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你幹什麼?”阮小溪火大,說着就站了起來。.shung她的這個身份,以前不止是喬奕森不願意外人知道,她阮小溪更加不想別人知道。

    “我說錯了嗎?”喬奕森反問,依舊帶着笑,那絕對是挑釁的笑容。

    “我們……”

    阮小溪剛想說“我們很快就會離婚了”。卻被喬奕森搶了去:“我們是夫妻。”

    這是事實,阮小溪無力反駁。

    喬一鳴在一旁忍不住了,喬奕森不說,他也要說:“大哥,何必呢?”

    “何必?”喬奕森反問,直逼喬一鳴的眼神。

    “一鳴,別說了。”喬一鳴還想說什麼,被阮小溪給打斷了。

    喬一鳴只好作罷,現在看來,跟喬奕森說不清楚了。只有改天,找個合適的機會,好好地聊一聊。

    “森……”沐沐在一旁可憐兮兮地叫了一聲。

    剛纔坐在喬奕森身邊的女人還是她,一會兒工夫就換了。

    沐沐心裏那個憋屈,今天的好戲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可是沒想到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好了,你先回去吧。”喬奕森有些不耐煩。

    “森,你說了今晚陪我的。”沐沐不死心。

    喬奕森不再搭理他。

    沐沐將所有的怨氣都怪在阮小溪的身上,狠狠地剜了它一眼,然後悻悻的離去。

    “我也要回家了。”阮小溪不想在這種怪怪的氛圍中多呆。

    “等等,今晚我們在這裏約會。”喬奕森是對阮小溪說的,卻看向喬一鳴。

    喬一鳴睜大眼睛,知道大哥此舉是爲了針對他。

    “喬奕森,你有病吧,要約會去找你的大奶怪。”阮小溪立馬跳起來,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喬奕森。

    剛纔當着沐沐的面,阮小溪不想將喬家的家事傳到外面去,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沒有任何顧忌。

    “怎麼?你今天不回家,不就是爲了約會嗎?我滿足你。”喬奕森說着這句話的時候,分明有別的意味。

    阮小溪都生過一個孩子了,也肚子在外面打拼這麼多年,她當然聽得出來,喬一鳴更聽得出來。

    “大哥,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跟小溪……”喬一鳴想解釋,他害怕阮小溪在喬奕森這裏喫虧。

    “小溪?你不應該叫大嫂嗎?”喬奕森一記嚴厲的眼神過去,喬一鳴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喬奕森,你夠了,一鳴不是外人,不用演戲,你不累我還累呢。”

    阮小溪一直以爲喬奕森在演戲,裝恩愛。

    “確實不是外人,他是我的親弟弟,你的小叔子。”喬奕森一再強調。

    阮小溪豈會不知道,像喬家這樣的豪門大戶,如果發生家庭醜聞,那對家族的事業衝擊是很大的。

    所以,即使離開喬奕森,她也不會跟喬一鳴再在一起的。

    她要對得起喬家,更要保護喬家的名聲。

    “這個不用你來告訴我。”阮小溪針鋒相對。

    “回家!”喬奕森吐出兩個字,率先走了出去。

    喬奕森的車和喬一鳴的車,都停在眼前,阮小溪不知道該上哪一輛。

    看看喬奕森那吃了她的目光,阮小溪直接無視;又看看喬一鳴那滿懷期待地目光,阮小溪有些猶豫了。

    最後阮小溪走向喬奕森的車子,跟喬奕森並排坐在後排。

    她的餘光看到喬一鳴那失望的神情,可是她不得不這樣做,好讓喬一鳴死心。

    阮小溪幾乎是貼着車門坐的,離喬奕森遠遠的。

    這讓喬奕森十分不滿,好像他是惡魔一般。而剛纔阮小溪在喬一鳴面前那嬌羞的模樣,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

