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男人真要花心思追一個女人,再浪漫一點的話,女人基本上很難抵擋得住,李曉棠就是個例子。
別的不說,光是老公剛坐牢,她能在車上爲李向陽用嘴口,就代表着李向陽起碼蠱惑能力不差。
也是,他要是蠱惑能力差的話,也不至於能當上寧安大學的副校長,這職位可不是什麼中學副校長能夠媲美的,也不是什麼書呆子能夠做的,起碼社交能力要極強,還得有背景。
我怕時間拖的越久,老闆娘就越有可能上他當,要是老闆娘被他沾了便宜,那估計我得氣死。
所以在送我的女王老闆陳莎莎回傾城一品之後,我就立刻來到了老闆娘的家裏,把正在睡夢中的老闆娘給吵醒了。
進門我就迫不及待的勸她不要跟李向陽交往,這個人屬於得逞之後翻臉無情的主,在學校他就跟人家女老師亂搞關係。
當然了,我並沒有說出那個女老師是李曉棠,畢竟這是李曉棠的私事,不是迫不得已的話,我也不願意揭人家的傷疤。
老闆娘靜靜的聽着,一直看着我,不說話。
我有點着急,以爲她不相信我,忍不住的對她說道“我跟你說真的呀,那個李向陽真的不值得信任的,我還能騙你”
老闆娘還是不說話,就一直盯着我臉看,看的我心裏發毛,也更加的着急。
“你倒是說一句話啊,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女老師叫什麼名字,我親眼看見的,他們在車上”
老闆娘打斷了我,雪白修長的腿搭在一起,一隻手拖着下巴,居然露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氣質撫媚的問我“他們在車上幹嘛了”
“額”如果說以前,我肯定毫不猶豫的說了,畢竟跟老闆娘有親密關係,但是現在老闆娘問我,我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說算了,那我睡覺啦。”
老闆娘一副站起來要回臥室的樣子,臨了還對我說“對了,李向陽明天約我晚上去ktv唱歌。”
“別啊”
這東西,男的約女的去ktv唱歌能有什麼好心思以己度人,換我的話,我約女的去ktv唱歌也肯定是打着灌醉她,想上她的企圖啊。
我急的立刻站起來,對老闆娘勸道“哎呀,真的不能去啊,我跟你說你怎麼就不信呢”
老闆娘回過身來,看着我“那你告訴我,李向陽和那個女老師在車上幹嘛了”
我有些頭疼,什麼時候老闆娘也學會揪着不放這一套了,但是見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也只好無奈的說道“這一男一女在車上能幹嘛那女老師用嘴爲李向陽口了。”
噗
老闆娘見我無奈的樣子,突然憋不住笑出聲來,然後說道“那女老師是李曉棠吧”
“原來你在逗我啊。”我終於明白,原來老闆娘什麼都知道,說什麼李向陽請她去ktv唱歌估計也是在刺激我。
老闆娘忍住笑“誰讓那天晚上我發消息給你,你不回我消息的啊害我心情落差了很久,你活該”
“那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沒回我消息。”老闆娘哼了一聲,我差點看呆了,本來老闆娘都是以一副成熟,端莊,撫媚的形象。
誰曾想她居然還有撒嬌的一面
接着,老闆娘又對我說道“其實我本來就沒打算跟那個李向陽交往的,就是看你會不會生氣而已。”
我有些納悶的問道“爲什麼啊,那個李向陽不是長得挺帥的嘛,履歷也好看。”
“對啊,就是因爲他帥,履歷太華麗了,所以我纔不打算考慮啊。”
老闆娘以另一個角度看問題的方式對我說道“你想啊,李向陽既然哪裏都不差,相反還很出色,他爲什麼現在三十多歲了還沒女朋友會有女的不追他嗎所以我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就不上去湊熱鬧了,而且我也不喜歡他這個人,太虛了。”
“那你不早說,害得我心情不好了很久。”我有些抱怨。
老闆娘聞言,湊了過來,帶着笑意看着我的眼睛,問道“你爲什麼心情不好是不是喫醋了”
“”我哪裏好意思說
“問你話呢,是不是喫醋了”
老闆娘狹促的追問着,她比我矮一點點,這個角度,我剛好可以看到她衣領裏面兩抹雪白的春光。
弧形十分的美。
加上老闆娘欺人太甚,我惡從心中起,一下子抱住了她,嘴裏報復似的說道“是啊,是啊,我喫醋了,那你現在是不是該補償補償我”
“怎麼補償”老闆娘看着我,臉色逐漸紅潤,喘息也有點微促起來。
我抱着老闆娘往臥室裏面走,壓抑着自己說道“當然是捨身飼虎了啊。”
“你也算虎嗎你充其量就是一個小狼狗”
“”
聽到老闆娘說到小狼狗這個詞的時候,我不禁想到了何豔秋這個女人,當初她從濱海市來老闆娘這邊玩的時候,看到我就會調戲我,叫我公狗腰。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到她。
這個念頭在腦海裏一閃而過,然後注意力就被老闆娘重新吸引了過去,她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眼神似水,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
有害羞,有渴望。
像壓抑了好幾天一樣的對我說道“親親我。”
這句話就好像點燃我的催化劑一樣,我看着老闆娘那撫媚的臉,忍不住的就欺壓了上去。
“老闆娘,下次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說知道嗎不要放在心裏,我最怕的就是你誤會。”我一邊褪去老闆娘的衣物,一邊喘着粗氣對老闆娘說道。
很快,老闆娘潔白無瑕的身體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她摟着我的脖子,喘息難耐的跟我唱着反調“就不說,誰讓你這段時間不怎麼來找我的”
“要不你也去公司唄”我想到了一個主意,以老闆娘的言談氣質,如果坐鎮公司的話,估計每一個上門詢問的客人都能留了下來。
“再說,先做正事。”
老闆娘閉上了眼前,喘息着,豐盈弧線白的膩人,臉色越來越紅,宛若要滴出血來一樣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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