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沒有回到阮小溪的話,他一點點的貼近這個女人,阮小溪的脣微微張着,看的喬弈森只想吻下去。.1kanshu

    有一種感情已經深邃到印進了血液裏,只要呼吸就會存在。

    但是這種感情在阮小溪的絕情中已經變質,她還記得阮小溪但是怎麼在自己的病房門口介紹自己的男朋友的。

    喬弈森的聲音冷下來:“我和他說,你的媽媽已經死了,她和野男人跑了,扔下了我們所有的人。”

    喬弈森的話讓阮小溪的脣色慘白,她直直的看着喬弈森,好像連最後的一點力氣都抽走了。

    喬弈森這時候心裏想的完全是怎麼讓她感覺到痛苦了,他一定要把自己感受到的一點不差的讓阮小溪也感覺到。

    “怎麼?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我說的難道不對麼?”

    喬弈森深深的望着阮小溪:“你說我們的女兒,你好好陪在她的身邊的時間究竟有多少呢?你知道她已經會開口說話了麼?”

    阮小溪想問孩子們的情況,可是她說不說出口,她不能說出口,他要堵住自己的思念,不能讓它們噴涌而出。她答應了安伯勳的,也答應瞭解慕。

    阮小溪忽然間冷笑:“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在我離開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你們全部都拋棄了,你以爲我還會在意這些麼?還是你覺得你說出這些會讓我感覺到痛苦?”

    她的表情十分的冷漠:“對不起,我不會。”

    “不要把你那裏的那些舊事讓在我的面前,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阮小溪了,我現在有我自己的新的生活。我很幸福,希望你不要總用以前的那些事來刺激我,怎麼樣?我剛剛表現出來的痛苦,你看的滿意了麼?”

    喬弈森被阮小溪的話刺的錐心刺骨,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阮小溪竟然會這麼絕情,甚至是爲了解慕都要把她原來的孩子們都拋棄了。她難道不知道孩子們是多麼的想念她麼?

    這段時間喬弈森故意把自己弄得十分疲憊,也減少了去見孩子們的時間,他就是害怕一見到孩子就會忍不住想到阮小溪。

    可是她沒想到阮小溪竟然會這樣的絕情,把孩子們對她的思念說的不值一提。喬弈森覺的阮小溪真的是變了,變成了一個他看不懂的人。

    阮小溪說:“怎麼樣?你現在滿意了麼?可以不可以從我家中出去了?”

    喬弈森眼眶有些紅,看起來有些可憐,但是阮小溪必須強迫自己狠下心來。

    解慕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安茜也是一樣,他們兩個之間也有了太多的誤會,一時半會是不可能解釋的清楚,再說了就算是解釋的清楚又能怎麼樣?

    喬弈森忽然之間背過身去,不再看阮小溪了:“對不起,你這裏很有可能藏了我的弟弟,我必須讓人好好的檢查一下。”

    喬弈森的一聲令下,大量的人涌進了阮小溪的家中,東翻西找,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喬弈森也跟着看了兩眼,當他看到另外一個房間裏也有一套的被褥和之後,他的眼神裏有一點的明亮。

    阮小溪這個時候說:‘這個房間是前幾天喬一鳴要住下來的時候準備出來的,他原本是要在家裏過夜的,但是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爭執,後來他就走了。’

    喬弈森說:“爭執?什麼爭執?你和他吵架了?”

    阮小溪閉嘴了,她沒有再說話,現在的喬弈森肯定是恨她入骨,要是被他抓到一點的機會肯定就不會饒過她。

    阮小溪看着自己原本整齊的房間被翻得底朝天,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一動不動的看着,亂了又怎麼樣?還是可以收拾好的,只是心要是亂了,就再也收拾不好了。

    喬弈森的人在阮小溪額房間中翻找了很久,都沒有一點的蛛絲馬跡,阮小溪在一邊冷冷的說:“怎麼樣?找到了麼?”

    喬弈森走到阮小溪的面前:“這次是沒有,但是你怎麼說也還是第一嫌疑人,你就好好的等着警察的問詢調查吧。”

    喬弈森離開的時候只留給了阮小溪一個冰冷的眼神,他走出的步子沒有一點的留戀,但是他的每一個腳印都像是印在了阮小溪的心上。

    阮小溪關上房門,忽然間就落下眼淚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哭,可能是因爲思念點點,也有可能是因爲一些什麼其他的東西。

    哭了一會,阮小溪拄着自己的柺杖開始收整房間,因爲她的腿並不方便,所以他的動作十分的遲緩。

    解慕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狼藉的一幕,阮小溪眼眶通紅的在徒勞的收整房間,她的眼神中帶了一點的迷茫,讓人十分心疼。

    解慕急匆匆來到阮小溪的身邊:“小溪,你怎麼了?爲什麼家裏會變成這樣?”

    阮小溪看着房間裏已經變成一團糟,她勉強笑了:“剛剛喬弈森的人過來了,說喬一鳴失蹤了,最後是在我們這裏出現的。”

    解慕有幾分的咬牙切齒,又是喬家,又是那家的人,難道他們就不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麼?爲什麼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出來做出這樣的事情?

    阮小溪看着解慕眼睛裏的殺意,她拉扯了一下解慕的衣裳:“你不要生氣,他們也沒有做什麼,就是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你能幫我一起收拾麼?”

    解慕點點頭,他在剛剛看到阮小溪艱難的在一片狼藉中的時候就忍不住一陣的心酸,他說:“你先休息一會兒,你昨天着涼了,身體原本就不好,你就不要動了,所有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阮小溪有些遲疑:“你真的可以麼?”

    雖然她是想要幫忙的,但是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嗓子開始變得火辣辣的作痛,就連頭都開始有些發暈,要是這個時候病倒了,那纔是最讓解慕費心的。

    解慕看着阮小溪,眼睛裏有幾分的小驕傲:“你放心吧,什麼事情交給我我沒有做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就直接好好的休息吧。”

    說着解慕就從桌子上拿了藥過來遞到阮小溪的嘴邊:“先把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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