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四百五十五章:週歲
    徐先生的醋意很大,說不理朏朏當真是不理。

    任由小傢伙躺在他身旁哭喊着,且還自己翻身往徐先生身上爬,可憐兮兮的爬到徐先生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哽咽着。

    實則,哄不哄無所謂,主要是習慣了徐紹寒每夜的存在,

    本是哭的抽抽搭搭的小姑娘不消一會兒趴在徐紹寒身上打起了微酣。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笑的無奈。

    剛剛佯裝無情的人這會兒大掌落在女兒身後輕輕拍着,且另一隻手拉起薄被給小姑娘蓋上。

    嘴上說着拿去扔了,哪裏能捨得?

    安隅見此,只覺這磨山夏日的夜間覺得格外暖心,微微傾身靠進了徐先生的胸膛。

    朏朏的到來解沒解安隅憂愁徐紹寒不敢妄下定論,可她的到來,確實是解了自己的憂愁。

    此刻,他一手抱着女兒,一手攬着妻子,這份溫軟,是他多年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這年九月初,安隅斷了抗抑鬱藥物,用醫生的話語來說,算是徹底好轉。

    這漫長又難熬的艱難時期突然之間出現了拐點。

    這日,徐紹寒是高興的。

    徐紹寒是個性子沉穩的人,情緒素來被掌控的極好,這夜間,他溫存着,哄着她,從浴室到起居室在至回到牀上,二人都累的疲憊不堪,他摟着她,吻着她的眉眼,鼻子、而後至脣瓣,溫柔的就好像對待某件稀世珍寶似的。

    他捧着她的面龐,抵着她的鼻尖,溫溫開口:“天亮了,安安。”

    短暫迷失在黑夜當中,終於得以見到天日,他怎能不高興?

    朏朏週歲那日,未曾大辦,依舊是三五好友前來小聚,這日,胡穗讓人送了些許禮品來,徐黛告知時,安隅未答,但那極冷的臉面已經回答了一切。

    朏朏一歲,安隅絕不鬆口。

    徐家人至今未曾見到孩子一面,即便老太太與葉知秋二人將所有戲碼都上演了一遍,她依舊不鬆口。

    雖是小規模,可徐紹寒依舊是上了心,九月的傍晚,涼風習習,磨山後院草坪上成了一片小型的兒童樂園。

    這日,于徐紹寒來說,是特別的。

    妻子重獲新生,女兒逐漸長大。

    這日,來的不只是身旁親朋好友,集團老總攜家帶口拖兒帶女的也不少。

    夫妻二人邀請了所有人,可這所有人中不包括徐家人。

    徐紹寒此生,將所有溫柔都給了安隅,他的呵護陪伴不放棄,讓安隅在有生之年感受到了這個世間存在的溫暖。

    那些勾心鬥角,吵吵鬧鬧的黑暗終將過去、迎接他們的是曙光、是光明在這個世界上五彩斑斕的一切。

    撥的雲開見月明。

    這日,磨山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度過,

    週歲宴,要抓周。

    小姑娘坐在桌子上,嘻嘻哈哈的去夠手中眼前東西,一羣大人逗弄着,想看看徐紹寒與安隅的女兒以後是個什麼苗子。

    不想小姑娘看都沒看,直直奔着算盤去了。

    一時間,鬨堂大笑,只道是虎父無犬子啊!

    何況是安律師和徐董的女兒。

    安隅站在身後,亦是笑的不行。

    似是未曾想到平地裏跟個竄天猴似的小姑娘還會對這等東西感興趣。

    玩鬧間,小姑娘伸手去抓眼前的蛋糕,安隅抓住她的掌心,大抵是不想讓她蹭的到處都是,小姑娘望着她,及其委屈的喊了聲媽媽。

    安隅小聲告知道:“不可用手抓。”

    一旁,正與集團老總們聊得正歡的徐紹寒過來了,見女兒在這等高興的日子裏滿臉的委屈巴巴,俯身摸了摸小姑娘圓溜溜的臉面,柔聲問道:“我們朏朏怎麼啦?”

