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其實我是有事情想要問你的。”林知曉看着她,好奇的開口。
“嗯,你說。”
“關於戚盛天的身份。”林知曉好奇的看着她,可能其實柔柔也不知道。
“戚家二少啊!還有什麼嗎?你不是知道嗎?他還有隱藏身份?戚總,戚經理,或者是……”安柔忽然一頓,想起某人可不是什麼單單的景總那麼簡單,漂亮的小臉陷入了疑惑。
林知曉更是緊張不安的看着她,或者是什麼啊!
急死她了!
“涉黑的你應該不想知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的活動……”她都沒有注意景北辰在搞什麼。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他今天給我說他是私生子,是不是真的有這回事?”她其實還是挺關心的。
戚盛天會不會因自己的身份,心裏有點不……
“我說實話,我不知道,晚上幫你問問。”景北辰絕對知道。
但是他們怎麼會忽然說這個問題,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們怎麼了?怎麼會忽然聊到這個問題?”安柔忽然臉色嚴肅的看着她。
自己經歷的太多,所以有的時候忽然就習慣性的反應了。
戚盛天之前可是花花公子,如果他在外面留的有種……
“今天他爸來找我了,說什麼我配不上他,不要我當他們家媳婦,我又不是嫁給戚家,我是嫁給戚盛天的好不好?我什麼都沒有要,婚禮都沒有辦,他是爲什麼覺得我是想要錢權,才嫁給戚盛天的!”她在戚盛天的面前沒有說出來的話,都在柔柔的面前說了。
她們是好閨蜜,可以在她的面前抒發自己的情緒。
“戚老爺子,我也沒有見過,對他不是太熟悉,戚盛天的心裏有你,他在干預也沒有辦法,你現在是孕婦,放寬心最重要。”安柔拉着她的雙手,“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給我說,不要鬱結在心裏,當然更可以給戚盛天說,他會理解你的心情。”
“我知道他會理解我,可是我……那畢竟是他爸,我不好說什麼。”她笑了笑,“而且他也沒有說什麼的,就算啦!”
安柔看着她的小臉,“真的覺得委屈,就找戚盛天,他的錯,沒有把家裏的人處理好。”
而自己也有錯,她怎麼要給戚盛天出那樣的主意,現在真的求婚成功了,還結婚了,但是出現了其他的問題。
父母不祝福的婚姻,也不一定都不會幸福。
她自己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媽媽也是不同意她和景北辰在一起的。
“是,他的錯,那柔柔你懷孕的時候有什麼看的書,什麼需要注意的給我說說,我這個新手媽媽,真的有點擔心啊!”雖然她的肚子還很小,早點準備比較好。
這個問題,戚盛天也問過。
她已經都給戚盛天寫好了。
“你回家找你老公,我都給他說了。”
“他什麼時候問你要的,我……”林知曉鬱悶了,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鉅貪戚盛天就做了這種事。
“他很緊張的,我能想的都告訴他了,以後我的乾兒子還是乾女兒,一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來到世界上。”安柔看着她的小腹,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女兒一樣。
“一定會的,我們家蜜月。”林知曉現在已經默認了這個名字了。
如果是女兒的話,就叫這個。
“嗯,小蜜月,乖乖的在媽咪的肚子裏面成長。”
現在一個是當媽的女人,一個是即將當媽的,待在一起就有很多的話題。
結果就是耽誤了一下午的工作。
下班的時候,林知曉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她現在已經不住在自己的公寓了,回來就去搬去了戚盛天別墅。
他的別墅裏面也不知有他們兩個人了,還有傭人,伺候衣食住行。
林知曉其實還是不怎麼適應這樣的日子。
她坐在沙發上,身邊坐着戚盛天,他的手邊放着好幾本孕期看的書,而此刻着拿出了一本書。
一手摟着她,一手拿着書翻開了第一頁。
除了書本上面本來印着的字以外,她還發現了一個手寫的字體。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懷孕三月之後可適當同房。
“呵呵……”林知曉終於知道爲什麼他剛剛一直不翻書了,因爲他就是爲了給她看這個的。
“這個不是柔柔的字跡。”她不可能連柔柔的字跡都不認識。
“我沒有說這是嫂子的字跡,我買書的時候問了下,別人寫的,與我無關。”戚盛天鬆開她,翻了一頁,“曉曉,你看。”
“你剛剛說你問了一下,還叫與你無關?”他還能不能再會扯一點?
“可是我沒有讓她寫在書上啊!可能是寫給你看的,我聽說懷孕的人容易記憶力下降。”他面帶微笑的看着她,“你看完沒有?我翻頁了。”
“你自己慢慢看吧!奶爸!”林知曉說着就起身,馬上就離開了。
“曉曉,你剛剛叫我什麼?奶爸?就算是要當奶爸,你也想給我一個孩子,八個多月之後在說吧!”他立刻放下手裏的書跟了上去。
書什麼時候看都可以,但是老婆的美好時光必要陪着。
……
安柔照顧了陽陽暖暖睡覺,慢悠悠的回到臥室。
走進去就看見景北辰已經躺在牀上了,露着上身,靠在牀頭看書。
那樣子絕對不是在看書,而是在等她。
他就只有在她不在的時候,看看書。
她只是看了一眼,目不斜視的拿着睡裙朝着浴室走去,“早點睡,你明天不是還有很重要的會議嗎?要早點走嗎?”
會議的地點不在a城。
“不急。”他精力充沛,不僅可以晚點睡,還可以做了運動之後再睡。
她就知道,每晚都想要爬牀的男人,是怎麼都不可能早點休息的。
她快速的洗了澡出去,看到的畫面和進來的時候差別不大,唯一的差別就是景北辰的手裏沒有書了,那雙深邃的黑眸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她。
“問你個事。”她一邊走去,一邊說道。
“什麼?”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