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按住她的一條手臂環在自己腰上，顧程陽先她往餐廳外而去。
宋藝僵硬陪着他，這一瞬間的她，腦袋想了很多。
她有想過顧程陽是不是喝醉了，又把她認錯了，也有想過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可事實上，顧程陽是真走路不穩，只是覺得，有她扶着自己行走能稍微輕鬆點。
兩個人就這麼往外走着，顧程陽的身體整個倒在宋藝身上的。
他個子那麼高，體重至少140，嚴重超出了宋藝的負荷。
出去這一路，兩人好幾次差點一起倒在地上。
來到顧程陽車前，車門打開，把顧程陽推進去後，宋藝實在沒撐住，精力渙散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這個時候實在沒體力了，沒穩住自己。
可倒下去後，發現起來更難。
顧程陽呼吸粗重，比女人還長的眼睫輕垂着，雙眸緊閉，似乎並沒有醒來的跡象。
沒驚醒他，宋藝這個時候實在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就這麼在他身上趴了會兒。
她想着的是，反正顧程陽今天也醉了，就算髮生了什麼，他也不會知道。
安靜地趴在他的身體上方，她甚至認真地盯着他打量了打量。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
顧程陽長得很好看，五官屬於十萬個裏挑不出一個的那種，和顧景寒一樣，顧家走出來的男人，每個都那麼讓人驚豔。
他的脣形很薄很薄，薄中帶着性感，只是看着，竟然讓宋藝產生了一股想要吻他的衝動。
顧程陽的呼吸帶着濃濃的酒氣，是紅酒的味道，氤氳着整個車內都是。
宋藝今晚明明沒怎麼喝酒，但是，卻發現她好像也醉了。
她的目光還盯着顧程陽看的，落在他臉上後就沒移開。
其實，顧程陽的想法不對。
她和其他女人比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遇上他，她也會有覬覦他的想法。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想法，看到了他，宋藝就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走近他，想要了解他更多，想要親他，吻他。
只有看到他的時候纔會這樣，其他男人都沒有過。
如果真要說宋藝和其他女人的不同，大概就是宋藝只是單純地想要對他做點什麼，不是因爲他的身份，也不是因爲顧家少夫人的地位，以及顧家的權勢。
只是因爲他這個人。
其他的，宋藝不屑。
宋藝盯着顧程陽看了足足好幾分鐘，心裏一直在掙扎。
她的內心有兩個聲音，一個不停地唆使着她吻上去，反正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
另一個卻在告訴她，他並不喜歡自己，她不可以這麼做。
宋藝掙扎了又掙扎，最終還是把臉龐向着他湊了下去。
他喜歡別人是他的事。
宋藝只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是他。
柔軟的脣印上他的，宋藝閉上眼睛，輕輕地在他脣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