    喬奕森一把抓過阮小溪的手,用力一拽,迫使她的身體與自己的靠在一起。

    阮小溪很反感,擡頭等着喬奕森。

    “你身上的香味,最好去去,否則我難以呼吸。”阮小溪嗅到了喬奕森身上的香水味,顯然是沐沐留下的。

    說完就要遠離喬奕森,可是喬奕森哪裏肯,索性伸手抱着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你要是不喜歡別人的味道,那就用你自己的味道來遮一遮。”喬奕森的嘴脣貼在阮小溪的耳畔,說話間熱氣直噴她的耳朵上。

    阮小溪覺得癢癢的,更加讓她崩潰的是,喬奕森的一隻手還在她的腰間來回摩擦。本來衣服就單薄,她可以感受得到喬奕森手指的溫度

    車裏空間太小,阮小溪的體溫瞬間上升。

    喬奕森當然感覺到她的異樣,只是哪裏會輕易地讓她好過。

    阮小溪表現得越淡定,他越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底線在哪裏。

    忽然,喬奕森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阮小溪的耳垂。

    阮小溪覺得有一道電流流變自己的全身,酥麻酥麻的。身體也不由得柔軟下來,依靠在喬奕森的懷裏。

    “阮小溪,我還以爲你是什麼聖母呢?差點兒被你騙了,演技真好。”下一刻,喬奕森在耳畔挑釁地說。

    前面還有助手在開車,阮小溪一直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可是喬奕森的這句話,徹底讓她清醒過來。

    果然一肚子壞水,時刻不能放鬆警惕。

    阮小溪低頭,死死地咬住了喬奕森禁錮她的手臂。

    喬奕森一聲悶哼,臉上猙獰得厲害,慢慢地鬆開了阮小溪。

    阮小溪這才鬆開了他的手臂,從喬奕森的懷裏出來。

    喬奕森看着自己沁出血液的手臂,死死地瞪着這個女人道:“你是屬狗的。”

    “專門對付你這種過街老鼠。”阮小溪回道。

    助手在前面開車,後面的動靜太大,他實在不是故意偷聽的。

    一個不小心,噗嗤笑出聲來。

    “很好笑嗎?”喬奕森呵斥助手道。

    “對不起,喬總。”助手連忙道歉,可還是忍不住笑意。

    “這個月獎金沒了。”

    喬奕森此話一出,助手立馬止住了笑,換成了一副苦瓜臉。

    “別啊,喬總。”

    助手轉過頭,想爲自己求情。

    “你再說話,這個季度的獎金沒了。”

    喬奕森板着一張臉,他哪裏允許別人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相,可是助手還不知死活地扭過頭來說話。

    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也太狠了。助手立馬轉過頭去,閃電一般的速度,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頸椎咯吱一聲。

    可是這疼痛哪裏比得上獎金沒了的肉疼,對,確實是剜肉地疼。

    回到家裏,喬奕森率先下車,大步流星地朝屋裏走去。沒有像平時那樣子,等着阮小溪並肩而行。

    阮小溪倒也輕鬆,這樣子至少真實,不用裝模作樣,太累!

    時間已經不早了,還好喬父喬母都已經休息了。否則看到他們兩個喫癟一樣的表情,還指不定要審問到半夜呢。

    阮小溪回到自己的臥室裏,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顯然喬奕森看出了她和喬一鳴之間有點兒什麼,只不過這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都過去了,她不想因此惹出什麼風波。

    只希望喬奕森不會深究,不會因此讓他們兄弟之間產生嫌隙。

    喬奕森今天介紹她爲“他的太太”,阮小溪百思不得其解。喬奕森現在不是跟那個大奶怪打的火熱嗎?這樣一來,他就不怕讓他的大奶怪喫醋?

    不過想必今天喬奕森應該會安分一些,不會找他麻煩了。

    阮小溪正要睡過去,門被猛地一下子推來了。在黑暗中她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是喬奕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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