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的身高和樣貌一點兒都不輸給b,兩個人並肩而走,無疑是最靚麗的風景。.1kanshu

    一時場面再度失控,更加混亂,記者和粉絲們拼盡全力推開安保拉起的防衛人牆,衝了進去。宋舟鴻靈活地躲閃,才避免了被人羣衝撞。

    “兄弟,魅力不小,對女粉溫柔一點兒。”喬奕森淡定地看着撲過來的人羣,提醒b道。

    “你可欠我一個人情,是兄弟就幫我一把,不能丟下我一個人。”b預料到喬奕森要開溜,可憐兮兮地央求道。

    “自求多福。”喬奕森扔下四個字,就朝着一邊的車子走去。

    “喂……”b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喬奕森修長的腿已經邁出了老遠。

    雖然說喬奕森在當地的知名度不亞於b,大衆情人的名號早就如雷貫耳,當面採訪也是難上加難,但是再怎麼難,也沒有采訪b的機會少,畢竟下一次b空降在這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所以記者和粉絲們並沒有去堵截喬奕森,而是把b圍了個水泄不通。

    喬奕森上車,一個漂亮的轉彎,然後車子就停在了宋舟鴻的面前。

    宋舟鴻並沒有要跟喬奕森說話的意思,看到他就要離開。

    “宋主編,剛纔不是着急走嗎?現在不着急了?”喬奕森看着自己的情敵,一副情場得意的樣子。

    “不勞喬總相送。”宋舟鴻說完轉身就走。

    “請留步。”喬奕森在後面喊道。

    宋舟鴻停下了腳步,但是並沒有回頭。

    “我還有事情,能不能麻煩宋主編回去的時候,帶上我們家小溪?她在我的休息室裏睡着了。”喬奕森說的春風得意,那居高臨下的姿態,對宋舟鴻來說,比殺了他還難受。

    宋舟鴻的胸口一起一伏的,雙手緊握,能聽得見骨骼幾乎快要被握碎的聲音,他的眼睛裏醞釀着殺人的憤怒。

    在不遠處的鐵逸看到宋舟鴻的樣子,招呼手下的人一起上前去。

    “老大,需要爲你做點兒什麼嗎?”鐵逸在宋舟鴻的耳畔輕聲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許久,宋舟鴻開口制止鐵逸的行動。

    而最終宋舟鴻也沒有回答喬奕森的問題,而是直接走掉了。

    看着宋舟鴻漸漸遠去的憤怒帶着殺氣的背影,喬奕森臉上的得意漸漸消失。或許,他跟宋舟鴻之間的較量纔剛剛開始。

    宋萱坐在躺椅上,一杯一杯紅酒下肚,剛開始慢慢的品嚐,後來直接一杯一杯下肚。雖然說是紅酒,但是也喝得滿臉通紅,暈暈乎乎的。

    阮小溪的藥力慢慢退去,她開始甦醒過來。最初感到渾身輕飄飄的,轉而又沉甸甸的,經過幾次的半睡半醒之後,阮小溪才徹底地醒過來。

    “這是在哪裏?”看到陌生的環境,阮小溪扶額問自己道。

    她支起自己的身體,靠在牀頭,以爲睡了好久天亮了,可是透過窗簾照進來的強烈陽光,提醒她這不是早晨。

    擡頭正好看到對面牆壁上掛着時鐘,已經過了中午了。

    “好喝,真好喝,太好喝了……”

    還來不及細想,阮小溪聽到有人在房間了喃喃自語,看了一圈,才發現了躺在躺椅裏面的宋萱。

    躺椅是背對着牀的,所以阮小溪並沒有看到宋萱的正臉,只是通過衣服和聲音,她知道是宋萱。

    “萱萱,萱萱……”阮小溪叫了好幾聲,宋萱纔有了一點兒反應。

    宋萱試了好幾試,雙手撐在椅子兩側,才支撐自己的身體站起來。她在原地搖了搖頭,稍微清醒一些,看看前面,看看左面看看右面,最後又轉向後面,纔看到了阮小溪。

    “小溪,你醒了?”宋萱說着朝牀邊走去。

    看宋萱的樣子,聞着她身上的酒氣,也知道她是喝多了。阮小溪想要上前扶她一把,可是又覺得渾身沒力氣,只好作罷。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阮小溪看她兩頰酡紅,問道。

    “一瓶而已,我給你說,這裏的好酒真多,我就喝了一瓶。”宋萱說着又看了一眼那邊的酒架。不管怎麼說都是紅酒,宋萱的腦袋瓜子還算是清醒。

    “我們這是在哪裏啊?你隨便喝這裏的東西,要錢不要?”阮小溪看了一眼,就覺得這個地方很高檔,那麼消費也很高。

    “嘿嘿,這是你家的東西,只要你不收我的錢,那就沒人會找我要錢。”

    宋萱回答道。

    “我家?”阮小溪不解,她現在住的房子都是喬奕森的,哪裏還有這麼高級的住所。

    “喬太太,喬家的當然是你家。”阮小溪提醒她道。

    聽到喬家,阮小溪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又跟喬奕森有關?

    看到阮小溪那喫驚地表情,宋萱在心裏把她鄙視了一千八百遍。剛剛還在跟喬奕森顛龍倒鳳哼唧哼唧的,現在表現得這麼無辜。

    阮小溪推了推倒在牀上的宋萱:“喂,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怎麼會在這裏?”

    宋萱四腳八叉地躺在牀上,感受着奢華的大牀帶來的舒適感,壓根沒有把阮小溪的話聽進去。

    阮小溪轉過頭來,發現自己的衣服丟了一地,還有內衣,然後下意識地掀開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看。

    媽呀,渾身光溜溜的。

    這時候宋萱爬起來,趴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小溪,喬奕森牀上的功夫怎麼樣?”

    喬奕森?又是喬奕森!

    聽到喬奕森的名字,阮小溪內心簡直炸毛了,沒好氣地回答道:“不怎麼樣?”

    “啊,原來喬奕森是一根繡花針啊!”宋萱失望地說。

    說完還不忘記補充一句:“真是金玉在外敗絮其中,只能看不能用啊。”

    阮小溪哪裏還有心思聽宋萱諷刺喬奕森,抱着被子擋住自己,下地撿起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回到牀上,開始胡亂往身上套。

    結果有兩顆釦子系錯了,她都沒有發現。

    “趕緊走。”阮小溪催促宋萱道。

    一想起她跟喬奕森在這間房子裏幹了那種事,還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還被別人撞見了。不知道除了宋萱,還有誰知道,阮小溪就渾身不自在。

    “這麼着急幹嘛?再躺一會兒,舒服。”宋萱還賴在牀上。

    “你是繼續在這裏舒服,還是等着曠工扣工資?”阮小溪提醒道。

    “走,馬上走。”聽到要扣工資,宋萱一下子就清醒了,從牀上彈起來,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跟着阮小溪匆匆地離開了。

    宋萱這這姑娘,大大咧咧的,一點兒都不害羞,一路上還在問阮小溪的性福問題。雖然被阮小溪一次次地給白回來,但是她還是隔一會兒就要提一下。

    阮小溪心煩意亂,她沒有證據,如果這樣子去問喬奕森的話,結果只有兩種。一種是喬奕森打死不承認,第二種是被喬奕森再次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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