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回過頭就看到了解慕危險的舉動,她不知道爲什麼解慕總會做出這種奇怪的事情來試探她的底線。.biquge

    阮小溪心驚膽戰的開口:“你要做什麼?你是不是瘋了?你答應過我只要我來就不會傷害點點的。”

    解慕邪邪的笑了,自從他在阮小溪的面前揭下了自己面具之後,就再也不掩飾自己骨子裏的邪惡:“我那是騙你的,也就你真的相信,不過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傷害他們的性命的,不然的話我的行動就失敗了,等到回去的時候,可能會丟了命。”

    “不過那不代表我不能玩玩他們。”

    玩玩他們?阮小溪心中一陣陣的發緊。玩玩?哪裏有這樣玩的。

    解慕的刀刃已經劃破了阮點點的皮膚,細細的血絲已經順着刀尖往下淌。

    阮小溪的心臟都要停了,要是點點真的被他剁下一根手指……

    “停!”阮小溪忽然間叫喊出聲:“你不是想要玩麼?你放過我的孩子,我來陪你玩。”

    解慕似笑非笑的看着阮小溪:“你可是想好了,我要是和你玩的話,也是這種危險的遊戲哦。”

    “可能會一個不留神就直接切斷了你的手指,可能會不小心挖出你的眼睛,你真的就不害怕麼?我解慕可是說到做到。”

    阮小溪不是不怕,但是她實在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就這樣的被人玩弄。她是她們的母親,在他們還沒有能力自保的時候,她有責任好好的照顧他們。

    “我知道,你可以對我做任何的事,但是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虛僞,虛僞,虛僞。

    解慕的心中一遍遍的涌出來這個詞,這種話誰都能夠說的出來,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他就不相信,等到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時候,她還能這樣堅定自己的想法。

    “好……”解慕放開了阮點點:“雖然我不是很有興趣,但是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倒是不怎麼介意,畢竟你這樣求我。不過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只要你覺得受不了的時候,你就直接告訴我。”

    “你可以隨時叫停,但是我就只能繼續和你的寶寶們玩了。”

    阮小溪簡直是恨透了解慕的虛僞,她咬咬牙:“好,我答應你。”

    解慕走到阮小溪的身邊,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紳士,只是這樣的優雅都是掩蓋在血腥之下的。

    解慕:“我剛剛對你兒子的小手指很感興趣,他的手指真的可以說是完美,筆直修長,看的我十分的嫉妒。”

    解慕的手指也是十分的完美,只是因爲從小的時候就開始摸槍,他的手上張了一層細細的繭子,雖然看起來也修長優雅,但是那其中掩藏着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解慕握起阮小溪的手,看着阮小溪的手指:“雖然你的手沒有點點的那樣好看,但是既然你想讓自己代替他成爲我的收藏品,我也就勉爲其難的收下了。”

    解慕在握住阮小溪的手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到阮小溪的顫抖。

    所以說這個女人不可能是不害怕的,只是她依舊是伸出了自己的手。解慕恨得咬牙,這樣的逞強,就只是爲了那種所謂的母子情誼麼?

    這世界上壓根就沒有感情的存在,更不可能有什麼所謂的捨己爲人。

    就讓他一點點的來戳穿這個女人的真實的面目吧。

    解慕的刀尖一點點的劃開了阮小溪的皮膚,殷紅的血一點點的落下刀尖,像極了那天阮小溪流下來的眼淚。

    解慕:“你要是覺得接受不了,或者是覺得痛了……”

    阮小溪有些不耐煩:“你要是想要我的手指,你就利落一點,不要再這樣的磨磨唧唧。”

    解慕被阮小溪說的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見一個人在要被剁掉手指的時候,要求對方快一點的。

    解慕的眼神變了又變,他手上的刀刃又往前進了幾分,他透過那已經被切割開的嫩肉,隱隱約約可以見到阮小溪的指骨。

    阮小溪已經全身上下都開始輕微的發抖,但是她還是忍着沒有叫停。

    解慕已經開始覺得不耐煩,這個該死的女人,爲什麼要這麼的擰,難不成自己的手指就不是手指?

    解慕:“你要知道,只要我的手上再用力一點,你的手指就真的離開你的身體了。”

    阮小溪已經全身陝西該都瑟瑟發抖,還要一邊應對解慕突如其來的恐嚇,早就沒有心情去迴應了。

    解慕看着阮小溪硬撐着的樣子,心裏忽然之間一陣煩躁,他直接抽回了刀。

    阮小溪不知道爲什麼忽然之間這個男人就停下了血腥的動作:“你?”

    解慕蹭了蹭手上的血:“我只是忽然之間覺得十分的無趣,所以說我就暫時的放過你了,只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我遲早要它的。”

    阮小溪臉色慘白,她聽到解慕的話,緊緊繃着的神經一鬆,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解慕接住了阮小溪軟弱無力的身子,一時間有些無奈:“既然已經害怕到了這種地步,爲什麼又要堅持呢?難道自己的身子就不重要了麼?”

    “怎麼可能有人會爲了別人,這樣的付出呢?”

    解慕看着阮小溪外翻的血肉,叫了醫生過來,給阮小溪診治。

    阮小溪醒過來之後,解慕和阮點點都在自己的牀邊。

    阮點點早就已經看到了阮小溪手上纏着的厚厚的紗布,他問道:“媽媽,你這是怎麼了?剛剛叔叔告訴我,你是因爲我纔會這樣的,是真的麼?”

    阮小溪看着阮點點淚眼朦朧的樣子,一陣陣的心疼,她狠狠的瞪了解慕一眼,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這種事情不應該告訴小孩子的麼?

    解慕無所謂的笑笑,反正自己在阮小溪心裏也就是個大惡人了,惡人再做一些什麼壞事,又有什麼?

    阮小溪抱住了阮點點:“媽媽的手指沒什麼的,只是昨天媽媽一不小心的磕到了,和點點沒有一點的關係的,你不要聽叔叔亂說。”

    解慕不屑哼出了聲,不知道誰在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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