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誰都不曾想到,阮小溪和喬奕森的事情。.shung

    所以以至於,當阮小溪已經跑遠了的時候,所有在原地的同事都沒有反應過來。

    一直到,過了好一會在大廳裏面的同事反應過來,這纔將宋萱圍了起來。

    “宋萱,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大的膽子,敢從喬奕森的手裏搶東西。”

    “宋萱,到底怎麼回事?剛纔發生了什麼?”

    “喬奕森是不是認識阮小溪啊?”

    “小溪爲什麼要跑?”

    ……

    一連串的問題,像是炸彈一樣,全部投向宋萱。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宋萱……”

    主編這麼多年,估計也沒有意識到如此勁爆新聞可能發生在自己身邊這件事,所以當她聽着周圍吵吵鬧鬧的時候,也準備問宋萱。

    “主編,我剛看見一個老同學,我先打個招呼去啊……”

    宋萱子虛烏有的一頓亂指外面,就朝着紀從任跑去,然後拉着紀從任從跑出了k的大門。

    “小溪,小溪還在裏面。”

    “表哥,你就別管了,先走再說。”宋萱還是不放開紀從任。

    現在這種狀態,她分明就會被主編以及一衆同事亂槍掃射而死啊!

    先躲了再說!

    一直上了紀從任的車,宋萱才催促道,“趕緊開車。”

    “剛纔那個男人是誰?”紀從任並沒有啓動車子,反而繼續追問。

    “邊走邊說。”宋萱說。

    紀從任回頭看了一眼k的方向,有些擔心,卻也沒有再追問,而是啓動車子,離開k。

    “剛纔那個男人叫喬奕森,喬本集團你知道吧,現在是喬本集團的當家人。”

    宋萱介紹喬奕森道。

    “他跟小溪是什麼關係?”

    “他是……”

    宋萱剛想脫口而出,忽然想起阮小溪交代她的話,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個事情,還是讓小溪跟你說吧,具體我也說不清楚,小溪也不讓我說。”

    宋萱執意不肯出賣朋友,紀從任只好作罷。

    只是,宋萱嘆了一口氣,阮小溪一會怎麼出來,以及如何解釋,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一邊是喬奕森抓到了她和別人接吻,一邊是主編們發現了她和喬奕森。

    這兩邊分明都是豺狼虎豹!

    希望上帝保佑她吧!

    ……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小溪還是一把推開了喬奕森!

    再這樣下去,總不能在洗手間裏就……什麼了!

    阮小溪憑藉着自己最後一點理智,成功推開了!

    喬奕森看着對面的阮小溪,嘴脣紅腫,紅光瀲灩,臉上紅暈未散,而身上的衣服早就凌亂不堪了。

    脣邊掛了一抹笑意。

    兩個人的時間控制有些相似,即使此時阮小溪不推開喬奕森,他也會放開她的。

    他儘管訝異於對阮小溪的貪戀,但是他還不至於到了爲了情慾而失去理智的地步。

    喬奕森就站在她的對面,看着她慌亂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最後伸手幫她攏了攏衣領。

    阮小溪啪地一下打開他的手,不知道是嫌棄還是生氣。

    喬奕森這才發現,剛纔或許用力太大,阮小溪的襯衣上少了兩顆釦子,現在正躺在地上。

    阮小溪整理好衣服,轉身就要離開。

    “你就打算這樣子出去?”喬奕森在後面問道,眼睛裏都閃耀着光芒的。

    阮小溪這才低頭看着自己敞開的衣領,不由得紅了臉。

    如果被同事們看到,又要大做文章了,可是她又能怎樣呢?

    繼續留下來?

    一想到這是男衛生間,阮小溪真是片刻都不想呆了。

    “這樣也好過被你輕薄的好,喬總你也太飢渴了!”

    阮小溪皺着眉頭,說道。

    喬奕森一笑,走上前,輕薄的挑了她的臉一下說道,“某人剛剛難道不享受?”

    “你!”

    阮小溪狠狠地瞪了喬奕森一眼,看着他驕傲的樣子,她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詞窮。

    氣的漲紅了臉,轉身就走。

    也不管不顧了。

    就在她大步往前邁的時候,卻感覺到有東西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回頭髮現是喬奕森的西裝。

    然後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裏,帶着她朝外面走去。

    喬奕森的身量高大,而阮小溪相對比較嬌小,在喬奕森的懷裏,從後面幾乎看不到阮小溪。

    看來現在這是唯一的方法,能讓她走出去男衛生間了。阮小溪再置氣,權量輕重也忍了。

    喬奕森將阮小溪帶到一個沒人包廂裏,然後自己就要離開。

    “你去哪裏?”

    阮小溪問道,本來想提醒他出去小心,不要被他的記者同事們拍到什麼。可是喬奕森絲毫不領情的樣子,轉身回道:“還需要我陪你嗎?”

    說着作勢就要回來,阮小溪不由自主地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緊了,後退了兩步。

    喬奕森輕笑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阮小溪稍稍得鬆了一口氣,坐下來。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快九點了。

    她現在還不能出去,這個點兒同事們應該還沒有回去。

    低頭就看到自己身上喬奕森的衣服,於是嫌棄得扯下來。

    剛脫下衣服,就聽到門外有敲門聲,阮小溪趕緊又穿上。

    不知道外面是誰,阮小溪不敢應聲。

    聽到沒人應門,外面的人推門而入,嚇了阮小溪一跳。

    進來的女人穿着像是這裏的服務生,看着阮小溪道:“這是喬總吩咐給您送來的茶水。”

    阮小溪這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放下,這一驚一乍的,沒有心臟病也要嚇出心臟病來了。

    “謝謝,你能給我找兩個別針來嗎?或者針線也可以。”

    阮小溪問服務生道。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很客氣,不一會兒就拿來了針線。

    服務生一走,阮小溪立馬反鎖了房門,不管是誰,她都不會再開門了。

    剛剛掉地上的扣子,她還握在手心裏。不一會兒,釦子已經縫好了。

    躲在包間裏,聽着牆上時鐘滴滴答答,阮小溪數着分鐘打發時間。

    “明天還要上班,大家應該不會那麼晚回去。”這樣想着,也不覺得時間難熬了。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已過,阮小溪猜測同事們很可能離開了,也打算回去了。

    她本想把喬奕森的衣服扔在這裏,讓他自己回來拿,後來又覺得不妥,萬一他忘記了。看到包廂裏有便利袋,於是就將喬奕森的西裝裝了進去。

    阮小溪走到門口,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很安靜,這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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