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隱婚摯愛:前夫請放手 >番外:他是愛你的
    程琳沒有說話,手上的東西被阮小溪搶走,兩個人也就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只一個勁的往家裏走。.shung

    程琳在路上偷偷的看了阮小溪幾眼,她知道爲什麼喬一鳴會這樣渴望阮小溪,因爲她實在是太過於單純美好。

    有什麼就會說出什麼,沒有心機,和他在一起從來都不會覺得累。

    程琳又想了想自己,覺得自己還真的是比不起阮小溪的。

    只是這些話,不好說出來,真的不好說出來。

    當阮小溪看到陽臺上的慘狀的時候,她忍不住問了一句:“這都是喬一鳴弄得?”

    程琳一如既往地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有的時候,這些事都不需要回答,她們明明都知道答案,還偏偏非要從別人的口中確認一遍。

    阮小溪氣的臉色通紅,她說:“回去之後,一定要讓弈森提醒他,以後再也不能瞎鬧。”

    程琳說:“謝謝。”

    如果真的能讓喬奕森管住喬一鳴的花,那她可就真的謝天謝地了。

    等到把陽臺上收拾乾淨之後,兩個人終於坐在了沙發上聊了兩句。

    阮小溪說:“程琳,就算是你和喬一鳴分手了,我們也還是朋友。”

    說着說着,阮小溪忽然覺得心虛,她咬咬牙,看了程琳一眼,最後還是伸出手給程琳:“你願意麼?”

    話都已說到了這種地步,程琳當然也不好反駁,但她也沒有握住阮小溪的手,她只是說:“我知道的,我們以後也還是朋友。”

    要說程琳一點也不怪阮小溪在那種危機的時候,避而不見,那是假的。

    只是每個人只要是活着就會有自私的想法,這個無可厚非,她也沒有資格去抱怨。

    阮小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才說:“你們的事,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了,一鳴說是你提出來的分手?”

    程琳其實壓根就不想再提起來這個,她淡淡的說:“其實是我自己覺得我們不太合適,一鳴也有感覺,然後就直接分手了。”

    阮小溪又說:“最近這段時間,一鳴變得特別奇怪,喜怒無常,喫東西也喫不怎麼下去,我們都知道他那是因爲你。”

    “哪敢哪敢,那是他自己胃口的事,和我其實真的沒什麼關係。”

    程琳已經真的不在做夢了,因爲夢醒時候跌落在地上的感覺,只要體會過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喬一鳴還是那個什麼都以阮小溪爲主的喬一鳴,但是程琳卻不再是把喬一鳴看的比生命還重要的程琳了。

    程琳謙卑的笑了:“所以說,以後喬二少的事情,我就真的事不想再提起了,我們都是朋友,你也應該懂得吧?”

    阮小溪愣了愣,程琳的意思她聽明白了,她是說:“她和喬一鳴的事無法挽回,你要是再勸,恐怕兩個人朋友都做不了。”

    阮小溪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堅決的程琳,一時間好像也無話可說了。

    其實在某些程度而言,阮小溪其實也並不是太瞭解程琳的。

    她不知道程琳是一個什麼樣果斷決絕的人,她只見識過程琳的溫柔,卻沒有見識過她自持冷漠的一面。

    阮小溪從來沒想過程琳會和喬一鳴鬧到這種地步,因爲在阮小溪的面前,喬一鳴和程琳總是表現得還算是相愛,難不成那些都是假的?

    程琳的性格穩重,和大多數時候還是有些衝動的喬一鳴,其實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但程琳既然已經這樣那個開口,她也就實在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她原本是喬一鳴的說客,可是在見到程琳的那一瞬間,她就發現程琳好像已經並不是原來的那個程琳了。

    阮小溪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好吧。”

    之後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程琳不問阮小溪爲什麼在那段時間沒有給接通自己的電話,阮小溪也沒有再說讓程琳和喬一鳴複合的事情。

    兩個人不尷不尬的喫完了飯,阮小溪第一次嚐到了程琳的手藝,一瞬間眼睛都亮了,阮小溪還是第一次知道程琳的廚藝竟然好到這種讓人髮指的地步。

    她沒有忍住嘆息了一聲:“怪不得一鳴……”

    阮小溪的話沒有說完,她擡眼偷偷看了程琳的表情,低下頭喫碗裏的飯。

    晚飯後,喬弈森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阮小溪看了眼手機上的號碼,眼睛裏帶了盈盈的笑。

    喬弈森淡淡的說:“什麼時候回來?”

    阮小溪看了眼時間,已經近九點,也真的不早了。

    阮小溪:“我馬上就回去,你在家好好等我。”

    程琳坐在阮小溪的身邊,看着她臉上的嬌媚,不由得又想起了卓萱。戀愛中的人總是那麼的的幸福,可這種感覺程琳卻是從來沒感受過的。

    她的癡癡的笑了一聲,惹得阮小溪回頭看她。

    “我就在你們的樓下,我等你。”

    喬弈森的話阮小溪沒有聽到,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程琳的身上。自從這次見面,阮小溪就感覺到程琳的身上圍繞了一層厚厚的殼,把自己完全的包裹起來,看不出情緒,也看不出悲喜。

    好像是真的是無情無慾,完全對於這場幾年的戀愛從不在乎一樣。

    只有在剛剛的這一瞬間,阮小溪才確確實實的看到了程琳的痛苦,那是一種抽皮扒筋也要把什麼拔除自己身體的鬱結。

    有的時候,真正的痛苦,可能並不是哭鬧,埋在心裏別人看不到的,纔是最血肉模糊。

    阮小溪看着程琳,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程琳,你真的不愛一鳴了麼?”

    程琳的心猛地一痛,過了一會兒,才擡起頭對阮小溪說:“我只是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五年的感情,拔除的時候,已經如同割肉。只是程琳的夢醒了,她不能再騙自己。

    她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在喬一鳴的身上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愛情,只可能是苟且一生。

    阮小溪皺眉,她說:“程琳,你信不信,一鳴其實是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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