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留在寧安做出臺公主,也有我的原因,心裏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但是黃勇這傢伙三哥是混社會的,黃勇身上也沾染了一身社會上的習慣,喫喝嫖賭什麼都會,直到他爸媽怕他出事,強行讓他不要跟他三哥在一起,他纔好一點。
我跟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跟人家鬥牛賭錢,直到差不多夜裏十二點半纔給我發了個視頻語音,他聽我說了王美玲的事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臥槽,真的假的啊,王美玲真在寧安做公主”
我沒好氣的說道“廢話,大半夜沒事我逗你玩啊”
黃勇興致勃勃的問道“那你把她玩了沒有”
“我喝多了,人都認不清,就跟她在廁所做了。”我煩躁的說道“後來聽她喊我名字,我才清醒過來,一見是她,差點沒把我嚇死,拔出來我就走了。”
“吹牛逼呢吧你。”黃勇一點不相信的眼神“你沒出來還能捨得拔出來”
“騙你幹嘛”
“我去問王美玲去”
我急了,對着視頻裏的黃勇罵道“我草,你特麼幾個意思啊,你去問她,不就把我給賣了我告訴你,你去問她,我跟你沒完啊。”
“逗你玩的,看給你嚇的,她都離婚了,你怕什麼玩也是白玩啊,她總不能綁着你跟她去民政局吧”黃勇樂壞了,緊接着問道“陳昇,你真對她一點心思沒有”
我搖頭,頭疼的說“真沒有,誰騙你狗日的,以前在微信羣裏看見她,還有那麼點感覺,一看見人,就什麼感覺都沒了,也沒怎麼聊,都是她找我,誰知道她跑寧安來了現在居然還在做出臺公主了,這在老家要傳出去,指不定怎麼議論我呢。”
“他們要議論就議論唄,農村人都這樣,嘴碎的很,而且現在這社會也正常,老家有好幾個女的在南方做洗腳妹什麼的,就比如那個徐萌萌,她就在滬市做洗腳妹,不然她家怎麼會那麼有錢”
黃勇習以爲常的說着,轉而嘆氣“唉,我也煩,現在兄弟日子都難過死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他媽一天到晚就知道賭錢,怎麼可能好過”
“那沒事做啊,我就小玩玩,一兩百塊錢輸贏。”黃勇跟我是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畢竟關係好,他對我問道“陳昇,你那邊怎麼樣啊,一會奔馳,一會寶馬的,能不能拉兄弟一把我現在是真的難過,口袋比臉還乾淨。”
我跟黃勇的關係很好,也沒必要裝,直接跟他說道“實不相瞞,兄弟我特麼就是一個給人家老闆開車的司機,車都不是我的,你沒見我現在朋友圈都不發奔馳了嗎那老闆把我給炒了。”
以黃勇跟我的關係,他也不可能嘲笑我什麼的,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那你特麼說奔馳是你買的,還說過年回家車借我裝比,說的跟真的似的。”
“嘿,你這話說的。”我有些反轉的得意“我過年回家雖然沒奔馳e300,但是我有最新款的寶馬740啊,現在的老闆說過年借我開回老家的。”
“那不還是一句話的事情”我看着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抽菸的死黨,想了想問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還在做水電工”
黃勇點頭“嗯,跟在我二舅在做,也沒什麼活,都閒着,沒事的時候,只能殺殺豬,混點小錢。”
黃勇說的殺豬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殺豬,而是賭錢上耍詐,比如買水銀骰子之類的,或者找人配合,贏那些民工的錢,把他們當豬殺,雖然不多,但是有時候一天也能混個幾百,上千的。
“你少碰這些撈偏門的,哪天被人家逮住樂子就大了。”黃勇這三天打魚兩天撒網,終究不是正業,我想了想“要不你到我這裏來吧,我看看能不能找點事事情給你做。”
“哎呦,我的升哥啊,就等你這句話呢。”黃勇一下子來精神了。
我點頭“行,到了你打我電話。”
黃勇又賊兮兮的問“對了,那個王美玲,你真不打算玩她長得也還可以啊。”
“你想玩啊”我瞥了他一眼。
黃勇立刻說道“那怎麼可能呢,兄弟妻不可欺,這道理我還是懂的。”
“你少來吧,就你,跟騷黃鼠狼一樣,一天到晚在微信羣裏聊小婦女的。”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去泡她,你就自己去泡,跟我沒關係,不過都家附近的,你要玩出事情了,可別往我身上扯哦。”
和黃勇又聊了一會,一直聊到一點多鐘,我就睡了,第二天把陳莎莎接到店裏,我便去了興福寺那邊的紫雲軒茶社。
陳莎莎也知道我去幹嘛,也沒攔着我,只是悄悄的囑咐我,能幫就幫,不能幫就算了,不要不知進退。
我知道她意思,她怕我因此在宋姐那裏留下壞印象,其實她多想了,我又不傻,不管是方靜還是李曉棠,都跟我沒啥關係,我喫飽了撐的,爲了她們去消耗我在宋姐那僅有的一點好感。
不得不說,寧安市有錢人還是多,我八點半左右到的紫雲軒茶社,山上附近的幾個茶社基本上都坐滿了人。
還有幾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拿着箱子在一張桌子一張桌子的問要不要掏耳朵,修指甲什麼的,可別小瞧這些人,一天下來,她們起碼能賺五六百以上的,比我的工資還要高。
我選了一張曬太陽好的位置坐了下來,見宋姐還沒有到,便點了一碗青菜素面,加一小疊鹹菜。
正喫着的時候,一個優雅,端莊的女人坐在了我的身邊,皮膚白皙,身材豐盈凹凸有致,如同枝頭熟透的桃子,成熟豐滿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說不出的美和有氣質。
以前在宋姐身上,只覺得她成熟,身材豐腴的恰到好處,特別誘人,但是接觸下來之後,才發現她的氣質,氣度,都遠比她的身材要來的更加吸引人一些。
“剛好我也沒喫呢,給我也來一碗麪,青菜面就行。”宋姐把包包放在了旁邊的藤椅上,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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