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微,既然你都能夠找到新的陪伴一生的人,爲什麼我就不可以呢?”

    喬奕森的一句話,讓晨微如至冰窟,她手指尖有些顫抖,脣色一片慘白。.shung她和蕭以白相處了這麼久的一段時間。

    蕭以白的意思十分明顯,他喜歡她。

    但是晨微一直都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她不敢承認。

    她不想承認自己背叛了ben。

    她明明應該一輩子心裏就只有這一個人,可是爲什麼她每次看到蕭以白的時候,心裏就會有種莫名的悸動?

    晨微也是孤單的太久了,久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撐多久,她自己一個人帶着孩子,總是感覺到漂泊無依,是蕭以白把她護在了懷中。

    喬奕森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聽到電話那邊的沉默,他意識到自己的話對於晨微來講是多麼的殘忍。

    ben已經變成了一個不能夠再提及的存在,這個人是她們每個人的死穴,是喬奕森的,更是晨微的。

    晨微的手機開的是擴音,他的話一字不落的進了蕭以白的耳朵裏,讓男人原本妖媚的眼神變得有幾分的尖銳。

    很久,晨微才說:“弈森,不是你想的那樣,蕭以白是我的朋友。”

    蕭以白聽着晨微的話,他脣角逐漸勾起了一個森冷的微笑,十分危險。

    他一步步的逼近晨微:“是誰告訴你你是我的朋友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晨微看了一眼風雨欲來的蕭以白,這個男人要是發起瘋來,可是不會管是不是還在打電話,以前的時候,晨微已經體會的十分深刻了。

    “晨微,你應該告訴他我是你的債主,是你孩子的救命恩人,還是他前妻阮小溪的恩人……”

    晨微握着手機已經避無可避,退無可退。她推了一下蕭以白:“我說你正常一點,不要發瘋了!”

    蕭以白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個吻直接貼了晨微的脣上,男人的脣似乎是裹了蜜,嚐起來十分的甜美,開始的時候晨微還在推拒,可是之後就讓人沉迷。

    喬奕森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響,他的眼睛裏不由得有幾分的陰冷:“晨微!你還好麼?”

    這個時候蕭以白放開了晨微的脣,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撫摸上晨微被水光浸溼的脣:“更是我蕭以白的女人。”

    這句話落下以後,蕭以白直接掛斷了晨微的手機。

    晨微回過神來,看着自己的手機,一時間有些不能接受:“蕭以白,你是瘋了麼?你在幹什麼?”

    蕭以白把孩子放在旁邊的嬰兒車中,他一把把晨微摟起來:“幹你。”

    男人的眼睛裏有危險的光閃過:“不掛斷電話你還要現場直播給他聽?”

    “不過我倒是不介意……”說着蕭以白就又要播過去喬奕森的電話號碼,卻被晨微攔住了:“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

    蕭以白被晨微的掙扎惹毛,他一張薄紅的脣開口就是嘲諷:“放開你,可以,去牀上。”

    喬奕森在掛斷了晨微電話之後忽然之間有幾分的迷茫,說不出來是爲什麼,也說不出來是爲誰,他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是想錯了什麼。

    他曾經以爲晨微會愛ben一輩子,就算是到死也不會改變,但是好像並不是這樣,這纔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她竟然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喬奕森說不出來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本來應該是祝福晨微能夠找到新的幸福,但是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因爲他感覺那樣就是背叛了自己的兄弟,也是背叛了自己的。

    阮小溪是不是和晨微一樣?

    當初的時候愛的那麼死去活來,但是說改變就改變了?ben要是在地下看到晨微現在的樣子,真的能夠笑得出來麼?

    那可是他這輩子最愛的人。

    喬奕森閉上眼睛,隨後嘆了一口氣,要是阮小溪現在還在他的身邊,可能自己的想法會截然不同,他真的可能會祝福晨微。

    只是他現在做不到。

    他暗暗自嘲,他忽然覺得自己和ben就是綠帽兄弟,自己愛的女人,保護的女人,都離開了他們。

    如果要是ben現在還活着的話,他可能會叫上他和自己一起出去喝上兩杯,喬奕森有了這樣的念頭的同時,他忽然之間才發現一個事情:他已經沒有朋友了。

    以前的時候喬奕森是不屑和那些狐朋狗友爲伴,甚至有的時候還覺得ben也有些纏人,但是當自己身邊的人都如同洪水一般的散去以後,喬奕森才覺得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寂寞。

    甚至想要出去喝酒都沒有一個人作伴。

    喬奕森再回去的路上又聯繫了程琳,程琳接通電話的瞬間,她的聲音裏滿滿的都是喜悅,這份喜悅來源於她以爲喬一鳴已經被找到了。

    到但是當她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的時候,她的聲音裏有了一點的茫然不知所措。

    “大哥的意思是一鳴現在還沒有被找到麼?”

    喬奕森揉揉發痛的額頭,安慰程琳:“你放心,一鳴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如果是綁架的話他不會這麼久都不打來電話。”

    “如果是仇殺那就更不可能,一鳴的性格從來都不會樹敵太多,更不會到了要殺他滅口的地步。如果真的事危及生命的事情,動手的人也不會這麼久都不給我發來信息。”

    “我覺得他可能是因爲這段時間和我的關係發生了一些意外,所以纔會這樣任性。”

    程琳雖然不認同喬奕森的說法,但是也沒有直接反駁,因爲喬奕森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只是程琳對於喬一鳴的理解來說。他並不是一個這麼孩子氣的人,雖然在自己的哥哥和父母面前,他好像是有一些孩子氣,但是那不是紈絝。他沒有那種驕奢淫逸也沒有那種莫名其妙的賭氣。

    就只說這一件事,她知道這也是因爲喬一鳴實在是太過於關心阮小溪了。

    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應該也不會想和人們帶來太多的麻煩,他是回去勸架的不是硬逼着喬奕森和阮小溪和好。

    只是喬奕森自己理解錯了。

    程琳說:“好吧,過三天我會回國,我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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