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忽然一頓,她只是在他的公司工作過而已,沒必要在意他買廖氏做什麼,畢竟大家都是商人。
他要進軍國外,齊遠洋想要回國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說真是的就是真的!你就不擔心我今天回去面對的是十二生肖的美女?”她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景夫人的語氣不像是說謊。”
“你上次怎麼沒有聽出來?”
因爲上次沒有叫她一起去啊!今天想要叫她一起去,應該是真的。
不然明知道他們的緋聞滿天飛,還讓她回去幫忙參考嗎?
蘇若雅看着不像是那樣的人。
“景總,您愛去不去,我還有工作,不奉陪了!”她轉身就往外面走,身後的景北辰也沒有阻止她。
她就快速的出去了。
其實她的工作早就做完了,所以回到座位上就開始查看有關連木的消息,這是一家貿易公司。
規模不大,但也不小。
經營法人就是叫連木,網上有關他的資料不多,連一個百科資料都沒有。
越是這樣,她越是覺得可疑。
可是她現在貌似接觸不到連木,而在她生病的期間,歐陽立已經決定和景氏籤合同了。
她也沒有理由再去景氏了。
韓梟也死了,媽媽的線索也斷了,廖氏垮了,可是她的想要做的事情,似乎又陷入了一個僵局。
下班的時候,景北辰果然是要回去,她樂顛顛的送他走。
她剛一關車門,車門又被拉開,露出景北辰那張俊美的臉,“安柔,你敢不等我,你死定了!”
“我困了怎麼辦?”
“那就一邊睡一邊等。”他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次讓她等他的時候,留給他一間空屋。
“ok!沒問題。好好敘舊,不用急着回來。”她又把手伸向車門,“小楊,開慢點啊!”
“放心吧!”
黑色的車子從她的面前駛過,她轉身就走到了一輛景北辰以前給她的配車,回家了。
景家莊園。
景北辰還沒有走進去,就聽到了景勝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看起來在國外旅遊這麼久,身體素質依舊很好。
景勝站在客廳裏面,正眉飛色舞的給蘇若雅講着什麼,很是激動。
他走過去,淡淡道,“爸!”
“我聽說我要當爺爺了!”景勝大手一拍,猛地打在他的肩上。
景北辰淡淡的瞥了眼肩上的手,兩道眉慢慢的蹙在一起。
“老公!”蘇若雅喊了一聲,離開這麼久,難道已經忘記自家兒子的性子了嗎?
景勝收回了手,哈哈的笑道,“你媽媽天天在我的耳邊唸叨,我們也不是那麼不開明的父母,不就有孩子嘛!以後在生你的孩子就行了!媳婦要那麼漂亮做什麼,雖然漂亮點比較養眼,兒子你也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我是。”景北辰面不改色道。
他覺得自己已經看夠了。
剩下的時間,應該讓景勝好好的和蘇若雅敘舊。
景勝愣了下,似乎以爲自己剛剛聽錯了。
身邊的蘇若雅也起身,笑着說道,“他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他看中的是內在美!”
景北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挺能編的。
“咦!”景勝朝着他的身後看了眼,“兒媳婦人呢!怎麼沒有看到她來?你是不是不准她來!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的,你敢找她,網上吵得那麼兇,不敢帶回來?”
“也不像我,比較像他自己。”蘇若雅搖頭說道。
安柔你真厲害,居然不說!
“帶她整容回來再見吧!她現在不好意思。”他冷冷一笑,今晚回去才收拾她。
遠在別墅裏面,陪陽陽暖暖看電視的安柔打了個噴嚏。
她的感冒纔好,不可能這麼快又感冒了。
“媽咪……”兩道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兩人齊齊地看着她。
“媽咪沒事,不過今晚爹地可能不回來了,暖暖,媽咪陪你睡好不好?”她有預感,剛剛大噴嚏不是偶然,絕對是景北辰在那邊罵她。
她不就是沒有說景夫人讓她一起回去嘛!至於嗎?
所以還是趁早躲得遠遠的。
那邊,景北辰正在被說教,說什麼不要整容,還說他如果喜歡漂亮的,那就去找漂亮的,不要找一個帶着兩個孩子的黃臉婆。
黃臉婆?這個詞倒是比較適合她現在的妝容。
“辰兒,你聽到沒有?”蘇若雅見他一臉的心不在焉,忍不住問道。
“好。”早點打發他們,他要回去收拾人了!
可等他真的回去的時候,面對空空如也的大牀,眼底慢慢的浮現一抹淺淡的笑意。
知道自己錯了還知道跑。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第二天早上兩人在餐廳相遇的時候,她拉着暖暖,微笑的和他打招呼。
對應她的是皮笑肉不笑的冷冷笑意,她渾身一個顫慄,在他的對面最遠的位置坐下,照顧陽陽暖暖喫早飯,不理他。
可是再去公司的路上,她就不能不獨自面對他。
其實她很想自己開車去公司的,景北辰美其名曰勤儉節約,要給兒子準備聘禮,給女人留嫁妝,還順便拿走了她的車鑰匙。
可惡!
他在可惡,這件事她錯在先,於是上車之後,她很沒有節操的,主動認錯了。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衣袖,“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件事就忘了吧!”
“你的骨氣呢?”他緊繃的臉看着她這樣的表現,再多的氣都消的差不多了。
“被……你吃了?”她現在在他的面前要什麼骨氣,活着就不錯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景北辰靠近,她剛剛只是隨便一說而已,真的沒有必要立刻在她的面前表現,是怎麼喫的。
“停!”她伸手擋在兩人之間,手心直直的對着他靠過來的俊臉,“今天是不是要籤合同?”
“別轉移話題。”他握住她的手腕,放下她的手。
他往前靠,她就往後仰,抿了抿脣,“我昨天就給景夫人說的我的不去,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她這彎腰的姿勢,柔韌性全用上了,他忽地伸手拉住她的腰,冷冷道,“還有呢?”
她的腰被他牢牢的摟住,她也不用強撐着,就倒了下去,全靠着他的力道維持着剛剛的姿勢,“昨晚沒在你的房間等你?”
他手上的力道一重,可她的臉上哪裏有半分悔過的意思,“錯了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