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四百零七章:被截胡
    DG如何站隊她不知道,DG新任掌門人是安鴻她也不知道。

    是以這一切,安隅只知曉一半,只看見了一半。

    那便是徐啓政以及內閣成員要弄死她。

    若非簡兮,安隅只怕不會知曉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徐紹寒去國外破了閣下的局,你在國內將閣下捅了,安隅、莫說是徐家人,如果是我站在那個位置上,我也不會放過你,”這是一句及其公正的話語。

    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說誰心狠手辣,誰也不能說誰狠心。

    因爲每個人所求不同,每個人身處的位置不同。

    “徐紹寒破了閣下什麼局?”安隅不解。

    她知曉的應當是徐紹寒去對付DG集團去了,其餘的一概不知。

    而今日,當簡兮告知她此事時,顯然,安隅是愣怔的。

    “內閣成員以及徐家的追隨者不會拿着全家性命去冒險,多方勢力都在追殺安鴻,我若沒猜錯的話,徐紹寒是去國外救他了,且還受了傷。,”

    簡兮不喜歡天家,但並不代表她不喜歡天家的每一個人。

    徐紹寒的擔當以及爲了安隅不顧家族的那股子狠勁兒是她所羨慕的。

    這二人,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也難怪徐君珩會在辦公室破口大罵。

    氣的火冒三丈。

    從某種角度而言,倘若安鴻與安隅沒有半分關係,那麼安鴻是死是活,都與他沒有半分錢關係。

    八點二十五分,安隅換了件黑色大衣,與簡兮二人一前一後離開宋棠公寓,直奔機場。

    此時,徐君珩已經安排好一切。

    只等安隅前來,送人離開,首都這個是非之地,久留一分,便有一分危險,何況,安隅還大逆不道的捅了徐啓政。

    這日晨間,總統府病房內,徐啓政統共見了兩個人,一個是葉知秋,一個是左封。

    九點十一分,簡兮受命于徐君珩送安隅離開,直奔機場專機停機坪。

    但將下車,便被人攔住了去路,

    寬闊的停機坪上,簡兮看着攔在跟前的人,目光平淡,脣邊勾着一抹淡淡柔柔的淺笑。

    處在天家,人人都有所求,此話,不假。

    簡兮跟了徐君珩十年,早就知曉這其中的鐵率。

    面對站在跟前的左封,她低眸,視線落在腳尖上,緩緩擡起來,涼薄的話語從脣間傳出來:“左警衛這是什麼意思?”

    左封呢?

    他跟着徐啓政並非一年兩年,這些歲月裏從黑白灰三道來回穿梭的人,怎會不知曉此時此情到底處在一個什麼階段?

    見簡兮時,他就知曉。

    這一切,都是徐君珩的安排。

    畢竟眼前這個女人,是徐君珩智囊團裏唯一的女性。

    心狠手辣之名,不是白說的。

    “簡祕書又是什麼意思?”

    他反問。

    簡兮聞言,笑了笑,伸手從西裝褲裏掏了盒煙出來,漫不經心的點燃:“別簡祕書簡祕書的叫,祕書也有下班的時候。”

    “還請簡祕書不要爲難我,”左封並未聽她的話語,他與簡兮之間,在總統府是同事,出了總統府也不過是個路上遇見了點頭招呼的陌生人。

    是以,眼前此景。

    也不用去噓寒問暖。

    “我倒覺得是左警衛在爲難我,”寒風過境,簡兮手中的煙消的極快。

    她靠在車邊,呈絕不退縮之勢。

    “簡祕書是要包庇殺人犯嗎?”

    “殺誰了?”她似是不明所以,直接反問過去。

    簡兮料到,這裏除了他們二人之外,其餘人都不知曉昨夜之事。

    畢竟是天家醜聞,哪兒能隨隨便便叫人知曉。

    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在打閣下的臉?

    左封話語一塞,望着簡兮,有片刻呆懵。

    也是。他一個俗人。耍嘴皮子怎耍的過內閣成員?

    簡兮這人,四兩撥千斤的手段及其高超。

    三言兩語便讓他佔了下風。

    見左封面色晦暗難明,她在道:“再者,左警衛的手段大家都知曉,若她是殺人犯,您是什麼?”

    身爲總統祕書,見不了光的事情只怕他沒少幹,用殺人犯來形容安隅,謬論。

    確實如此。

    簡兮也好,左封也罷,沒有一個人比安隅乾淨。

    說她是殺人犯,她們是什麼?

    “我不跟簡祕書耍嘴皮子,人、我要帶走。”

    左封深知自己鬥不過簡兮的嘴皮子,並不準備跟她浪費時間。

    而簡兮呢?

    她靠在車門上,臉面上掛着吊兒郎當的淺笑,笑望左封,指尖的香菸被風抽沒了,也沒見的她將菸頭丟掉。

    “我也不跟左警衛廢話,人、你帶不走。”

    二人都是強硬的狠角色,簡兮靠在車門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四目相對,火光迸發。

    左封上前一步欲要伸手拉開簡兮,只是那手尚未伸出去,只聽簡兮冷聲開腔:“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簡祕書爲難我在先。”

    “染指徐君珩女人的下場是什麼你知不知道?”那雲淡風輕的話語隨風飄出來,左封伸出去的手直直楞在原地。。

    聽聞是一回事,但親口聽當事人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總統府的風言風語不是沒傳過,只是大家都事務繁忙,也就一兩句的事情就帶過了。

    簡兮的聰明在於她會審時奪度,會利用身邊一切人爲自己謀求利益,包括徐君珩。

    “簡祕書不爲徐家,也得爲大少考慮考慮吧?”

    “他終究有一天會娶別的女人,爲他考慮有何好處?”

    言下之意,憑什麼?

    若淡淡只是一個左封,是絕對鬥不過簡兮的,這個女人、心太狠。

    更何況車裏還有一個沒出來的安隅。

    於是,他轉身,拿着手機走遠了兩步。

    而簡兮,讓開身子,敲了敲車窗,示意安隅出來。

    後者出來,面色寡白,站在簡兮身旁。

    簡兮伸手,落在安隅臂彎上,將人往停在一旁的飛機上帶。

    只是、將將行至雲梯。

    身後啪嗒聲響起,冰冷的、黑漆漆的管子抵在了簡兮後腦勺。

    她腳步微頓,緩緩轉身。

    槍、管落在她額前,隨之而來的是左封冰冷的話語聲:“閣下說了,智囊團成員少一兩個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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