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要總是認爲自己是對的,像尊上這樣的人,就是有一天離開這個宇宙,這個宇宙也會受到他的影響,這種影響是永久的,可以說,有尊上在這個宇宙的規則就更完務了,也更變得讓人難以讓捉摸了,按照以前所說,應出之人是站在所有人對面的,所有人都有權力,都有義務讓他知道要和所有人合在一處,而不是特立獨行,想了去危害他的人身安全和利益,我勸你的是正事,也是我考慮了許久才得出的我認爲是最好的理由和答案。.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尊上一個人站在那裏就是王朝的大勢,是我們整個宇宙的大勢……”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元嬰期修士自忖自己在天劫之下難也活命,唯一的眼前人是他最欣賞的徒弟,便想再盡一把師傅的責任,讓徒弟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如果徒弟不是他的徒弟,換一個好的師傅,以徒弟的心性,不會有現在的下場,不但被封住了個修爲,還被上了刑具,被人當成敵人看待。元嬰期修士覺昨他有愧於自己的這個弟子。

    “坐,不要離我這麼近,這是懲罰之雷,來自於尊上,輕易不會波及旁人,但是爲了安全,你還是要離我遠一點,能讓我聽到你講話就行了。這一次,爲師可能不得善全了,能比我師傅師兄晚死這麼長時間,也算是賺了。師傅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了,所謂萬事不由心,便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執着了,不執着也就坦然了。爲師能有你這個弟子是爲師之幸,你莫要因爲爲師而去生出負面的情緒和想法。爲師有今天,是罪有應得,爲師認了,你也就不要執着了。至於爲師的家人,你能照顧就照顧一下,照顧不了不要勉強,每個人都有他的造他,爲師的家人因爲爲師享受了那麼久,也該有所承擔了。也許你心裏面不舒服,可是爲師要你在可能的時候去照顧他們,爲師一死,你也就從本門出去了,本門不存在,存在的只有感情,你和我的師徒之間感情不等同你必須要爲我的家人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

    徒弟心裏面嘆息一聲,不知道該如何接師傅的話了。師傅是師傅,師傅對他的疼愛他不能忘懷,可是師傅的家人對他可是不那麼好,認爲他佔用了太多的修煉資源,再加上看不了師傅對他的疼愛,簡直把他當成了仇人。他一直忍着,雖然師傅對他好,他確實也難把自己對師傅的感情轉移到他的家人身上,只是不當仇人罷了。他想事後離開本星球,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出在師傅的家人身上,他怕麻煩,怕師傅的那些家人事事找他,讓他煩不勝煩,不能專心的修煉,徒添許多的煩惱。師傅說在可能的情況下照顧他的家人,不用說,師傅這是看透了人情人心,不想他爲難,又對家人放不下,才這麼說的。

    只聽元嬰期修士繼續說道:“不要懷疑爲師的想法,爲師是修士,哪怕現在修爲被廢也是修士,修士重傳承,你是爲師最器重的弟子,我的後人沒有一個能和你相比的,以後成就也有限,他們不作死老實的活下去就好了,不拖累你就好。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修煉下去,成爲半仙,最好的是能得到尊上的欣賞,進入仙域,全了爲師的心願。”

    元嬰期修士嘆了口氣,臉上又綻現出笑容,“本來,要是不出意外,爲師是一定能成爲半仙的,爲師的資質也不差,呵呵,就是踏入仙域成就仙人位也不是難事,可恨啊,做錯了事,不爲尊上所喜,只能這樣了,若有來生,我一定會像你一樣好好的做個好人,不濫殺,遵守法紀,如果再能修煉的話,就讓一切從頭開始吧。”

    頭上的響起翻滾的雷聲,在雷聲裏,元嬰期修士身體忍不住抖動了一下,徒弟看着可憐,忍不住流下眼淚來,叫了聲,“師傅!”

    “呵呵,沒事。”元嬰期修士笑道:“我沒有事,元嬰失去,我就是一個廢人,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死在尊上了的劫雷之下,也算是償清了罪過,但願來世還能成爲擁有修煉資質的人,還能成爲修士,師傅我這是有所不甘心啊。呵呵,你不用擔心,我死了,執法殿那些人應該不會難爲你,你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修煉,爲師也就放心了。”

    “師傅,我會好好修煉,早日達到半仙。師傅,你的家人我會盡力照顧,只要他們不犯法,不作惡,我能保護他們一定會盡力保護,不讓別人欺負了去。師傅……”

    “轟!”一道電光從空中筆直的打下來了,從做在地上的元嬰期修士頭頂打進去,元嬰期修士體內就像是點着了一盞燈,從內向外透着光兒。元嬰期修士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張大了嘴巴,似乎是要喊什麼,但是沒有來得及喊出聲,整個人都成了灰,隨着一股清風吹來,把焦糊味向四周吹散開去,只有一點灰白的灰揚灑開去。

    “師傅!”徒弟悲痛欲絕,大叫一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被刑具鎖住雙手張開,向前伸去,淚水泗滂而出,“師傅啊!”

    天空中的劫雲散去,除了徒弟的哭聲,以及還有那一股子焦糊的味道外,只有徒弟悲痛的哭聲,聲聲痛人。元嬰期修士沒了,死了,一切也都結束了。

    執法殿的飛車飛過來,幾位執法人員下了飛車,站在那裏看了一陣,把掉在地上變了形的刑具收起,刑具原本是鎖在元嬰期修士的手上的,元嬰期修士沒了,刑具卻沒有完全毀掉,劫雷也真是懶,懶得做無用的功。

    一位執法人員同情的拍了拍元嬰期修士的徒弟,安慰道:“難過也沒有用,尊上早就說了,不能再犯,不能再犯,你師傅犯到了尊上的手中。詳情雖說我們不瞭解,但是確是你師傅不知收斂,惹到了不該惹得人,纔會如此。你也節哀吧。”

    元嬰期的徒弟聽出了言外之意,“那個神祕人沒有死?”

    “哪個神祕人?起來,要是我們沒有你犯罪的證據,怎麼都好說,要是有,你也省不掉要掉層皮。”執法人員變臉了,一把把元嬰期徒弟拉起來。

    “我要給我師傅收屍。”元嬰期的徒弟不願意就此隨執法殿的人離開,他要替師傅收屍,屍體是不用想了,那些飛灰還可以攏一攏,能攏一小酒盅就不錯了。

    “收屍,哪來的屍體?這些灰你想收,收起來有什麼用?”執法殿人員說了兩句,見元嬰期修士的徒弟執意要收,一想這個人不是惡人,得到的資料中評價完美,心裏面便同情了幾分,淡淡的說了一句,“稍等,我問問我們的頭。”

    過了一會,那人回來,告訴淚流不止的元嬰期修士的徒弟,“可以,我們的頭同意了,允許給你去掉刑具,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收集飛灰。”

    元嬰期修士的徒弟被去掉刑具後,又求人恢復了他的修爲,伸手把師傅的飛灰聚攏在了手掌上,最後聚集成一枚小珠子,眼淚不斷的流了下來,前一刻的活人這一刻連屍骨都不見,只有這一小枚飛灰聚成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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