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寶琴一個人踢回了看守所,原本嘲諷她的人們變本加厲,畢竟剛剛喬弈森的那一腳實在是太過帥氣,曾寶琴就像是個垃圾一樣在黑暗的地牢中苟延殘喘。.1kanshu

    “我說你是不是應該死心了?你看看人家看着你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條狗。”

    有人說:“這個曾寶琴也是可憐。你說她要是剛剛沒有發瘋,可能還有些救,好死不死被人們看到那樣謀殺的場景,就算是前妻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整死他就算是不錯了。”

    “……”

    人們熙熙攘攘的聲音讓曾寶琴想要發瘋,明明剛剛牢房的們已經打開了,可是她卻還是沒有能夠出去,這個不行,這個不對。爲什麼剛剛那個小表子就出去了呢?是因爲她快要死了麼?

    曾寶琴的眼睛裏一陣瘋狂,不行,她也要出去,她不能夠死在這陰暗的牢籠裏,絕對不能。

    她忽然走到牀邊,她端着一個平時人們用來喝水的碗摔碎在地上。

    她撿起其中一塊巨大的碎片,狠狠的劃上了自己的手腕,轉眼間通紅的血就大片大片的流淌出來,染紅了每一個人的眼睛。

    這間監獄爲首的人看了一眼猩紅的血液,尖叫着開口:“天啊,你是瘋了麼?你是瘋了麼?竟然自殺?”

    曾寶琴也開始笑出聲來,她搖搖晃晃的走到人羣中:“你們不是想看我死麼?我就給你們看,怎麼樣?開心了麼?看到了麼?”

    有人尖叫出聲:“來人啊,這裏有個人瘋了,快來人啊,她自殺了。”

    這邊的聲響終究還是驚動了外面的獄警,有人把曾寶琴拉出去的視乎,她還在一個勁的瘋笑:“哈哈哈,我還是出來了,你們看我出來了。”

    上救護車的時候,曾寶琴手腳並用的掙扎扭動,她的眼睛裏是瘋狂的笑意:“你看看我,我是多麼厲害,我竟然靠自己從監獄裏出來了。”

    她手腕上的血正在大量外流,揮舞着的時候濺落在醫生的白大褂上,觸目驚心。

    終於有人接受不了她的瘋樣子,在她的身上來了一針鎮定劑。到了醫院之後,她已經昏沉的暈了過去,她的失血量已經很嚴重,誰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夠瘋狂掙動的。

    這可能就是瘋子的力量吧。

    曾寶琴被安排在了一個病房裏,有專門的醫護人員幫她稍微的清理了身體,不然的話就她骯髒程度,很有可能會導致傷口感染。

    曾寶琴第二一天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手上正被吊着一個血袋,她眼睛四處轉動,她發現自己竟然被帶出了看守所,她這是在醫院裏!

    天啊,她竟然終於逃出了那個地獄。

    曾寶琴這樣想着,她的眼睛裏隱約有了幾分的笑意,她開始掙動自己的的身體,她要離開這個醫院,她要獲得自由。

    她這樣想着就要拔掉手上的針頭,可是剛剛有了動作,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有警察走進來:“你最好老實一點,別動什麼鬼心思。”

    曾寶琴這才知道她根本沒有離開那個監獄,只是從一個小的監獄,換到了一個更大的牢籠裏罷了。

    這怎麼能行?曾寶琴以前的瘋其實很大程度上也有被同屋的人逼得,這時候她重新來到了陽光下,只感覺到一陣的放鬆,精神上也稍微有些好轉。

    她偷偷往屋外看了一眼,這外面是有兩個獄警在守着,應該是怕她逃了,曾寶琴眼睛中閃過了點精光,他們總不可能一直都在門外等着,果不其然,等到中午的時候,其中的一個警察就去到一邊打飯,門外就只剩下了一個。

    曾寶琴故意哎呦一聲叫出了聲音,門外的人聽到屋裏的動靜,下意識就往裏啊面看進來,只見曾寶琴不知道什麼時候摔破了原本掛着的血袋,這個時候正蒼白着一張臉趴在牀上呻吟慘叫,就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那小警察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結結巴巴的說:“你先挺住,我去幫你叫醫生。”

    曾寶琴看着那人不見了身影,她一把就把自己的針頭拔了下來,直接偷偷摸摸的溜出了病房。再次見到這外面的世界,曾寶琴覺得陽光都美好了很多。

    但是很快她就又想起來另外的一件事,她現在沒錢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老頭子阮少安好像她在這段在監獄的時間他經經常會來看望,但是她一想到阮少安那破破舊舊的衣裳就知道,現在的阮少安以經絕對不可能給他自己想要的那些物質基礎。

    要是想弄到錢,還是要靠她自己。

    曾寶琴忽然想到昨天的時候,阮小溪好像也被送到了醫院裏,既然她被送到這裏來,那麼阮小溪肯定也不會例外。

    曾寶琴的眼睛裏全部都是陰森的光芒:“太好了,太好了,這不就是一個錢袋子麼?”

    從昨天喬弈森的態度能夠看得出來,他對於阮小溪不是沒有一點的感情了,只要她能夠綁架了阮小溪,從喬弈森那裏訛上一筆,再直接跑到國外去,肯定不會有人能夠拿她有辦法。到時候再銷聲匿跡,這不是最好的生活麼?

    只是這樣想着,曾寶琴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像已經真的實行了一樣。

    她先是在醫院裏繞了兩圈,她隱約看到醫院裏好像是發生了一些什麼動亂,應該是已經發現她不見了吧。

    曾寶琴忍不住得意的笑出聲來,她找了個雜物間藏了起來,她現在剛剛不見了蹤影,一定不能直接動手,現在肯定是警察們查的最嚴的時候,先過上一會再說。

    她偷了醫院清潔工的衣裳,穿在身上佝僂着一張背,因爲這段時間他也在獄中吃了不少的苦,現在的曾寶琴裝作一個邋遢的清潔工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

    她知道這些人是不會把有犯人逃走的這種事在醫院中公佈,因爲那樣很有可能會造成很大程度上的恐慌。曾寶琴就是喫準了這一點,所以在醫院中大搖大擺的招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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