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幹什麼?我很忙。.biquge”阮靜怡不冷不熱地回答道。

    電話裏面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宋舟鴻有點兒沙啞的聲音,只聽他說道:“我想你。”

    我想你,這三個字,徹底讓阮靜怡心花怒放,放下了所有的堅持,不會拒絕宋舟鴻的所有要求。

    很快她就報出了自己的位置,然後宋舟鴻讓她在原地等着,他很快就過來接她。

    事實上,阮靜怡的行蹤,宋舟鴻一直都掌握的清清楚楚,包括喬奕森送她回家,跟她之間的互動,還有她去幹洗店洗衣服,然後來喬家送衣服。

    所以他提前就在附近等着阮靜怡了,老早猜測得到她在喬家會受到刺激,此時最需要一個男人出現給她安慰給她肩膀,讓她體會到一樣的關心和愛護。

    車子停在跟前,宋舟鴻親自幫她打開車門。

    等阮靜怡坐穩,宋舟鴻飛快地踩下油門,車子一衝向前。宋舟鴻沒有說話,只是專心地開着車。

    又是這樣的冷漠,又是這樣久別重逢後的沉默,阮靜怡轉頭看向宋舟鴻。這個剛纔對自己說“我想你”的男人,現在一見面又是另外一副嘴臉。

    阮靜怡正想質問他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下。周圍是一片茂密的樹林,這裏只有一條很窄很窄的土路,附近靜悄悄的,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兒。

    車子挺好,還沒等阮靜怡開口,宋舟鴻上來將她抱在懷裏。

    阮靜怡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這樣被宋舟鴻親着吻着。

    等她反應過來,宋舟鴻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阮靜怡想要一把推開宋舟鴻,可是宋舟鴻更加用力地抱着她,讓她不能掙扎,不能動彈。

    阮靜怡索性狠狠地咬了宋舟鴻一口。宋舟鴻喫痛地悶哼一聲,見阮靜怡還是不肯鬆開,他開始進一步展開攻勢。

    宋舟鴻的嘴角掛着一絲得逞的笑意。

    阮靜怡覺得剛纔的懲罰不夠,低頭咬上他的耳朵。可是這種懲罰,對宋舟鴻來說簡直是一種再好不過的享受了,他對阮靜怡的侵犯更深了一步。

    她用自己僅存的理智問他道:“難道你想我,只是爲了發泄你的慾望嗎?”

    聽到阮靜怡這麼問,原本已經箭在弦上的宋舟鴻突然停了下來,他擡頭怔怔地看着阮靜怡,她已經眼眶裏喊着淚水了。

    宋舟鴻一邊幫她擦乾眼淚,一邊回答道:“當然不是,如果只是這樣子,女人那麼多,爲什麼偏偏找你呢?你想多了,好幾天沒見,我真的是想你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阮靜怡還是不相信地問道:“你不是愛我的姐姐?你還對我說這麼虛僞的話,我情願你說真話。”

    宋舟鴻嘆了口氣,他知道如果此時自己強要了她,肯定要讓她更加覺得自己是在發泄了。

    忍着自己身體裏面的那團火,宋舟鴻小心翼翼地幫阮靜怡整理好衣服。

    “我知道,上一次的話傷害了你,就是因爲我不想欺騙你,所以才告訴了你真話。但是這幾天我才發現,你不在我身邊,我度日如年,我天天都想着你。”宋舟鴻哄她道。

    阮靜怡認真地看着宋舟鴻,想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說的是否是真話。可是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宋舟鴻說的那麼平靜,那麼真誠。

    “既然想我,那你這麼多天爲什麼還不聯繫我?你知道嗎,那一天,我差點兒被車撞了,你都沒有管我?”

    阮靜怡又質問道,竟然哭了起來。

    “對不起,這幾天有好多事情等着我處理,我真的是分身乏術,昨晚一晚都沒有睡覺,今天處理完事情,臉就過來找你了。”

    宋舟鴻道歉說。

    阮靜怡看着宋舟鴻的黑眼圈,確實是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只聽他繼續說道:“那一天你跑出去後,我就已經後悔了,等我追出去,我卻看到你被一個男人抱着抱上了車,我想上去阻攔,可是車子已經走了。”

    阮靜怡詫異,宋舟鴻說的一點兒也沒錯,他竟然都看到自己被喬奕森抱上了車,看來真的是自己誤會他了。

    看着阮靜怡驚訝的神情,宋舟鴻就知道,她相信自己了。

    過了一會兒,宋舟鴻又道歉說:“真的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以後我會好好地疼你的。”

    “真的嗎?”

    阮靜怡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心裏有一絲絲的疑惑,宋舟鴻的變化有點兒太快,她都要跟不上節奏了。

    宋舟鴻鄭重地點了點頭,很誠懇的樣子,可是在他眼底的深處,卻有一種晦暗不明地東西。阮靜怡沒有看到,也體會不到他的意思。

    “我們永遠都在一起!”

    阮靜怡說着撲向宋舟鴻的懷裏,瞬間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永遠都在一起。”

    說着抱着她承諾道,可是眼睛卻看向車窗外的遠方,看起來很不經意又別有用心的樣子。

    宋舟鴻沒有立馬帶阮靜怡回去,而是帶她去了一處溫泉會所,讓她享受高級的待遇,用糖衣炮彈和紙醉金迷將她灌醉,讓她相信,她的愛情是至高無上的。

    宋舟鴻知道,像阮靜怡這種涉世未深又出身貧窮的丫頭,只要讓她盡情地享受,用幾句糖言蜜語就可以將她收服。

    這就是阮靜怡和阮小溪的不同之處,阮靜怡骨子裏有一種市井女人的媚俗,而阮小溪不管在富貴或者貧窮之中,都能保持自己的高貴。

    這種媚俗或者高貴,都是血液裏面的東西,遺傳的,不可改變的,源於他們的母親。阮靜怡的母親,就是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女人,不擇手段,而阮靜怡從小受母親的影響,能不拜金不媚俗嗎?

    而阮小溪的母親,出身書香門第,自身的學歷和能力潛移默化着女兒,讓她從內到外都高貴起來。

    宋舟鴻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池子裏面嬉戲的阮靜怡,或許一開始他還是喜歡她的,喜歡她的天真純潔,畢竟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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