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隱婚摯愛:前夫請放手 >番外:你不是她的代替品
    程琳又繼續問他:“如果現在阮小溪她和你說,喬一鳴我們在一起吧,你還會這樣死死地糾纏着我麼?”

    “你還會知道程琳是誰麼?”

    程琳的一個個問題問下來,喬一鳴啞口無言,竟然不知道該說出什麼樣的話來,他看着程琳,一個都無法回答。.

    他只能說:“阮小溪是不會在我的身邊的。”

    程琳嗤笑一聲:“所以說,喬一鳴你不要自以爲多麼離不開我,其實你只是離不開一個你空虛感情的代替品而已,而且你更習慣了這個代替品的方便和溫柔。”

    “但是,喬一鳴你能不能也睜開眼睛看一看我,我也是個人啊。”

    程琳說着,本來是想笑的,但是卻流出眼淚來。

    是啊嗎,她也是個人,也會覺得痛苦,也會悲傷。喬一鳴一次次的冷漠。都是像刀子一樣刻在程琳的心頭。

    明明是那麼愛的人,她是要用了多麼大的勇氣,才能狠心切斷了它,才能咬牙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回頭。

    程琳說:“我已經不可能變回曾經的那個程琳了,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不會再這樣對一個人付出了我的全部,卻換來一個遍體鱗傷的結局。我傷了一次,已經傷的狠了,我這輩子心還是會動,但是也不會有力氣像以前那樣躁動的難以自制。”

    喬一鳴開口:“你不用像以前那樣,你只要……只要……”

    喬一鳴想說,你只要待在我的身邊,收斂起自己身上的刺,兩個人就能牽起手一起一輩子。喬一鳴看似是冷漠,但終究他也想要一個人能夠和他一起走過這一輩子。

    程琳搖搖頭:“你以後不要和我說我應該這麼做,我以前的時候有多麼的好,你的話只會深深的刺痛我,讓我窒息般的難受。”

    那三年已經成爲了程琳的傷疤,只要稍微的碰觸,就會覺得疼痛。

    這樣的三年,人生中只要有一次就已經夠了,那三年裏,她已經熬幹了自己的骨血,費勁了自己的愛情,把自己能夠給的一切都給了別人。

    喬一鳴沒有說話,他聽到程琳的話,也終於知道,自己看起來十分喜歡習慣的那些生活,是程琳廢了多麼大的心血才換來的。

    喬一鳴說:“好,以前的事情我不會再提。”

    “但是程琳,我喬一鳴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放開你,你絕對不僅僅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

    你是我的空氣。

    這句話喬一鳴沒有說出來,他只是深深的看着程琳:“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程琳。”

    程琳只是笑了笑,這句話喬一鳴說了太多次,太多次,多的她自己都不會相信了。喬一鳴對自己的好只能夠給一點點,還是施捨來的。

    喬一鳴的心是阮小溪的。

    程琳不嫉妒,但也無能爲力。她生活在喬一鳴的身邊,變成了喬一鳴的習慣。而愛着阮小溪,也已經變成了他的另外一種習慣。

    習慣這種東西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戒的掉的東西。

    喬一鳴現在對自己能夠強制到什麼地步,他就會對阮小溪的愛偏執到什麼地步。

    在那之後,喬一鳴對待程琳的態度的的確確是變了不少,喬一鳴的態度溫和起來,甚至偶爾還會給程琳一種好像是被愛着的錯覺。

    程琳倒也沒有什麼應激反應,喬一鳴樂意對她好,她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程琳被喬一鳴日日夜夜的關在別墅裏,整個人都幾乎要發了毛,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個展廳怎麼樣,自己這麼久都沒有回去,在這個寸土寸金的紐約,她的金錢真的是每個月在意流水的方式從自己的指尖溜走。

    程琳曾經嘗試着走出喬家的大門,可是還沒有走上幾步,就被人攔了回來,保鏢們的態度恭恭敬敬,但是態度又是十分堅決。

    程琳和喬一鳴的結婚證還是到了手裏,程琳看着結婚證上笑逐顏開的兩個人,不由得覺得十分的可笑。

    她說不出話來,她看着這個紅色的小本子看了很久,很久。她最終把這東西扔到了一邊,忽然意識到自己最後的退路都被喬一鳴親手封死了,這樣一來,她是完全不可能和切爾西有什麼了。

    切爾西就算是真的和她想要繼續,也不會娶一個有夫之婦。

    程琳這段時間想了很久,她不能打電話,不能和別人聯絡,好在她還可以上網,看着最近的一些時事新聞。

    喬家最近比較動盪,看着看着,程琳的眼睛忽然注意到了一點,那是個小道消息,大概是偷、拍到了喬家大少爺和自己妻子阮小溪的那些風流韻事。

    程琳打開了,把那些完全是杜撰出來的東西看得津津有味。

    阮小溪和喬弈森的事情,在那些外人的眼睛裏完全都變成了傳奇,也寫成了傳奇。

    晚上喬一鳴回來,程琳已經做好了飯菜,不是因爲程琳願意,而是家裏的廚娘有事,爲了不被餓死,程琳只有自己來了。

    他鬆開自己的領帶,換了家居服。喫飯的時候,喬一鳴對程琳開口:“以後你在家裏,少看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程琳沒有出聲,她喝了一口粥,眼睛裏有些黯淡。果不其然,喬一鳴的確是在監控她的上網記錄。程琳皺着眉,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喬一鳴都已經變態到了這地步,實在是不給自己任何一個逃走的機會。

    程琳想着忽的有些喪氣。

    喬一鳴沒有發現程琳的失神,反而問道:“你聽到了麼?”

    程琳“嗯”了一聲,她就知道喬一鳴再看到她看的那些關與阮小溪的東西之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阮小溪是喬一鳴的逆鱗,是旁人碰不得的,更不是她這種蠅子血能夠有比上的硃砂痣。

    夜裏,喬一鳴還是給了才離開一點教訓,還是美名其曰擴張。程琳被他鼓搗的鑽心的疼,到最後也分不清到底是心裏更痛一點,還是身上更痛一點。

    喬一鳴原本都已經給了她一點錯覺了,但是現在他他又告訴自己,錯覺終究還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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