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在一處地下停車場發現大量蠻人莫名死亡,現場留有狩獵之神的腳印”
指揮部內,集團軍區總司令員一臉驚訝道。
不只是他,指揮部內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根據前線士兵送來的情報,蠻人屍體都有上萬,而且沒有絲毫外傷,死前神色驚恐扭曲,彷彿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說明有超出控制的事情發生了,這是戰爭中最不想碰到的事情。
“這些都是狩獵之神的信徒,估計不是乾的,而且也已經離開了,會不會是急性傳染病”旁邊的參謀長遲疑的說道,話一說出口,轉而就自我否決道:“不可能”
如今地球和異世界已經聯通二十多年了,有什麼傳染病也早就爆發了,哪能等到現在,更何況除了這處外,其他蠻人依然生龍活虎。
“你們覺得會不會是某個武師乾的,比如那位陳總顧”副司令員又說道。
司令員搖頭:“那位確實很強大,但讓數千個蠻人莫名死亡,沒有一個逃離,還遠遠不夠,除非他是”
衆人彼此對視了一眼,辦公室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想到了一點。
心中大寒
是不是狩獵之神,無關緊要,至少能確認一點,平洲還隱藏着一個恐怖的存在。
房間內。
陳守義手放在汽油燈的玻璃罩口。
表面空氣氤氳扭曲,使得手掌都看起來有些模糊。
下方的火焰劇烈跳躍,變幻成各種形狀,彷彿隨時都會熄滅。
“這便是傳奇強者對能量的抗性嗎”陳守義心中暗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漸漸發掘出更多傳奇強者的奧妙,比如對各種極端環境更加適應。
對於低溫,以現在零下十幾度的氣溫,哪怕他赤身裸體,也不感覺多少寒冷。
而對於高溫,他手放在火焰上方十幾公分的距離,卻感覺不到多少灼燙。
他索性打開玻璃罩。
直接把手放到火焰上燒烤。
持續了兩秒後。
“嘶”
他猛地縮回手。
陳守義看着一眼被菸灰薰得發黑的手掌,意志一凝,很快手掌就變得白皙乾淨,只是掌心微微發紅。
“還是有些弱,我現在能長時間承受的溫度,估計也就兩三百度,而汽油燈即便如今異世界原力影響,標準大氣壓下溫度也在五百往上。
不過,至少可以在滾油裏洗澡了。”
他蓋上燈罩,查看了下屬性面板。
力量:1八2
敏捷:1八2
體質:1八2
智力:1八0
感知:159
意志:169
能量積累:127
信仰值:203
還是老樣子。
他微微嘆了口氣,進入傳奇後,提升是越來越慢了。
都快過去了七天,每天至少都是四十斤半神血肉輔助修煉,家裏的那條鳥腿,都快吃了大半了,也就力量、敏捷、體質以及感知各提升了01點。
“咦,智力竟也提升了01點”正準備關掉屬性面板,陳守義忽然眼睛一亮,心中一陣驚喜:
“莫非達到傳奇後,橫練三十六式式,已經能鍛鍊大腦了”
所有屬性中,也就智力是無法通過修煉提升。
但這個屬性又是至關重要,甚至可以說所有屬性中最重要的,最能全方位提升實力。
他曾爲此一段時間,每天都抽出大量時間,按下心來,泡在圖書館看那些大腦相關的書籍,然而還是沒有一絲收穫。
“不對,應該不是”陳守義來回走動了幾步,從興奮中冷靜下來。
“如果橫練三十六式能鍛鍊大腦,早就體現效果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這應該是邁入傳奇後,大腦在全身滋生能量下自然的蛻變”
這時陳守義聽到外面巨大的動靜,走到窗前,就見遠處大量的戰機朝這邊飛來。
“這是怎麼回事”陳守義心中暗道。
如今平洲的戰役已經接近尾聲,已經很少有大規模的戰機出動了。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陳守義打開門,是一箇中校軍官:
“陳總顧您好,現在情況緊急,請您立刻撤離”
“怎麼回事”陳守義聞言心中咯噔了一下,連忙問道。
中校軍官稍稍猶豫了一下,沉聲說道:“根據調查的情報,我們懷疑平洲出現了一個蠻神,爲了確保武師的安全,所有武師都暫時撤離平洲”
武師在涉及蠻神的戰爭中,無足輕重,大夏國也沒有奢侈到拿武師來消耗,死上一個都是重大損失。
“狩獵之神”陳守義連忙問道。
“還無法確認”中校軍官說,他看了看時間:“半小時後,有架運輸直升機會停在門口,請陳總顧儘快好收拾行李”
狩獵之神席地坐在一處地鐵站內,龐大的身軀把頭頂厚厚的混泥土都頂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短短兩天的時間,身上邪惡陰森的氣息,變得更加可怕,把這處黑暗無光的地鐵站都襯托的彷彿鬼蜮,影影瞳瞳。
常人若是不小心在這裏沾染絲毫的氣息,都會噩夢連連,甚至再無法醒來。
這兩天來,一直隱藏在這裏,等待脫身的機會,重回異世界。
自從跌落半神後,再也不敢冒險,變得極其小心翼翼,已不是以前強大的弱等神力的神明瞭,甚至連真神都不是,只是一個的半神。
雖然這樣從真神跌落的半神,要遠比普通半神強大,但半神依然是半神。
這時,耳朵聽到大量飛機的聲音。
“該死的螻蟻”猛地站起來。
“轟”的一聲,高達二十多米的身高,把地鐵站上面的街道都瞬間頂穿,無數的混泥土如炸藥般爆開,兩旁的建築被無數混泥土洞穿,立刻變得千倉百孔。
現在已變成了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就讓心驚不已,緊接着,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開始熊熊燃燒,再無法保持理智。
信仰的反噬不只讓轉化爲邪神,連心性都受到了嚴重的侵蝕。
曾經狡詐的狩獵之神,如今只是一個扭曲瘋狂的邪神。
恐懼,憤怒,無法控制自己,就像一個暴怒的野獸。
臉上露出一絲瘋狂之色,對天咆哮:“螻蟻們,你們以爲就能殺死我了嗎,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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