞破了個腦袋,應該直接一命嗚呼,他也好徹底的給人定一個畏罪自殺。

    “這難道不是你們的過錯嗎?”對方沒有絲毫怯弱,相反的,正面反擊趙波的話語。

    那模樣,好似猜到了趙波會找上門來。

    好似猜到了遲早會有這麼一日。

    趙波勾了勾脣角,左手扯開西裝外套,右手從內兜裏掏出一張照片。

    緩緩的推到那人跟前,一張黑白照片,似是有些年歲,但依舊能看出照片中幾人的臉面。

    他不言語,僅是望着眼前人,看着這人震驚的神色,看着他套着手銬的手逐漸變緊。

    看着這人氣息逐漸便的沉重。

    須臾,他擡眸,兇狠的視線落在趙波身上,磨牙切齒開口:“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趙波攤了攤手,笑了笑,不準備迴應這人的問題。

    相反的,見人越是焦急,他更高興。

    “我問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審訊室裏的咆哮聲出來讓站在門口的唐思和背脊微僵,英俊的眉心狠狠一緊,而後僅是片刻,便鬆開了。

    不動聲色,風過無痕。

    對方越是咆哮,他越是談定,反倒是伸手敲了敲桌面:“照片中的老太太雖然去世了,但老先生還活着,你說,一審請他出庭如何?”

    “你敢-----,”砰的一聲,那人帶着手銬的手狠狠砸在桌面上。

    趙波靠着椅背看着眼前失控的殺人犯,沒有半分畏懼之心。

    相反的,很淡定,嘴角幽深的笑意簡直跟中了彩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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