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參議長,你等一個,我這就向總宗彙報,順便詢問總宗哪位大人物在幫他立業,有什麼意圖!”那邊的負責人說道。
半小時後,蘇宏接到了通聯,那張震驚莫名的臉告訴蘇宏,總宗迴應,沒有人幫雷森,雷森背後站的不是雷氏!
雷氏,一個在星際聯盟有着神祕色彩的宗姓,蘇宏不清楚他的構成,只知道他接觸的核心資料告訴他,和雷氏只能交好不能交惡,否則會諸事不順。有確鑿的證據表明,雷氏有修士,而且是達到半仙級的修士!更而且的是,半仙級的修士還不是一個兩個,是一羣,其屬性又基本都是強橫無比的雷屬性,在修士的那個世界裏,是令人畏懼和敬仰的一個宗族!
雷氏,不但是這樣,還擁有遍佈全宇宙的商業網絡,擁有雷霆王朝!
從那以後,蘇宏對雷森的興趣更大,既然不是雷氏支持雷森展,能在短時間內讓雷森做到這種地步,還擁有強力的掃除障礙的能力,其實力也是嚇人的緊。
黑剛晶星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瞞不了他們這些執政的上層人,盧加要殺雷森,給雷森的展設置障礙,結果他的爪牙一個個被剪除,最後不得不黯然下臺。這是一個信號,一個明確的信號,有強大的勢力支搶持着雷森向前走!
蘇宏支走了祕書,坐下來。看着窗外湖色浩淼,陷入了沉思。也許他能從中得到些什麼,現在多支持雷森一些,將來的回報也許會很豐厚!
不知不覺中,蘇宏點了一根上好的雪茄。他在想,安康星不敢強行留下雷森,也許也看到了這些東西,尾淼星的執政長願意和他一道全力支持雷森,也許也看到了這些。而比爾茨,那個有些直且迂的高鼻深目的傢伙運氣真好。直接撞上了雷森,以後或許比許多人都能早向上走……
比爾茨倒沒有蘇宏想得這麼多,這麼複雜,他留下了雷森,解決了黑剛晶星的政治危局。長鬆了一口氣。他看到了雷森的衝勁和韌勁,更有一股他沒有的狠辣味。這樣一個年輕人,知道進退,對他又十分親近,幫他度過了這一次政治危機,他不但欣賞,而且有一份感激在裏面。他十二分的希望雷森的礦業公司能展起來,真的能達到他所希望的。帶動黑剛晶星的產業和商業的展。
他取過桌頭一份資料,是他的專屬飛船的防護罩的數據和製造的詳細資料,防禦四級。防護罩從十到一一共十級,四級是星球執政長的參議院院長,也就是參議長的標配,其他的部門的長都要低上一級,至於星球駐軍的長,明面上規定的標配的也不過如此。
比爾茨準備把這一份資料送給雷森。以鞏固兩人的私誼,不過。他還沒有最後決定,心裏面還有些猶豫。值與不值他還在權衡,必竟,民間所特便允許使用的防護罩最高級別才六級,五級到一級民間是不允許使用的,有特例,那便是星球執政長和參議長聯合授權,才稱爲特例,參議長是個老好人,他復位前後,議員一個接一個死去,把老好人嚇得不行了,上他這來了好幾次,尋求安慰。等他復位後,更是私下表態,一切以他爲主。防護罩這點事情,參議長不會不同意。
夜深了,黑剛晶星的府近效有一處林深幽靜的私宅,林間的路燈照着兩邊的道行樹和剪得整齊的樹籬,沒有行人,只偶有幾聲鳥鳴蟲叫,更顯得這裏悠靜,是一處難得的鬧中取靜的佳居之地。
二樓樓梯一道血水蜿蜒流下,流到茶几下的地毯上,冒着刺鼻的血腥味。
樓梯口的一邊陰暗處,雷森站着,樓梯上端躺着一個老女人的屍體,血正是從她屍體中流中,她的眉間腦後被利物剌了一個透明的洞。她伏在那裏,最後的目光看向沙。
茶几旁亮着一盞高柱罩燈,沙裏,盧加坐在那裏,伸出右手,抖動着端起茶几上老女人剛給他沖泡沒有多久的黑心果,黑心果從杯中撒出,他看向陰影,“你真是修士,我真沒有想到。”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盧加,你一再想置我於死地。現在我來送你上路來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陰影裏的雷森抱着雙臂,帶着欣賞,看着盧加抖得更加厲害的手。
“你殺了我的兒子,我的夫人,他們是無辜的,他們並沒有參予針對你的事情!你,你是修士,修士是不能對普通人動手的……”
雷森從陰影裏走出,“我是一個未被承認的修士,那些修士遵守的東西對我無用。至於你說無辜……”雷森冷笑一聲,“變異人與你有仇嗎?他們剛尋到一個安穩的地方,你卻想着把他們趕到絕地裏去。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無辜兩個字!”
“我……”盧加不知該怎麼說了,抖着喝了一口黑心果,倒是平靜了幾分,“那些人都是你殺的?”
雷森走到長柱燈旁邊,“這燈不錯!不錯,那些人都該死。我們老祖宗有句話,你應該知道,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叫報不爽!你只要長的不是花崗岩腦袋,你就應該清楚爲什麼!”
雷森伏下身子,雙目有雷光閃爍,讓他的面容變得詭異起來,“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可以選擇是自己死,還是讓我殺死你!我很大度。不與人計較!”
雷森說着笑了起來,手一擡,攪亂盧加的頭,“你是最後一個,我可以在這裏給你留個全屍。”
“我能喝完這杯黑心果嗎?”盧加搖動腦袋。擺脫雷森的魔掌。
雷森在他對面坐下,“可以,我說過我很大度。”
“我要加點開水!”
“去吧。不要耍小聰明,你知道修士,就應該知道修士的手段,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清楚。”
“噢,謝謝!”
盧加站起來,把開水壺裏的剩餘開水倒在壺裏,他拉開下面的櫃門。說道:“你真大度,大度的你,請允許我放點方糖,這最後一杯黑心果太苦了!”
雷森擡擡手,“當然,你請隨意!”
盧加手在櫃子裏一摸,摸了幾塊方糖,一塊一塊的丟到杯子裏。用長柄匙緩緩攪動,口中說道:“早知道,我們應該合作。當時我們認爲是你礙了我們的路。現在我才知道,是我礙了你的路。”
雷森打量着屋子,淡淡的說道:“我從來不願意擋別人的路,更不喜歡莫名的被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欲除我而後快。我,和誰都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