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禹族 >第五十四章 受傷的南宮白
    “禹木,南宮老師呢?”

    婉兒完全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在禹木背在了,雖是有千言萬語想說,卻還是忍住了,因爲被揹着真的好爽!

    她迷迷糊糊的時候依稀記得九歌跟自己說要保密,保什麼密來着倒是記不清了,乾脆也沒提九歌。.biquge

    “南宮老師在裏邊那屋睡覺呢,對了,九歌呢,你看到了麼?之前好像是和南宮老師在一起。”

    禹木這會兒問起,婉兒有些喫驚,難道禹木不知道那隻大哈士奇就是九歌!那算了,我也不說了……

    “啊……他……對,沒見到。”婉兒一副乖巧的樣子,眨着眼說道。

    婉兒心中喊苦,一會兒南宮老師醒了還得叮囑南宮老師,真是累,九歌到底跟我說了啥呢。

    “咚咚咚——”

    “客官,您的菜好了,方便麼,不方便我先給裏邊那位爺端過去。”

    “方便,進來吧。”

    婉兒不懷好意的看了眼禹木,“你沒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呵呵。”

    胖掌櫃一步步挪了進來。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爬的樓裏,怕是得爬好一會兒,可能還得歇一會兒爬幾階,再歇一會兒……

    婉兒看着掌櫃的實在有些好笑。

    “我這兒跑了周圍的攤子,要了些小菜,熱乎着呢,早點喫,我給那位爺也送過去。”

    胖掌櫃擦着汗,感覺有上句的氣兒都不一定有沒有下句的氣兒。

    “不必了,放在這裏吧,我們一會兒就拿過去。”

    禹木客氣道。

    “不礙事不礙事,上都上來了,不差這幾步。”

    “真的不用了,那位前輩還在睡覺,還是先不去打擾了,掌櫃的慢走。”

    “哦哦這樣啊,那好。”

    胖掌櫃放下一半多的菜,將小一半留在籃子裏,憨厚得道了句請便,便離去了。

    “你掐我幹嘛!”

    禹木輕輕打了掐着自己腰間的婉兒的小手一下。

    “我……我差點沒憋住,掌櫃的好好笑啊,就跟彌勒一樣,哈哈哈哈。”

    “你憋不住笑掐我有用麼。”

    “事實證明,有用,剛纔這不是就沒笑出聲麼!”

    “那我就讓你笑個夠。”

    “你敢!”

    聽着屋裏的吵鬧聲,胖掌櫃搖搖頭道了句“年輕人~真是~”。

    離去之時腳下竟然沒有半點聲音,誰能想到這二三百斤的胖掌櫃竟這般身輕如燕。

    “禹木,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掌櫃的有問題?”婉兒在屋裏靜靜問道。

    “你也覺得有問題麼?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的,但是說不上來……”禹木經婉兒提醒也覺得有些彆扭。

    “你不覺得……”

    “覺得什麼……”

    “他太胖了麼!你說他平時喫什麼呢?難道天天喫火鍋?”

    “你就想說這個麼?”

    “不然呢……”

    禹木一頭黑線,還以爲婉兒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心想,沒錯了,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個廚子,婉兒是店裏的常客,一定是這樣。

    “我也是常客!”

    對……還有神識空間的那位,也是常客,禹木真是想知道上輩子究竟是欠了多少飯,能不能這輩子繼續欠着,到下輩子再還。

    “這個……嗯……不錯……你這幾天去哪了?”婉兒一面問着禹木的事一邊大口地喫着菜,形象什麼的怕是掉地上了。

    “你慢點喫吧,又沒人跟你搶。”

    禹木取了雙筷子也吃了起來,這幾日的事情除了皇叔的事都告訴了婉兒。

    “偏心!老師爲什麼讓你去找天豬前輩,不讓我去!”婉兒鼓着嘴將筷子摩來摩去。

    “是天樞前輩!或許是因爲前輩並不是精於術法的人吧,老師這麼做應該是有道理的。”

    “有個屁道理,偏心,哼。”

    “咳咳!”

    門外一聲咳嗽聲傳來,裝腔作勢的問道“這個,不知道誰口出什麼言呢?”

    “老師我錯了……”

    南宮白門都沒開,便瞬身進來了,聞了聞飯香問道“你們兩個在這喫獨食啊,也不知道孝敬孝敬老師?”

    “這籃子裏留着呢,半隻燒雞和饅頭,還有些小菜。”

    禹木瞥了眼婉兒旁邊的籃子。

    “半隻……燒雞?這半隻燒雞的雞翅膀和雞腿呢?留個雞頭、雞胸也沒多少肉了這是幾個意思?”南宮白湊近一瞧,哪還有半隻雞,也是餓了,湊合喫吧,抄起饅頭就着小菜吃了起來。

    婉兒低着頭,把咬了兩口的雞腿遞給南宮白,小聲說道“不好意思,老師,我以爲籃子裏的是我的……就……咬了兩口……”

    “不必了……你喫。”

    對面的禹木看着眼前另外半隻雞的殘骸,心中一萬隻野馬奔騰,和着這隻燒雞基本都被婉兒消滅了,自己比南宮老師還慘,好歹南宮老師還有點雞胸肉,自己這兒只能啃雞架子了,禹木心想不行,這太失風度了。

    “禹木小哥哥……這雞腿,我咬了兩口,你不會嫌棄吧?”

    “咳,不會。”

    “給你,晚上請我喫火鍋!”

    半個雞腿夾到禹木碗裏,婉兒就起身出去了,“我去洗手~”

    “禹木,辛苦了。”

    “老師您嚴重了,其實婉兒……”

    “嗯,我懂。”

    南宮白看着禹木碗裏的雞腿,搖了搖頭。

    飯後,禹木隨口向南宮白問道“老師,九歌之前不是和你一起呢麼,他去哪了?”

    從門外回來的婉兒聽到禹木又問起九歌的事,眼見南宮老師要張嘴,大喊道“洪流!”

    一股水柱將南宮白卷起扔出了窗外,隨後自己也跳了出去。

    “這?”

    “我……我給南宮老師洗洗手!”

    肥掌櫃聞聲從店裏跑出來,哭道“我的百年老窗戶!”

    “對不起!掌櫃的!”

    婉兒扔下一錠銀子,隨着水流而去。

    待遠離客棧,婉兒彎腰衝着溼漉漉的南宮白說道“老師!你不能說九歌的事!我記得九歌讓我保什麼密!所以不能說!”

    “就因爲這事?”南宮白看着溼透的衣服,捂着肚子,差點沒把午飯吐出來,一攤手笑道“大小姐,我早知道了,這出手也太狠了吧……”

    “抽取……”

    婉兒一揚手,便將南宮白衣服裏的水分抽出甩到了路邊,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樣啊,那冒昧了……”

    南宮白的心很累,站起身,便向城外走去。

    “老師……”

    “我去下下食兒,你們不用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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