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蘭茜說完之後,又和夏侯儀還有羅煬一也打了招呼。
羅煬一滿是好奇的看了姜雲卿一會兒,才說道:“姜雲卿,你在擂臺上沒對聞紓凌留手,剛纔又有那麼多人瞧見了,聞紓凌畢竟是韋宿之最得意的弟子,也是碧羽宗極爲看重之人。”
“等從滄瀾境出去之後,你還是要小心一些,碧羽宗的人,特別是那個韋宿之,行事可不是那麼講規矩。”
羅煬一的話讓得其他人都是面色一怔,唐瑜難得沒有啐他,反而附和着說道:“羅大狗說的對,韋宿之那個老傢伙向來不講規矩,碧羽宗裏也有好幾個不要臉的。”
羅煬一怒視她:“唐瑜,你喊誰大狗呢?!”
唐瑜才懶得理他,“誰應誰是狗。”
見羅煬一被氣得瞪眼,唐瑜哼了聲後,就扭頭對着姜雲卿繼續說道,
“韋宿之那人是出了名的陰險,心眼更是離奇的小,碧羽宗的人上行下效更是好些都不要臉。”
“以前幾次祕境時,本來宗門那邊和我們隱世大族說好,只許晚輩進入,長輩不得插手,可好幾次爭奪利益關鍵時刻,碧羽宗的人都會不講故居,甚至不顧身份插手。”
關鍵碧羽宗的人無恥也就罷了,臉皮還厚。
明明他們插手是爲着替自己宗門弟子謀取利益,可到了後來都會被他們說成是爲着保護入祕境試練的弟子,讓得其他幾宗和隱世大族這邊的強者滿心厭惡無語,卻還偏偏沒辦法多說。
姜雲卿聽着兩人的話後,面色微冷:“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我就怕他們了?”
“我之前爲着同是上三宗弟子,已經對他留有情面了,未曾想要取他性命。”
“是他自己算計我在前,偷襲我在後,就算如今身死那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誰?難不成還要我站在那裏等着他要了我的命不成?”
宗瑞在旁也是冷下了臉,開口道:“雲卿說的對。”
“入這滄瀾境者,誰不是把性命豁出身外,之前在三層之中時,死在聞紓凌手中之人何止凡幾,而當初聞紓凌偷襲我流明宗內弟子的事情,我們也還沒有跟他清算。”
“這一次是他算計暗害在前,雲卿殺了他也是他自己的命。”
“韋宿之要真敢因爲這事找上門來,到時候雷鳴師叔和流明宗這邊自然會和他好好計較一番,看看這是非對錯到底在誰。”
杜天慶也是冷哼說道:“之前擂臺之上,雲卿師妹已經對聞紓凌手下留情,只要他認輸便答應饒他性命,只將他驅逐出試練塔而已。”
“是他自己行偷襲之實,衆目睽睽之下,他們碧羽宗還想要顛倒黑白不成,又哪來的臉來找雲卿師妹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