    小姑娘視線從安隅身上移至徐紹寒身上,委屈的搭巴出兩個字:“爸爸。”

    週歲宴上,小姑娘很給力,大抵是覺得自家父親大肆操辦這麼一番實屬是辛苦,喊聲爸爸讓他高興高興。

    多年後,朏朏長大,同自家父親撒嬌,徐先生無視她。

    二人鬥嘴之餘將此事拿出來,羞的女兒面紅耳燥。

    說她十個月喊媽媽,一歲纔開金口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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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這日,微微飲酒的徐紹寒將手中酒杯遞給安隅,抱着女兒一頓猛親。

    他何其高興啊!小白眼兒狼開了金口。

    安隅在一旁望着,笑容滿面。

    朏朏一歲有餘,許是覺得可以脫一脫手了,徐紹寒工作逐漸忙碌起來,安隅每日呆公司時間也稍稍延長。

    大抵是小姑娘大了,會表達情緒了。

    那日,她稍晚歸家,遠遠的便聽見女兒的哭鬧聲,以及男人耐着性子的地哄着。

    走進去,見小傢伙哭的滿臉通紅,安隅問了句:“怎麼了?”

    徐黛道:“往常太太和徐先生歸家都是準時的,今日稍晚了些,到點未見人便哭鬧的厲害,怎也哄不住。”

    安隅一邊往盥洗室去洗手一邊望了眼抱着孩子哄的徐紹寒。

    徐黛似是懂,在道:“先生也將將回來。”

    朏朏稍稍年長,洗澡的差事便徹底落在了安隅與月嫂身上,有時徐黛也會幫忙。

    大抵是知曉自家女兒是個什麼德行,徐紹寒偶爾會站在門口以威力鎮壓這隻小神獸,安隅不得不否認,這一招,及其管用。

    大抵是徐紹寒的威嚴樹立起來了,是以每每見到自家父親沉着臉望着她時,小姑娘頗老實。

    徐黛時常笑道,朏朏是個小機靈鬼,這麼小就會看人臉色了。

    這日,小姑娘哭鬧的厲害,安隅想接手,徐紹寒未應允。

    餵飯加洗澡,全是他親自接手。

    這年,大抵是休假時間太長了,徐紹寒回公司時,很忙。

    從他與公司管理層通電話看來,集團準備改革。

    而這改革,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一個跨國集團的改革必然會帶動些許腥風血雨。

    這日的徐紹寒應當是很疲倦,眼眸中佈滿了紅血絲。

    可即便是如此,對於女兒,他是有耐心的。

    但這耐心,必須得事出有因,倘若是無理取鬧,朏朏就算是哭破天,徐紹寒也能視而不見。

    大抵是覺得自己工作繁忙,忽略了女兒的成長,徐紹寒稍有愧疚。

    夜間,徐紹寒帶着朏朏睡,安隅洗完澡出來鑽進了被窩,同他一起。

    男人翻身,將她擁入懷間。

    又走過一個秋季,安隅近期工作較忙,每日往返於事務所與法院之間。

    離開許久,安隅接了一場家族案件,那一戰,打的極爲漂亮。

    讓人不禁感嘆,第一還是第一。

    秋冬季節,流感盛行。

    那日下午,安隅隱隱覺得有些鼻塞,但未上心。

    恰好這日夜間徐紹寒加班,歸家晚,歸來,安隅已然入睡。

    只是夜間,安隅起了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渾身冷汗涔涔,後半夜還發了冷顫。

    嚇得徐紹寒睡意全無,連夜喚了醫生上來。

    這夜註定是一場兵荒馬亂。

    安隅燒的滿臉通紅,徐紹寒用酒精擦着人的身子,身旁,徐黛忙進忙出。

    男人俯身,低低喚她,安隅微微掀開眼簾,迷迷糊糊的望了他一眼。

    “乖-----。”

    “我難受,”她糯糯道,那細如蚊蠅又帶着些許委屈的嗓音一開口,讓徐紹寒心都顫了。

    “怪我怪我,”怪他最近太忙了,沒時間好好顧及老婆孩子。

    病後的安隅,格外嬌軟,微微側身,抱着徐紹寒的脖子。

    大抵是真的太過難受。

    那微微的哽咽聲比抽他耳光還令人發疼。

    他俯身抱着人,輕哄着,話語比哄朏朏時還要溫軟。

    這夜,安隅病的不輕,忽冷忽熱,渾身打冷顫。

    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的,離不得徐紹寒。

    掛了水,後半夜才逐漸有所好轉。

    ------題外話------

    下午出去有事情,晚上不一定能更,但是會盡量更噠,建議明天中午刷一刷,以免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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