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微一夜未眠,她看着自己未曾亮起來的手機,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門,甚至比喬弈森還要早。.shung

    晨微開着自己的車在街上逛着,她的眼神漂移,她知道自己在追尋什麼。

    那個男人,究竟在哪?

    她有很多話想要問他,她昨天出於理智和情感的對抗,最終還是情感戰神了她的理智。

    她覺得自己需要這個人,她需要這個人能夠抱緊她,哪怕他是假的,也請欺騙她。

    可惜晨微在街上找了整整一天,都沒有能夠找得到這個人。

    晚上,晨微回到家的時候。

    阮小溪這次沒有問她今天一整天去了哪。

    阮小溪默默的坐了一桌子的飯菜,等着她和喬弈森回來。

    晨微坐在餐桌前,她忽然間開口了:“小溪,我找到ben了。”

    阮小溪本來正在給晨微遞筷子,他被晨微這句話深深震撼,她無比希望晨微說的話是真的,那個熱血張揚的ben不應該就這麼死在那個垃圾的手上。

    可明明,喬弈森告訴她,ben確確實實已經死了。

    “是麼?你找到ben了?他在哪裏?”

    晨微眼神忽然黯淡下來:“我昨天看到他了,我給他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可是他沒有打給我,我今天找了他一天,也沒有找到他。”

    阮小溪問:“你給了他你的電話號碼?”

    晨微急匆匆的解釋道,好像生怕阮小溪會懷疑那個人不是ben:“他失去了記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在拉斯維流浪。”

    阮小溪覺得晨微說的話每一句都難以理解,以ben的能力,就算是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也不應該會在外面流浪啊。

    晨微看出了阮小溪的遲疑:“你不信我麼?我說的都是真的。”

    晨微急切的樣子看的阮小溪心疼,她安撫道:“你冷靜一些,我相信你。”

    “不,你們都不相信我,就連上昨天的喬弈森,你們都覺得我是瘋了!”

    晨微忽然冰冷的開口:“我一定要找到他,把他帶到你們的面前,讓你們知道我說的收拾對的。”

    “我以前就說,ben是不可能就那麼容易的就死的,他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是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死在這裏。”

    晨微說罷,就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阮小溪嘆了口氣,坐在桌前,等着喬弈森回來。

    喬弈森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他這一天滿腦子都在迴盪着晨微昨天說的話,他甚至產生了一些的疑問,ben真的死了麼?

    他甚至問了艾麗斯:“你說那天的屍體真的是ben麼?”

    艾麗斯眼神微變:“爲什麼你這麼問?他的屍體你分辨不出來?”

    喬弈森嘆了口氣:“只是一個對ben極其重要的人,她昨天告訴我,她看到了ben,這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艾麗斯看着喬弈森:“你自己心裏其實是有主見的吧。你其實是知道答案的,不是麼?”

    情誼揉揉發痛的頭,他的心裏的確是有答案的,但是一旦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會在心中有一些期盼。

    他希望晨微說的是真的,十分希望。

    哪怕知道這只是一種奢望,畢竟ben也算是活生生死在他的眼前的。

    喬弈森打開房門之後,就看到了獨自坐在一桌飯前的阮小溪。

    喬弈森解開自己的領帶:“晨微呢?”

    阮小溪指了指晨微的房門,示意她已經回來了。

    喬弈森看的出阮小溪今天的興致不高,坐在阮小溪身邊,在阮小溪的頭上落下一個吻:“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阮小溪抵着頭猶豫了幾分,才鼓起勇氣擡頭對喬弈森說:“今天晨微又說看到ben了,她說那真的是ben。”

    喬弈森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然後呢?”

    阮小溪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的疑惑:“奕森,你說是不是ben,真的沒有死呢會不會你們看到的屍體只是障眼法呢?”

    喬弈森摸了摸阮小溪的頭髮:“沒有一個人希望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都很希望ben沒有出事,可也不應該因爲過度的思念情趣易相處一個不存在的假象。”

    “不!!”晨微的房門忽然大開。

    原來剛剛晨微在喬弈森回來的時候,是準備出門喫飯的,可看到喬弈森和阮小溪之間的親密之後,就稍微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也聽到了阮小溪下和喬弈森之間所有的對話。

    晨微滿臉都是激動:“那不是我臆想出來的!他真實的存在!”

    喬弈森沒有想到晨微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剛剛想安撫她的情緒,就聽到晨微口不擇言的開口。

    “你難道不應該開心麼?ben沒有死。”

    “可你們!沒有一個人表現出應該有的高興來,難道你麼你根本就不想ben沒死?還是說你們就非要他死了?!”

    “哦,對了,ben死了之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你了吧喬弈森,ben的地盤接手起來是不是很開心?”

    “ben是不是就是你害死的?!”

    晨微這一連串的話脫口而出,甚至沒有動過腦子,她沒有想過,她的這些話說出口,會對他們之間的感情中造成怎麼樣的裂痕。

    “……”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房間內只剩下了晨微粗重的喘息聲。

    很久……

    晨微才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對不起,我覺得我不應該在你們家繼續住下去了,我明天就回搬走。”

    阮小溪粥這菜尷尬的開口:“晨微,你沒有必要這樣做的,我們不會介意你剛剛說的話,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

    喬弈森伸手攔下了阮小溪繼續想要說下去的話。晨微既然能夠在一瞬間說出這麼多傷人的話,就說明她絕對不是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她應該深深懷疑過自己和阮小溪會不會是爲了ben的遺產,刻意的去陷害了ben。

    喬弈森起身,直視着晨微的眼睛:“你今天說的話,我會全部都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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