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程琳曾經在沐沐那裏聽說過這件事情,但是喬一鳴一而再而三的像他保證那件事情是假的。.shung

    現在看來好像是假的,但是又好像自己的這個孩子來的本來就可以說是奇蹟。

    那醫生看了下程琳的情緒,感覺這個女人還能夠算得上是正常,並且作爲病人,她又權利知道自己的病情。

    “這位女士,其實您以前的時候傷的位置就比較奇怪,您這次懷孕也能夠說得上是幸運,但是很明顯您沒有能夠把握住這個機會,在我們看來,您以後會有孩子的機率幾乎是零。”

    程琳聽了醫生的話,竟然也沒有覺得有多麼的不能夠接受,好像她在心裏早就有過這樣的猜想了,但是……

    這次是真的落實了。

    沒有一點的僥倖。

    程琳說:“好,我知道了,麻煩你們了。”

    那些醫生護士看到程琳這個樣子,也說不出什麼指責的話來,畢竟在特級護理病房的病人非富即貴,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能夠得罪的起的。

    更別說這個女人已經足夠可憐了。

    這天晚上好像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喬奕森接到了醫院的電話,程琳不見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喬奕森感覺自己實在是應接不暇,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失蹤。

    喬奕森的語氣陰冷:“你們看仔細了麼?不是有人在外面伺候的麼?怎麼會讓二夫人就這麼不見了?”

    那傭人已經嚇破了膽:“少爺,二夫人說她自己身體不適,要出去上個廁所,我們本來說跟着去的,可是她說不用了……”

    喬奕森一陣自責,他疏忽了,他當時看到程琳的反應還算是平靜。其實這都是暴風雨之前寧靜。

    程琳之前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自己不能夠懷孕的消息,這次的事情無異於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喬奕森隱約能感覺,程琳現在是無比的絕望。

    那傭人繼續說道:“少爺,不過二夫人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封信,我們誰都沒有敢拆開看。”

    喬奕森聽到這話,他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急切:“你們在那裏把信留好,我馬上趕過去。”

    喬奕森走醫院這一次並不僅僅是爲了看這封信,其實還有更大的一個原因。

    程琳這樣的身子就算是離開了醫院又能夠去哪呢?他會不會在路上遇到這個堅強又隱忍的女孩子呢?

    她還這麼年輕,本來應該有大好的時光,可是現在她卻沉浸在極端的痛苦之中,而且這痛苦,很大一部分是他們喬家的人給的。

    可是並沒有想喬奕森想的那樣,他來到醫院裏的時候,一路上並沒有看到程琳的蹤影。

    他只在一羣廢物的手裏看到了那封信。

    喬奕森打開寫封信,上面是娟秀的字體,就如同那個人一樣的漂亮。

    大哥,實在是抱歉。

    我知道自己的任性可能會給您帶來困擾,不過這次的事情我還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擊。既然您已經答應了會尋找一鳴,那我也就放心了。

    我和一鳴其實早就已經分手了,這次的事情就到此爲止吧,這個孩子的事情如果不太方便的話也可以不告訴他。

    雖然我真的很想給這個沒有來得及出世的孩子一個名字。

    一鳴以後會有更多的孩子,一定會的。

    落款的地方是程琳。

    喬奕森看完這封信,他嘆了口氣,知道程琳這是大概知道了些什麼,她覺得自己因爲不能夠再有孩子,所以不想拖累一鳴吧。

    他把這封信收好,打算等到找到喬一鳴的時候,把這封信放在喬一鳴的眼前,讓他知道自己傷害了一個多善良的女孩,順便讓他自己去吧程琳追回來。

    喬奕森既然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就決定要付諸行動。

    他清楚得很,阮小溪按理說是沒有綁架喬一鳴的理由的,他首先先排除是阮小溪害了喬一鳴這個選項。

    不過喬一鳴進入了阮小溪的小區之後失蹤又是真的。

    當天晚上這個小區有段路段的錄像是被人損壞,大概是十點之後,所以說如果要是喬一鳴被什麼人挾持了,應該是在這個時間之後。

    只是喬奕森一直想不明白的是,如果喬一鳴真的是被人綁架的,爲什麼綁匪沒有一點的消息?

    要是說喬一鳴死了的話,爲什麼最近h市警局沒有發現任何一具無名屍體?

    喬奕森嘆了口氣,他這個弟弟,其實還是很能夠給他找事情的。

    這事情其實並不難辦,小區大門口的視頻錄像並沒有被剪輯,只要看看當天十點24小時之後的錄像,尋找可疑車輛就能夠查出些什麼。

    喬奕森安排人迅速查找當天的可疑車輛如果有什麼發現,立刻迴應。

    這個時候的喬奕森不知道,不單單是他這裏發生了意外,安茜那裏也並不太平。

    那天在喬奕森的指引下。安茜打開了那個密室,她急匆匆的想要跳進安平的房間查看裏面的情況,可是這時候……安平回來了。

    汽車轟鳴的聲音響起,安平的心情有些不好,他和安伯勳說了阮小溪不見了的事情,可是他的爸爸好像並沒有十分在意。

    他說既然阮小溪已經去了拉斯維,那麼應該就不會立刻回來,而且只要他們掌握了拉斯維最近所有的往國飛行的航班,把每個人名都排查。

    就不會讓她自己偷偷摸的溜回來。

    還有阮小溪既然會逃走,就說明她可能她察覺到了點什麼,安伯勳又問了安平是怎麼安排的。

    再知道安平的安排之後,安伯勳大罵他愚蠢。被自己一向崇拜敬畏的爸爸罵了,安平的心情自然不能算是好。

    他還是太低估人心了,他不蠢,但是很難把控這種小女人的人心,畢竟他沒有戀愛過。

    安茜聽着上樓的腳步聲,有些後怕。好在她還沒有輕舉妄動。

    安平有過安茜房間的時候輕輕的敲了敲門,說:“茜茜,你在麼?”

    安茜悶悶的迴應了一句:“沒事,我還好,你不用擔心,哥哥。”

    安平想要打開安茜的房門,可是卻發現被人在裏面反鎖了。他隱約感到了點不安,但是也不敢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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