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隱婚摯愛:前夫請放手 >你不是已經死了麼
    這些話看起來好像是情深義重,但是說的太多就顯得過於虛假,而且晨微的命是命,教會中其他的人的命就不是命了麼?

    都是兄弟一場,都是爲了一個人盡忠。.

    現在教父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人心寒,要不是他的臉和以前一模一樣,找不出任何的不同,人們真的這是換了一個人。

    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沐沐這段時間也明顯感覺到陳的反常,她在和陳翻雲覆雨之後,問道:“你最近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這樣心事重重的?”

    陳:“還不是晨微那個蠢女人跑了?現在我的位置還沒有坐穩,她這一跑簡直是釜底抽薪。”

    沐沐滿臉的不在乎:“怎麼就還沒有坐穩呢?現在教父大人還不是你麼?要是有誰不聽話就直接殺掉了好了。”

    沐沐還是這樣的話,愚蠢且草菅人命。

    陳:“沒有那麼簡單的,教會內部的流程比我想的要複雜的太多,他們竟然還和各種狗官有一腿,與其說這是黑手黨,倒不如說是他們上面的一個殺手堂。”

    沐沐不知道陳在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她聽着陳的話好像是這位置不好做,要黃?

    “那阮小溪的事情你做的怎麼樣了?”

    沐沐愚蠢就在於這裏,明明陳已經到了這種境地,還在問一些個人的私事。

    陳臉上的表情變了:“你爲什麼非要殺掉阮小溪?你難道不知道就是因爲想要殺她,纔會導致晨微在這個危機的關頭不見蹤影了麼!”

    沐沐那裏管陳的境遇如何,她一甩手:“我不管,我當初答應會幫你想主意,就是你說一定會殺掉阮小溪和喬弈森的,現在你只幫我完成了一半。”

    陳眼睛中閃過一點狠光,他一手就卡住了沐沐的脖子,陳原本對沐沐這個人還是極爲寬容的,還從來沒有做出過這樣的舉動。

    “你最好鬧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以爲我最近這段時間玩玩你,你就真的成了什麼能威脅我的人?”

    “我之所以做到這個位置上,全是因爲我自己,你還真以爲你有什麼大的作用?就算是沒有你,我一樣會成功,你聽到了麼!”

    陳這人有一點的心裏變態,他不能夠接受自己的失敗,他就是全世界上最有能力的人,雖然他長得醜了點,但是他毋庸置疑的是最精明的,誰也不能和他比。

    沐沐正好一句無心的話戳中了他的逆鱗。

    沐沐已經被掐的喘不上氣來,陳死死的卡着女人。

    “你這個該死的賤女人,該死的,該死的!”

    陳怡靜全無理智,絲毫沒看出來沐沐已經翻了白眼,眼看就要不行了。

    他的一雙手原本就是殺過了無數人的,那力道根本就不是沐沐這種小女人能夠承受的了的,漸漸的沐沐的掙扎越來越小,最後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陳也到達了頂點,終於,結束了。

    這時,陳發現女人的狀況有點不太對勁。

    他拍了拍沐沐的臉:“醒醒。”可是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隨即他把手放在沐沐鼻子下方,已經沒有呼吸。陳摸上沐沐的脖子,沒有脈搏,已經死了。

    陳先楞了一下,隨即就冷哼道:“真是個不經玩的表子。”

    陳本來是沒有想殺沐沐的,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個不經意的失控,竟然就把人殺了。

    人在臨死之前總是會失禁,陳看着沐沐身下流出來的尿液,嫌棄的撇嘴,派人來把屍體處理了。

    陳像是以前的樣子的從房間中走出來,今天的教會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樣,好像走了長長的一個走廊,卻沒有看到任何的人。

    陳走到會議室,今天他約了自己的部下來開會,他必須要想出新一步的壓制祁家的辦法,晨微的事情絕對不能夠就這樣算了,祁哲耀的態度明顯就是瞧不起他,他絕對不能放過這個人。

    陳到達會浴室的時候,發現衆人竟然出奇的安靜,他十分滿意今天的會議氛圍,難道是因爲他殺了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然後人們看到他身邊的小三死了,終於相信自己是真的愛着晨微,他真的是ben的?

    陳正胡思亂想,他走到主座的時候還有一點心不在焉,他準備做下去的時候,忽然間發現,這座位上竟然會是有人的。

    “是誰這麼大膽……”

    陳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男人有幾分慵懶的聲音:“是我,喬弈森。”

    陳的眼睛忽然間瞪大,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是喬弈森?

    陳手忙腳亂的後退了一步:“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麼?是人是鬼?”

    面對着陳忽然之間的一大堆疑問,喬弈森沒有回答任何一個,他看着衆人。

    陳叫囂道:“你竟然還敢回來,來人快把他押下去!”

    他的命令已經下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一個人聽從,衆人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喬弈森的時候,竟然有種得救了的感覺。

    “你們怎麼回事?是要造反麼!”陳面對這樣的場景,一時間幾乎抓狂。

    喬弈森冷眼看了陳的醜態:“今天我會出現在這裏,你還不知道爲什麼?”

    “我能夠就這樣暢通無阻的進入教會內部,就說明你的人心貌似並不怎麼高啊,ben?”

    喬弈森再來之前就想過可能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但是到了教會門前,每個人看到他之後,臉上的表情都有幾分的喫驚,但喫驚是喫驚,他進去的時候,沒有任何人阻攔。

    包括他在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

    陳應道喬弈森的話:“你們聽到了麼?他在叫我什麼?他在叫我ben,我就是ben,你們的首領,你們竟然敢不聽我的話麼?”

    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跳樑小醜。他越是這樣,就越是沒有人相信他是之前那個泰山崩也不改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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