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彈簧牀,在這上面,感覺會不一樣的,會不會跟睡在雲端一樣?”喬奕森摸着阮小溪的臉蛋問道。.shung

    “喬奕森,你這個變態。”阮小溪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喬奕森,沒想到他在這方面,竟然是永無止境的需求。

    “你是不是沒有見過什麼是變態?要不要我們玩一玩?”喬奕森說着臉上露出狡黠的笑。

    “不要。”阮小溪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那好,那我們就玩一點兒正常的。”喬奕森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是辦公室的原因,神祕又刺激,喬奕森和阮小溪的心裏都到了空前的滿足。

    “口是心非的女人。”喬奕森颳了一下阮小溪的鼻子說。

    這個女人每次都拒絕,可是每次都能跟他一起達到快樂的頂峯,這隻能說明,她的嘴巴太會說謊了,而她又不承認。

    “喬奕森,你是有多麼地想要,喝不飽嗎?”阮小溪哭笑不得地問。

    “自從你這個女人出現,我就沒有飽過,你不應該全部給我補償回來嗎?”喬奕森的話語裏頗有怨言啊,原來現在是在找阮小溪討債。

    阮小溪仔細地揣摩喬奕森的這句話,難道他幻想的對象是她?

    這不可能,以前喬奕森是對她多無趣,說她是一盤鹹菜。

    “我不是鹹菜嗎?鹹菜喫多了,對身體不好。”阮小溪還記着仇呢。

    “我就喜歡你這盤鹹菜。”喬奕森眼不紅氣不喘地說。

    阮小溪假裝沒有聽到,將頭偏向一側,閉上了眼睛。

    又耳鬢廝磨了一會兒,喬奕森起身進了浴室,衝了一個澡,然後從衣櫃裏拿出備用的衣服穿上。

    阮小溪驚呆了,喬奕森的辦公室,跟家裏的待遇差不多,還有浴室和衣櫃。

    “這裏沒有女士的衣服,你就委屈一下了。”喬奕森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對牀上的阮小溪說。

    阮小溪看着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撇了撇嘴,還好她沒潔癖,還好這裏的地板比窗戶還要明亮。

    喬奕森穿戴整齊,就去外面辦公了,阮小溪這纔起來,麻利地穿好衣服。

    “我走了。”阮小溪從裏面出來,直接走向了門口。

    喬奕森正伏在桌子上批閱,聽到她的聲音,擡頭目送她,臨開門,還給了她一個飛吻,嚇得阮小溪打開門就跑,生怕再被喬奕森給逮回去再折騰一番。

    她先去十二樓主編室跟晨微報道,本來阮小溪覺得很正常,可是被晨微盯着看了一會兒,反倒覺得不正常了。

    “快說,你們呆了這麼久,是不是把該辦的事兒都辦完了?”晨微這麼一說,阮小溪立馬臉紅了,而且是紅透那種。

    這種不打自招也太明顯了,晨微哈哈的大笑起來,阮小溪更加尷尬了。

    晨微本身就是這種性格,麻辣直接犀利。阮小溪在她的面前,壓根招架不住。不過在工作上,就另一說了。

    確實在男女這種事情山,阮小溪經驗不夠,只有被喫瓜羣衆調侃的份兒了。

    “主編,您就不要再取笑我了,都是喬奕森那個種馬。”阮小溪心一橫,直接把責任推到了喬奕森的身上去。

    “種馬?啊哈哈,哈哈,哈哈。”聽到阮小溪這麼叫喬奕森,晨微壓根笑得停不下來。

    等她笑夠,阮小溪才問:“請您分配工作。”

    “分配工作?以後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你需要給別人分配工作。”晨微攤了攤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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