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獨寵醫凰:夫人請賜教 >第二百八十九章:情敵的報復
    孟如一被一盆冷水當頭澆醒,剛睜開眼睛,又是“啪”的一聲,臉上捱了重重一記耳光。.

    “賤~人!你竟敢傷他如此之重,我要你償命!”

    寧安公主冷厲的嗓音當頭喝來

    孟如一立時嚐到了滿口鐵鏽味,定神一看,只見寧安公主還是身着那一襲夜行衣站在她面前,臉色有些蒼白難看,面目猙獰地瞪視着她。

    孟如一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所有的心神都因爲她的話而繃緊,問道:“雲霄怎麼了?”

    “賤~人,你還有臉問?你不配叫他的名字!”寧安公主說着,甩手又是一巴掌扇下來。

    孟如一被綁縛在柱子上,避無可避。只覺雙頰火辣辣的疼,耳膜裏嗡嗡作響。

    之前她還可以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只是那面具男在嚇唬她,可寧安公主的態度卻等於明明白白告訴她,她真的傷了雲霄。

    她剛纔說,他傷的很重?

    雖然承了她兩個耳光,寧安公主卻並未息怒,反而越打越恨。

    只見她自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來,道:“你刺他一刀,我便要你十倍奉還!”

    說着,舉刀便要刺向她胸口。

    孟如一腦子裏一片空白,一半是因爲那兩記重重的耳光,一半則是因爲這個她最不願意聽到的消息。

    對於刺過來的匕首,她根本不及反應。

    “住手!”一聲清喝,伴隨着一記破空聲,寧安公主手腕被什麼擊中,喫痛的撒了手。

    回頭,她怒目看向衝進來的人,道:“你騙了我,現在,你竟然還阻止我殺她,你什麼意思?”

    來者正是那面具男。

    面對她的怒喝,面具男只輕描淡寫的道:“人又沒死,你慌什麼?現在不正是你表現的時候?至於她,你現在不能動,我還留着有用。”

    寧安公主臉色一時青一時白,道:“你明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爲什麼事先沒有跟我商量就改變計劃?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傷得有多嚴重?你拿什麼保證他不會有事?你根本就沒有把他的生死計劃在內,是不是?”

    見她如此激動,面具男語氣稍軟了幾分,安撫道:“我自然知道你喜歡他,怎麼可能不手下留情?放心,我師父說了,他沒那麼容易死。”

    寧安公主並不領情,道:“我看,就是你那古怪的師父給你出的餿主意吧?”

    “寧安!”面具男的語氣忽然變得嚴厲起來,隔着面具都擋不住他身上的威壓。

    寧安公主雖然盛氣凌人慣了,可見他真正動了怒,臉上竟罕見的流露出一絲畏懼。

    “注意你的措辭,就算你是公主,也不例外。”面具男冷聲訓着。

    寧安公主抿緊了脣,看得出來,她並不怎麼甘心,卻半句也沒反駁。

    見此,面具男這纔再度緩了緩語氣,道:“行了,趕緊回你的公主府,沒事不要往這裏跑,以免引人生疑。”

    “可是……”寧安公主怨怒的再度看向孟如一,恨不能在她臉上瞪出兩個大洞來。

    “嗯?”面具男鼻音一挑。

    寧安公主自然知道他什麼意思,恨恨的剜了孟如一一眼,這才憤然離去。

    待她走遠了,面具男這纔將目光放在了孟如一身上。

    “你倒是比我想像的要沉得住氣,這一點,寧安還真應該向你學着點纔是。”面具男也不知是真心讚許還是挖苦着。

    孟如一雖然因爲雲霄的事而揪心,卻也沒有忽略這兩人之間的談話,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利用了我?你,跟天機盟是什麼關係?”

    她說到“天機盟”三個字時,面具男瞳孔明顯的收縮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的多看了她幾眼,隨即模棱兩可的道:“不如,你好好猜猜?反正,你還要在這裏待上很長一段時間。”

    說完,也不待她有何反應,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其實,孟如一也是瞎蒙的,當初拓跋滅利用幻術引她入幻境,她便誤傷過雲霄一次。

    這次雖然是夢境,手段有所不同,卻也有幾分異曲同工的意思。

    而拓跋滅正是天機盟的人,她便隨便詐了一詐。

    雖然面具男沒有承認,但從他的反應來看,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這天機盟到底是個什麼組織?怎麼好像誰都跟它能扯上點關係?

    先是寒丹,拓跋,現在又是這面具男,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還有,面具男口中的那個師父又是什麼人?

    聽寧安公主的口氣,這人似乎是面具男背後的狗頭軍師?

    這面具男如此陰險殘暴,對他這個師父卻是敬重得緊。

    而且,聽他話裏的意思,他這個師父對雲霄很瞭解?

    這絲絲縷縷的線索如同一團亂麻盤繞在她腦海裏,孟如一總覺得自己還錯漏了些什麼,還有什麼極爲重要的線索沒有注意到。

    可是,任憑她怎麼想,一時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好在,她不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想不通的事,便暫時放在一邊,眼下,怎麼離開地方,確認雲霄的安危,粉碎這些人的陰謀纔是重中之重。

    孟府內,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卻誰都沒有胃口動筷子。

    “老爺,你倒是想想辦法呀。翰文這一進大牢,那不就留下污點了嗎?何況牢裏條件那麼差,他哪裏受得了那個苦啊。你堂堂一品大員,就不能走走關係把他放出來?”孟何氏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着。

    孟常林眉頭都愁成了川字,道:“你以爲我不想把他救出來嗎?這混小子,就會給我添亂,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居然跟人動手,這不是把把柄往人家手裏送嗎?”

    孟何氏憋了滿肚子的怒火和委屈,道:“這事能怪他嗎?你聽聽那些刁民把咱孟家傳成了什麼樣子?翰文抓他們有什麼錯?咱們翰文好歹也是太子跟前的伴讀,是知書達理的人,還不能治治幾個刁民了?若不是他們欺人太甚,他能跟他們動手嗎?就爲這點破事,就要把他抓進去?”

    說着,碎碎念道:“這些嘴碎的賤民,什麼屎盆子都敢往人頭上扣。還有那些煽動造謠者,這樣污衊我們孟家,也不怕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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