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我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先別難過,最重要的是把澄澄找回來。.biquge”程琳雖然很着急,但是她還是安慰劉媽說。

    “是,你說的對,只要找回小少爺,哪怕讓我去死,我都願意。”劉媽決絕地說。

    “劉媽,別說傻話,還要讓你幫我們回憶一下,最近家裏或者附近有什麼異常,看看澄澄可能是被什麼人帶走的。”喬一鳴也說道。

    劉媽點點頭,仔細地回憶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可是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

    “少爺你走的時候交代我,不要讓小少爺出去單獨出去玩,也儘量讓他少出門。我都是按照你說的做的,除了偶爾出門買菜的時候,我帶着他,也都是司機老馬開車送我們去的,其餘時間我們根本都沒有出過這個家門。”劉媽說道。

    “那出去買菜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什麼人,或者跟什麼人說過話?”喬奕森也問道。

    “沒有,哦,除了賣菜的商販,沒有跟別的人說過話。”劉媽搖頭。

    這樣看來,喬斯澄的失蹤,毫無徵兆,讓人無從下手。

    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喬父喬母打來電話,着急地詢問喬斯澄的去向。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也不說一聲?澄澄失蹤了,我的乖孫子呦。”喬母說着不停地咳嗽起來。

    最近喬母的身體一直不好,所以喬奕森和喬一鳴才特地向他們隱瞞了這件事情。沒想到當地警察局長,爲了討好喬家,特地打電話過去慰問他們二老。

    “媽,您當心身體,不要着急,澄澄可能貪玩在外面迷了路,現在不知道躲在哪裏呢,我們會盡快找到他的。”

    喬奕森跟母親保證說。

    “你還說呢?你去拉維斯找一鳴和程琳,找到他們沒有?”喬母又問道。

    “找到了找到了,他們現在就在身邊,讓他們跟您說話。”喬奕森跟他們兩個遞了一個眼色,把電話遞給了喬一鳴。

    沒想到喬母一聽到喬一鳴的聲音,就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你是怎麼照顧澄澄的?他還那麼小,你就把他一個人放在家裏。我看你最不中用了,先是沒有照顧好程琳,現在又照顧不好澄澄。等到澄澄找回來,我要親自養在身邊。”

    喬母氣呼呼地說道。

    “媽,您消消氣,我知道錯了。現在程琳找回來了,澄澄一定也可以找回來的。到時候我帶着他們回去看您。”喬一鳴順着母親的心思回答道。

    “我要跟程琳說話,你一邊去。”喬母呵斥兒子道。

    喬一鳴把電話給了程琳,當程琳喊出那一聲“媽”,喬母瞬間淚如雨下,程琳也一樣如同隔世,感動落淚。

    “媽,對不起,讓您擔心了。”程琳哭着說。

    “好孩子,你還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你活着,一鳴纔有家,澄澄纔有媽媽。”喬母發自肺腑的說。

    喬母跟這兩個兒媳婦的感情就跟母女一樣,程琳平安,就是全家最大的福氣。

    程琳安撫住了喬母,又跟喬一鳴兄弟兩個商量尋找喬斯澄的辦法。

    天色漸漸黑下來,可是還沒有一點兒消息。警察局那邊沒有,喬奕森派出去的人那裏也沒有迴音。

    唯一的線索就是,調出了別墅附近的監控錄像,看到喬斯澄在門口玩琉璃球,然後琉璃球滾到了附近茂密的草叢裏,結果他就再也沒有出來。

    可是草叢後面還是草叢,什麼也沒有。

    從警察現場提取的證據來看,草叢有人踩過的痕跡。而且草叢有明顯破壞的痕跡,這絕對不是喬斯澄一個小孩子能夠做到的。

    初步猜測,有人躲在草叢後面抓走了撿琉璃球的喬斯澄。

    在草叢裏面找到了喬斯澄玩的琉璃球,很明顯,他是被人強迫帶走的,否則不會丟下自己喜歡的琉璃球。

    另一邊出租屋裏,喬斯澄醒來的時候,他的的眼睛已經被蒙上,手腳都被捆住,嘴巴堵上,他害怕地掙扎抽泣。

    他記得自己去撿琉璃球,然後看到眼前有一個人過來,還沒有看清楚,那個人就快速地用一塊兒手帕矇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然後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這是哪裏,但是聞到屋子裏有股酸臭的方便麪的味道,他知道這裏肯定不是自己的家,而且在家裏也沒有人會這樣對他。

    “小朋友,我們玩一個遊戲好不好?”有個女人問道。

    喬斯澄害怕地搖搖頭,嘴裏嗚嗚丫丫、的想要說話,但是說不出來。

    “別害怕嘛,我們玩的遊戲就是,我把你的嘴巴放開,但是你不許大聲叫,知道嗎?”女人又說道。

    喬斯澄還是搖頭,他根本不想玩什麼遊戲,只想回家,找爸爸。

    “你不玩,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你就在這裏哭吧,哭死你。”女人惡狠狠地說道。

    喬斯澄害怕極了,又趕緊點了點頭答應。

    “好,我們說好了,你不許大聲叫。”女人說着上前把他嘴上的布拿開。

    “不許叫,叫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最後一秒,女人還嚇唬他說。

    喬斯澄一想,說不定她真的會割掉自己的舌頭,於是真的就不敢出聲了。

    “這才乖。”女人說着在喬斯澄的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哎呀,疼。”喬斯澄瞬間感覺到臉蛋火辣辣的,忍不住喊了一聲。

    “知道疼你就聽話,否則讓你更疼。”女人說道。

    喬斯澄慢慢得安靜下來,心裏也平靜了一些。他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喬家的男人,基因裏就帶着優秀的特質。像喬奕森和喬一鳴兩兄弟,從小就表現出超越同齡人的果敢和冷靜。

    即使喬斯澄才三歲,他也懂得遇事沉着冷靜。

    “阿姨,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爲什麼我覺得你的聲音很熟悉呢?”喬斯澄止住哭泣,準備打感情牌。

    “你這個小鬼,竟然還記得我。也還不錯,如果你跟我好好配合的話,我保準不傷害你。”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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