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正想下跪準備來一出苦肉計以使大家轉移對他的懷疑時,吳莊與吳慮不愧是父子,衝動的性格直接融進血液裏,還沒等張老賴下跪完便不約而同地一個飛毛腿踢出,張老賴“哎喲”一聲滾倒在地。
張老賴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沒問自己便大大出手,
惱怒道:“你們怎能如此對我,這是何故 ”
吳慮冷笑道:“哼,老狗,還敢裝蒜,昨夜小朵的離奇失蹤和村裏東西的被盜是不是與爾有關 ”
張老賴面不改色道:“你們覺得我張老賴會做如此豬狗不如的事嗎?大夥給評評理,這叫什麼事,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
說罷,張老賴回頭看了下衆人,只見衆人滿臉嫌棄,滿臉鄙夷,真的還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張老賴見衆人眼神不善地打量自己,從頭到腳,從前到後都仔細觀察一番,有的人甚至盯着張老賴嚥了咽口水,似乎在思索着怎樣一口把他活吞了。
張老賴一股冷汗在背後直流,趕緊對着顧生說:“顧生,你是斯文人,不管你在做人方面或是做事方面我張老賴都都佩服,你是好脾氣,頭腦清醒,做事理智,講究證據,雖說我以前確實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但這並不意味着我會做昨夜的事,你想想看,我……”
還沒等張老賴說完,只見顧生一腳踢倒張老賴,兩米長的大刀直接駕在張老賴脖子上。
大罵曰:“我艹尼瑪,你這恬不知恥,厚顏無恥,生兒子沒**的無恥之徒,還敢在我面前狡辯,趕緊如實道出昨夜事件的由來,否則我怕收不住我兩米長的大刀。”
衆人對張老賴也是嗤之以鼻,連顧生對他都不能矜持,破口大罵,忍不住拔刀砍下他的腦袋,可見張老賴以前所做所以對村民的生活有多大傷害和衆人對張老賴這人有多大怨恨。
張老賴此刻心裏發慌,陷入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局面,氣氛異常緊張,趕緊把目標轉移到龍三身上,喊道:“龍三,救命啊!你道是說句話啊,昨夜的事真的與我無關,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不能僅僅憑一個人以前的所作所爲來評價現在的他,俗話說,士別三日既當刮目相待,是不是這個理 ”
衆人怒目而視,對這等油嘴滑舌的無恥小人真的忍不住想捶死他。
此刻龍三雙眼緊閉,只見額頭上一顆顆豆大般的汗珠在流淌着,握着長矛的手此刻只見汗水流淌着,長矛在抖動。
毫無疑問,龍三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在努力剋制自己要耐下心來,別一長矛把他給捅死了。
龍三慢慢地、捨不得的放下長矛,只見手都發白了,因爲握長矛時太用力了、時間較久了。
龍三走過來,叫顧生把刀放下,然後以一個極爲難看的“笑容”把張老賴扶起,笑的特別尷尬,非常勉強,比哭都還難看。
“沒事吧?”
龍三“關心”地問張老賴。
龍三看着眼前這個“演員”,表示我理解後,然後試探性地問:“你這些天都沒有見過他們?”
張老賴似乎想了想說:“半月前見過,還和他們說過話,只不過他們都沒理我。哦,對了,前幾日也見過小朵和小天在村裏那塊大理石上看日落。”
“昨夜村裏人都出去找他倆時你他孃的去哪了?還有王權和三胖,你們幾人難倒自己把自己吃了只剩個屁股,然後今天又自己把自己拉出來了嗎?你……”熊大寶破口而出。
龍三打斷了熊大寶的話後,禮貌性地對着張老賴“微笑”,簡直比哭還難看,像是臉部肌肉拉傷一般,然後“耐心”地問道:“昨夜你去哪了?”
張老賴波瀾不驚,正對着龍三的眼睛回答道:“我昨夜本來已經入睡,但聽見外面有動靜,起身一看今外邊很多人打着火把,便問了村民,我才知道原來是小朵失蹤了,所以我也跟着出去尋找小朵。”
“你當時問誰了?爲什麼我們沒有看見你?”吳莊問道。
張老賴此刻眼神飄忽,不耐煩地隨口說道:“由於天色較暗,看不清那人的臉,至於你們怎麼沒有看見我,這也是一樣的啊,這麼多人,在這種深夜裏怎麼都能看清呢?”
“那麼說與你無關?”龍三淡淡說道。
“那是自然。”張老賴高興說道。
“你和我們一同去?只不過夜深人多沒有看見你?”
“正是!”
“那回來時怎不見你?我們都在這裏,而你卻是後到的?”龍三此時充滿殺意,繼續追問。
“我昨夜與你們一同出去時,我感覺某一處有動靜,便一人前往,所以與你們走散了,而且在森林裏迷路了,故此纔會晚到。”
“你有什麼證據?”村裏一個年輕後生逼問。
“證據?我有證據。”此刻張老賴底氣十足,胸有成竹地說道。
“什麼證據?”吳莊一臉的不相信。
“諾,你們看!”
說着,張老賴脫開衣服,露出左臂。
衆人一眼望去,只見張老賴左臂上到處都是傷痕,看樣子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刮過。
“這算什麼證據?苦肉計嗎?”吳莊再次問道。
“我這是昨夜去森林尋找小朵,與你們走散後遇到幾匹狼,與狼搏鬥時不幸被狼爪所抓。”張老賴驕傲說道。
衆人疑惑,看着傷口不像是被狼抓傷的,怎麼感覺像是自己用刀劃的,越看越像,這張老賴爲了避免衆人懷疑自己,竟然來這麼一出自殘,不得不說確實是個狠人啊!
“這麼說是王權和三胖?你知道他倆去哪了嗎?”龍三再次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昨夜和你們一起,沒見着他們。”張老賴如釋重負地說道。