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有時候撩撥一下,自己會難受的不行,但就是想要,然後又到處網上找片,一邊發誓從此戒掉,一邊鍛鍊手臂肌肉,鍛鍊的飛起。
永遠逃脫不了真香定律。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才證明了我是一個正常人,人都是一樣,以自我爲中心,只看得到別人的缺點,看不到自己的缺點。
更何況,那個趙敦煌拿反曲弓射我,我怎麼看,都不覺得是我的錯,那如果不是我的錯,我心裏可就要不舒服了。
我是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小人物,學歷不高,最大的鍛鍊也不過是在部隊裏鍛鍊了兩年,本質上我是沒有變的。
我有着自尊心,我也會記仇。
佛家有一句話,叫世間諸災害,怖畏及衆生,悉有我執生,留彼何所爲
這句話的意思是,一切的災難,恐怖,痛苦,不甘心,都源於過分的執着,教導人們要放下,只有放下才能夠不痛苦。
可是放下二字,寥寥十一畫,寫着容易,做着哪那麼容易
而且,誰他媽到我面前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一定會一巴掌抽他臉上,然後問他氣不氣,是不是能放下。
如果能,那我就再給他一巴掌。
我就不信他不跳起來,就算那諸天神佛,估計也得從佛蓮上跳起來吧所以,說這句話安慰別人的人,不過是事情沒有到他們的身上,他們沒有感同身受,站着說話不腰疼。
沒有一模一樣的經歷,會感同身受嗎
並不會,每一個都是站在船上看河裏的人,我在船上,也在水裏。
我想在朋友圈裏寫下這段話,但最終寫出來又被我刪除了,因爲我覺得無病呻吟是沒有意義的,只會讓人覺得你混的並不如意。
我並不想別人看到我軟弱,狼狽不堪的樣子,於是便最後刷了一遍微信朋友圈,這才把手機放到一邊。
翌日。
我早早的醒了過來,莫名的睡不着,一看時間才六點多一點,真的想再睡一個回籠覺,可是等下又得起牀去接陳莎莎,只好熬着不睡。
咚咚咚。
就在這時候,臥室的門被敲響了,娟姐在外面叫我“陳昇,起來沒有,我給你下了餃子,出來喫吧。”
“來了。”我對着外面應了一聲。
出了門。
娟姐穿着家居棉睡衣,今天星期天,她還是休息,她把調好的調料放到我面前“昨天你走的急,也沒怎麼喫餃子,我就把餃子放冰箱速凍了,想着給你早上餓的時候下着喫。”
我感到了一陣溫暖,一邊喫着餃子,一邊對着娟姐說道“還是娟姐對我好,這麼早起來給我下餃子喫。”
“少貧嘴了。”娟姐白了我一眼,從口袋裏拿出一疊錢放到桌子上“這裏是兩千四,你點一點。”
“急什麼啊,你先留着用。”我沒接,因爲我知道娟姐工資也就三千出頭的工資,還要交五險一金之類的,估計到手也就兩千六七的樣子。
娟姐堅持道“那不行,欠你的錢總歸要還你的,你拿着,我這裏還有點。”
我知道娟姐不喜歡欠人錢,便拿起錢,抽了十二張出來,然後見她還要說話,便搶先說道“娟姐,你可別再不同意了啊,照你這樣說的話,那你做飯給我喫,我是不是也要算伙食費給你這餃子多少錢一碗這純手工無污染,起碼也要十五一碗吧加上我娟姐的顏值,嗯,喫着還賞心悅目,再翻一倍也不過分啊。”
說着,我拿一百塊錢放到娟姐面前“找錢。”
娟姐被我逗樂了“好好好,我說不過你,那剩下的一千二,我下個月還你。”
“這還差不多。”
我重新拿起筷子喫餃子,一邊喫,一邊忍不住看娟姐,真的挺好看的,身材也特別的火爆,有點像蒼老師演的那部電影,叫巨胸女老師跟學生的故事
娟姐現在就是教書的,在寧安市第二中學做語文老師,胸一點也不比蒼老師的遜色,相反還要更加凸出一點,也不知道里面是怎樣的光景,有沒有蒼老師的挺。
心裏想着想着,我的喘息就有點粗重起來,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向娟姐那豐挺的地方瞄去,身體某個部位也頂起了帳篷。
娟姐畢竟是結過婚的女人,對男人的反應很敏感,發現我的異常之後,心裏也有點慌亂,這些天來,一次又一次的差點擦槍走火,她又何嘗不想
她也是正常的女人,也是有着正常的生理需要。
只是考慮着雙方年紀的差距,一直在剋制着,忍耐着,也忍的非常辛苦,好幾次都是自己偷偷躲回房間,夾着腿,用手解決的,而且還只能死死的咬着嘴脣,不敢發出聲音
“你就這麼想嘛,腦子裏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的。”娟姐害臊的看了我一眼,心跳像小鹿一樣亂撞,想剋制,可是又隱隱有些期待,期待着我能夠主動一點,最好強勢一點,這樣她也就不用難爲情了
可是我並不知道娟姐的想法,只是覺得娟姐害羞臉紅的樣子特別的誘人,小姑娘臉紅我還不覺得,但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那害臊臉紅的樣子,真的對男人是一個極其大的考驗。
我忍不住撩娟姐,說道“那也是娟姐你太有魅力了嘛,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成天在我面前晃悠,這誰扛得住啊”
娟姐又羞又喜,芳心大亂的說“真的很有魅力嗎”
我一聽有戲,立馬說道“當然是真的啊,不然我怎麼會有反應”
“誰知道你對其她女人是不是也這樣呢。”娟姐紅着臉,嬌哼了一聲,那臉紅撲撲像個熟透的紅蘋果,簡直勾人的不行。
“怎麼可能啊,娟姐,我真的就對你會扛不住,之前那個女的發微信給我,你也看到了,最後我不還是沒去嗎人家還不要我負責。”我半真半假的說着,這時候,我不禁有點感謝起王美玲了。
那一連串被我無視的消息,無疑是我取信娟姐的最佳證據了。
果然,娟姐紅着臉,嘆了口氣,一副認命的語氣“唉,真是栽在你手上了,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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