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四百二十八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如何二字,娓娓道來。

    細品之下,似是在問你看完一部電視劇的觀後感如何。

    “賤人,”徐子矜此時,即便躺在地上如同一隻爛泥,也壓不住自己見到安隅就想坡口大罵的那顆憤怒之心。

    倘若徐啓政是讓她家破人亡的那一個,那麼安隅絕對是事發之後將她推進深淵的人。

    是以,每每想起安隅,她恨不得能咬牙切齒撕咬了眼前人。

    “是啊!我是賤人,你是什麼?”安隅靠在門口漫不經心開口詢問。

    “我在賤,我也沒有被萬人騎過,需要我細細將你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在描繪一遍嗎?”她及其好心的提醒徐子矜,似是怕她忘記。

    思及這人的記性安隅笑了笑,倚在門上的身子緩緩的挺直起來,擡步,寸寸向躺在地上骯髒不堪的徐子矜而去。

    慢慢蹲下身子,即便是如此,也依舊是低睨着她。

    她伸手,一點點的掀開她身上的薄被,做着最殘忍的動作,說着最溫柔的話語:“言語所描繪出來的東西總是虛幻的,親眼所見的纔是事實真相。”

    “來、瞧瞧、看看,”嘩啦一聲,安隅將她手中窗簾步掀翻在地,至其裸露着身子躺在寒冬臘月的地板上,那滿身烏紫不知道是凍出來的,還是被人掐出來的。

    且不管是如何,都與安隅無關。

    她伸手,猛地擒住徐子矜的下巴:“我今日不來,便是要你親眼看看你曾經愛過的男人拿着刀子捅你是何種感受,徐子矜、冤有頭債有主,誰欠你的你合該着去找誰,而不是伸長了手來招惹我,想來你也是活膩歪了,不急、我有的是法子弄死你。”

    三十來歲的人,本該要學會做減法,將人生中一切不必要的慾望一點點的丟棄掉。

    可她沒有。

    反倒是越來越勝,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想些不切實際不屬於她的東西。

    “你以爲你是無辜的?”即便此時,赤裸在地,徐子矜也不忘呲牙裂目的瞪着安隅。

    寒風陣陣吹來,吹的她腦子徹底清醒,藥物效果也在寸寸減去。

    “我無不無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一開始,是你最先招惹我的。”

    “有本事你殺了我,”徐子矜叫囂着,恨不得能弄死眼前的女人。。

    安隅冷笑,打量的如光如同冰刀子似的緩緩移至她肚腹之間。

    而後在回至臉面。

    “殺你?豈不太便宜?”

    “你既然敢回來與我叫囂,就證明你早已留好了後手,不定等着我儘早成爲一個殺人犯呢!我不會如你所願的,殺你?太便宜了,實在是太便宜。”

    安隅一連兩個太便宜了,說的一臉的惋惜。

    殺人不過頭點地,給她果斷是便宜她了。

    這世間啊!多的是磋磨人的手段。

    不急,歲月冗長,慢慢走。

    “你想如何?”徐子矜掙扎着,試圖起身與安隅對峙,可安隅根本就不給她這個幾乎。

    “我想如何?”她冷笑了聲。

    緩緩的將視線移至站在屋外的徐紹寒身上,停了片刻,在這黑夜中,視線與之相撞,後者情深義重,前者,一片淡然。

    “你看到了嗎?、那個曾經說要護着你一輩子的人,今日親自將毒手伸向你,你妄想與權與利搏鬥,簡直是癡心妄想。”

    “等着誰來救你?DG?”說到此,安隅冷嗤了聲。

    “對於安鴻,你算計再多,都抵不過我言語一句,你的後手是什麼?玉石俱焚?玉石俱焚的前提是你今日能走出這個大門,徐子矜,你可知,我若想弄死你,絕對不會給你二次喘息的機會?”

    “我要將你養在這屋子裏,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給你送男人,做到你懷孕爲之,等着你生下來,而後、週而復始,讓你被歲月摧殘的面容枯槁,等你將死之時,在用藥物吊着你的命,讓你活下來,我活到何時便讓你活到何時,待我死那日,我便帶着你一起共赴黃泉路,讓你無論是在人間還是地獄都飽受摧殘與折磨,讓你這輩子都要刻骨銘心的記着得罪我、動我身旁人的下場,你以爲我會讓你死嗎?不會、我多的是手段來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徐子矜,你既然敢送上門,我便要竭盡全力的讓你長長記性。”

    “畜生,你跟徐紹寒一樣都是畜生,”徐子矜需要的聲響在安隅眼前響起。

    安隅那番話,讓她膽戰心驚。

    她與徐紹寒並肩前行的那幾年,自然也見過商場上一些見不得人上不了檯面的手段。

    可今日當安隅用及其平靜的話語娓娓道來時。

    她身心皆顫。

    比死還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我還是隻喝血的畜生,”她開口迴應。

    “一年之內,你讓我喪子桑父,徐子矜,我今生若是能讓給你好過便對不住我死去的孩子跟父親,你放心,我會讓你長命百歲的。”

    安隅腥紅着眼咬牙切齒開腔,擒着她臂彎的手寸寸收緊,微微發抖。

    “我會讓你好好活着,感受這個世界上美好的一切,”她將美好二字,咬的及重。

    “那也只能說你活該,誰讓你入徐家門了?誰讓你嫁給徐紹寒了?”

    “砰、”葉城從她說起誰讓你入徐家門時猛地跨步進來,隨即一腳踹在了她的胳膊上:“我敲着還得割了你的舌頭。”

    “您要怪,只能怪徐紹寒將你拉入到這個不見天日的深淵裏來,他活在徐家三十年,怎會不清楚帝王之家的無情與算計?他明明知曉卻還拉你下來,你該怪的人是他。”

    “砰、”葉城又是一腳過

    來。

    她咆哮着說出這些話,無疑是想離間安隅與徐紹寒之間的關係。

    而葉城,並不希望如此事情發生。

    “錯了,我不會將你養在這裏的,,我要將你養在總統府,讓你一輩子都出不了那座牢籠,讓你終其一生都只能在你父母親人死去的地方苟延殘喘的活着,讓你在那座牢籠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要時時刻刻的提醒徐子矜,時時刻刻的讓她清醒着看見自己的處境。

    “安隅、我要殺了你。”

    “我要殺了你,”院落裏,再度響起徐子矜的咆哮聲,她像個瘋子似的叫囂着。

    口口聲聲的叫喊着,悽慘的聲響在這間別苑裏起起落落。

    安隅蹲在她跟前,猛然狠手掐住她的下巴,陰狠開腔:“我要讓你看着,看着那些殺你父母親人奪你家產的人是如何完好的站在權力之巔享受着萬人敬仰,讓你看清楚,即便是你拼盡全力也憾不動她們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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