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隱婚摯愛:前夫請放手 >番外:殘忍的真相
    雖然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但是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們,跟那些完全沒有血親的相比,骨髓配對成功的概率肯定要大得多。.shung

    但是這畢竟是切爾西的骨血,魏詩雨覺得應該告訴切爾西這個事情。如果切爾西看在孩子的份上,能夠與她結合,也是美事一樁。

    魏詩雨激動萬分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切爾西,一向沉穩的切爾西突然大發雷霆,砸翻了桌子上的擺設,要求魏詩雨打掉這個不該來的孩子。

    魏詩雨看着眼前的切爾西,她對他是有愛慕的,可是他竟然沒有一絲感情,即使對他自己的孩子。

    爲什麼男人都對他這麼絕情?不管是自己的丈夫,還是自己愛慕的切爾西。

    魏詩雨不肯答應打掉孩子,想逼切爾西談條件。最後切爾西將一張300萬的支票扔給她,作爲補償。

    魏詩雨需要錢還上兒子的醫藥費,便欣然接受,但是她卻沒有打掉孩子,因爲肚子裏這個孩子留着還要救自己兒子的性命呢。

    後來切爾西就出了車禍,那晚值班的剛好是魏詩雨。她聽到昏迷中的切爾西一直在叫着一個女人的名字,一會兒叫程琳,一會兒叫鄭雨涵。

    從切爾西的隻言片語中,魏詩雨大膽猜測,鄭雨涵就是程琳。

    切爾西的傷看似嚴重,但大都是外傷,等他清醒過來,眼前只有魏詩雨。

    魏詩雨就跟他談了一筆買賣,魏詩雨配合切爾西,把程琳給他騙回來,並且幫他利用女人的同情心,留住程琳,但是切爾西要給他主任的位置。

    魏詩雨爲了籌到更多的錢爲兒子看病,不得不爬上更高的位置。

    切爾西知道這樣做,違反公平公正原則,更加是欺騙,但是爲了得到程琳,他思考了三秒鐘就答應了。

    所以打電話給程琳,說切爾西病危,還有製造病危的假象,以及失聰,都是魏詩雨跟切爾西自導自演的一場苦情戲。

    喬一鳴快速走出醫院,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尋找證據,戳穿切爾西,把程琳追回來。

    但是他知道,切爾西在醫學界人脈很廣,自己想要戳穿他,一定要不動聲息,給他來一個猝不及防。

    那一邊,自從喬一鳴找了魏詩雨,魏詩雨就擔心自己跟切爾西合謀的事情泄露,這樣不僅僅是自己顏面掃地,而且要從此終止自己的職業生涯了,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她打電話給切爾西,約切爾西見面。

    切爾西很敏感,以爲魏詩雨又要要挾他爲她謀取利益,於是直接拒絕了。

    “切爾西,你不出來見我,你會後悔的。你現在所得到的,很快就會失去。”魏詩雨說道。

    切爾西不管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爲了程琳一直呆在自己身邊,他還是決定去會一會魏詩雨,但是絕不約在醫院裏,而是醫院附近的一個咖啡廳。

    “你要出去?”程琳問切爾西道。

    “是的,有一個老朋友好久不見,我去會會他,談一些事情。”切爾西回答道。

    “可是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原,我陪你一起去吧。”程琳說道。

    “沒關係,我只是聽力沒有以前靈敏了,我自己還能開車,能走路,完全沒有障礙。再說了,你在家陪澄澄吧,我很快就回來了。”切爾西拒絕了程琳的好意。

    切爾西到的時候,魏詩雨已經換上了便裝,在咖啡廳裏面等他。

    “有事快說。”切爾西顯得很不耐煩。

    “切爾西,我們之間需要這樣子嗎?即使沒有那晚的事情,我們還是同事,上下級關係,這樣的語氣,真的好嗎?”魏詩雨失落地問道。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有事說事。”切爾西依然一副拒人之千里之外的態度。

    “好,我今天找你來,是因爲今天有一個男人,他好像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魏詩雨說道。

    切爾西一聽,手裏的咖啡差點掉地上,緊張地問道:“你知道他的身份嗎?他是怎麼知道我們那晚的事情的?”

    呵呵,魏詩雨看着切爾西冷笑,他就那麼害怕別人知道他們之間有過一、夜、情,也對,如果鄭醫生知道了,肯定不會再跟他結婚了吧。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我看到他曾經出現在我們醫院裏,還有你的病房裏,那個男人跟鄭醫生也認識。”

    魏詩雨停了一下又說道:‘我不知道他清楚不清楚我們那晚的事情,但是他在懷疑,我給你找製造了假的病歷。我擔心他影響你,所以特地約你告訴你這件事情。’

    切爾西皺眉看着魏詩雨,他在忖度魏詩雨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不過魏詩雨說的這個男人,很顯然是喬一鳴。

    難道喬一鳴懷疑他沒有失聰?以喬一鳴的腦子,難道是被他看出了什麼破綻?

    不管魏詩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喬一鳴是不是真的看出了破綻,切爾西都要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他要儘快跟程琳結婚。

    “記住,守口如瓶,否則我又一萬種辦法,讓你後悔莫及。”切爾西說完站起來迅速離開。

    溫文爾雅的切爾西院長,對人永遠那麼溫和。魏詩雨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嚴肅過,周身都散發着殺氣,不禁心裏寒意襲來。

    切爾西回到家裏的時候還很正常,喫晚飯的時候,卻突然沒有平時那麼靈光了,對程琳說的話,一無所知,答非所問。

    “切爾西,你怎麼了?你之前不是學會了對嘴型嗎?爲什麼突然看不懂我說的話了?”程琳緊張地問道。

    切爾西變現的十分失落,他緊緊地握着切爾西的手說道:“琳,我是不是不僅聽不到了,還會慢慢得失去其他所有的能力?”

    “不會的,不會的。”程琳趕緊安慰他。

    “我送你去醫院,我們先去檢查,不要往壞處想。”程琳說着就去收拾東西,準備去醫院。

    “不,琳,我不去醫院。如果去了醫院,確定了我以後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那還不如讓我晚一點知道這個殘忍的真相。”切爾西含着淚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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