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隱婚摯愛:前夫請放手 >我聽他提起過你
    喬弈森想拿起旁邊的被子幫晨微蓋上,沒想到剛剛抖開被子,還沒有蓋在晨微的身上,就被晨微一把環住了脖頸。.1kanshu

    喬弈森皺眉,剛想要掙脫……就發現晨微眼睛緊閉,竟然是沒有醒過來的。

    他聽到晨微的夢囈:“ben……ben……你不要走……你回頭看看我……”

    “你爲什麼不看我一眼呢?”晨微的聲音帶了鼻音,是那麼無助又難過,喬弈森心痛的全身一震。

    他原本推開晨微的手停下,他輕輕拍了晨微的背:“你放心……ben是不會走的,他也不會不回頭看我們一眼……絕對不會……”

    喬弈森想起在視頻中ben的眼神,對他們,對視頻外的每一個人都是有着十分的眷戀不捨,又怎麼會頭也不回呢?

    喬弈森不知道,自己這副安慰晨微的樣子,恰好被不放心喬弈森的阮小溪看的清清楚楚。

    阮小溪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喬弈森的話彷彿是有魔力一般,原本還在噩夢中掙扎的晨微慢慢的安靜下來,也終於放開了抱緊喬弈森的手。

    喬弈森幫晨微蓋好被子,關上燈和房門。

    他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怕陷入那個噩夢,他走進自己的書房,掏出那個郵寄給他的光盤,再次塞進了電腦。

    屏幕上的微光閃爍,喬弈森整整一夜都沒有移開自己的眼睛,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ben被生生虐殺的視頻。

    一遍又一遍。

    喬弈森自虐般的把每一個畫面都印刻進自己的腦中,ben的血似乎是透過了屏幕,染紅了喬弈森的眼睛。

    從滿天繁星到第二天朝陽初起,喬弈森沒有閉上過自己的眼睛。

    最後,喬弈森抽出那張光盤,狠狠把他掰碎。

    他看着漆黑一片的電腦屏幕,臉上的表情冰冷而木然,只是把對宋舟鴻的憎恨一點點藏進眼底。

    “兄弟,你放心。我絕對會爲你報仇。絕對會……”

    宋舟鴻應該的的確確是已經到了極限,他給喬弈森送過來的光盤竟是原版,是沒有經過刻錄的。

    應該是被逼的狗急跳牆的宋舟鴻沒有時間刻錄,也沒有機會從他的老鼠洞中偷偷摸摸的爬出來再去刻印,所以纔會這樣吧。

    這樣最好。

    這個光盤只有他一個人看到,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就不會有人在有機會看到這個讓人觸目驚心的畫面。痛苦的人還是越少越好……越少越好。

    所有的罪孽就讓自己承擔就好了。

    喬弈森天亮時分就出了門,阮小溪在牀上也同樣是整整一夜未眠。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懷疑喬弈森。

    他們兩個經歷了那麼多磨難纔會有機會再次相遇重逢,纔有現在彼此之間的平靜相處,難道又要因爲自己的猜忌讓兩個人再次分離麼?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阮小溪在清晨時分聽到門外關門聲,心裏不由得有幾分的失神,他出去了麼?

    昨夜的一切肯定是因爲晨微最近找不到ben,雖然表面上依舊樂觀內心其實十分的痛苦。喬弈森只是在安慰她而已。

    接下來的幾天,阮小溪都幾乎沒有看到喬弈森的蹤影,她不知道喬弈森在忙碌着一些什麼,但是大概能夠想到應該是關於ben的下落吧。

    阮小溪在家中獨自待了幾天,她每天都會失眠,她能感覺到喬弈森的身體狀況其實也並不大好,他最近經常會喫一些不知名的胃藥,這樣奔波勞碌真的可以麼?

    她實在是放心不下。

    她想要見喬弈森,十分想念這個男人。

    阮小溪沒有手機,但她記得喬弈森的手機號碼,她在拉斯維加斯第一次走出房門,來到一個電話亭,想要打電話卻又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電話卡。

    她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語言不通,也不曾有任何熟識的人。

    她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心頭涌出來大片大片的迷茫。

    阮小溪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輛勞斯萊斯一個急剎車忽的停在身前。

    阮小溪迷惑的擡頭,她可不記得自己在拉斯維加斯有什麼這麼有錢的朋友,也不認爲自己的姿色可以在大街上逼停一輛豪車。

    祁哲耀吹了聲口哨,爲自己的運氣歡呼。沒想到自己竟然隨便出來逛個街都能偶遇美人,實在是沒想到。

    祁哲耀自從那天在賭場中見到阮小溪之後,就怎麼也忘不掉這個女人,之後他也嘗試着利用肉慾,找過不少的男男女女,可那張臉卻越來越清晰,沒有半點的模糊。

    祁哲耀是真的對這個女人有濃厚的興趣,他後來也曾查找過阮小溪的資料,後來知道她是喬弈森的妻子,宋舟鴻貌似曾經是阮小溪的前男友,面對舊愛總是無法把持,以卵擊石的和喬弈森作對,直接把自己搞了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祁哲耀看着阮小溪素淨的臉,不由得十分好奇,一個女人的皮膚怎麼會這麼的好?只是看上去就有讓人輕吻的衝動。

    阮小溪開口:“你是?”

    祁哲耀撓撓頭:“你不認得我是吧……我曾經……曾經……”

    祁哲耀總不能說自己是在堵場上見過你的半裸照吧,他苦思冥想才編出來一個蹩腳的藉口:“我是ben的朋友,我聽他提起過你。”

    果不其然,一聽到ben的名字,阮小溪眼中的懷疑全都消失:“是麼?你是ben的朋友?你知道麼ben最近失蹤了,我們都找不到他……”

    祁哲耀臉上驚疑:ben竟然會失蹤?作爲拉斯維加斯這裏最大的黑手黨的頭目,ben作爲主張大權的人,怎麼會失蹤呢?

    祁哲耀當然不能表現出自己不知道的樣子:“當然知道……我可是也在找他,我十分擔心……”

    阮小溪沒想到拉斯維加斯到處都是ben的朋友,又想起自己的窘境,臉上露出一點的不好意思:“那個……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機麼?”

    祁哲耀覺得阮小溪十分有趣,一般的女人只要見到他的車,就會想要拼命地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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